六十 我看他就是一傻缺(1/6)
皇宫御书房
看着下方儿子,月凛再一次怒不可遏。
“你说,宁侧妃她到底犯了何错,竟让你狠心将她休弃?”指着宁太后怀中哭着伤心欲绝的女子,月凛厉声责问道。
宁太后脸色也极为难看,一手捏着一纸休书,一手安抚的拍着宁珍的后背,目光同样蓄满了愤怒看向自己的孙子,“哀家把珍儿的终身托付给你,可是你却如此对待她,淮阳王,你可是想把我们气死不成?”
月凛又紧接着附和:“朕命令你把休书收回去,此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朕和太后可以既往不咎!”
看着你一言我一语都愤怒至极的父亲和皇祖母,月钦城站在书房中央,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仿佛是在看别人唱戏一般。
直到月凛强硬的下令,他才掀了掀眼皮,沉声道:“父皇,休书一出,儿臣绝不收回!”
“你好大的胆子!”月凛龙颜大怒,还当场拍起了桌子,“可是连朕的话都敢忤逆了?你还当朕是你父皇不?”
月钦城微微抬头,目光沉如死水般凝视着他,突然勾唇反问:“父皇可有把儿臣当儿子看待?”
“放肆!”月凛龙颜铁青了起来。
不等宁太后在一旁帮腔,月钦城眯着眼眸将两人的神色一一扫过,沉声道:“休妻与否,这是我的事,父皇和皇祖母未免干涉得太多了?宁珍趁本王不在府中,擅自出行,被人掳去,并当街受辱,不管她是自愿与否,无辜与否,我淮阳王府断不会容忍此等不洁之妇玷污淮阳王府清誉。不止宁珍无资格再做我淮阳王侧室,就连那萧氏,我随后也会给她休书,让她离开。”
“淮阳王!”宁太后似乎听不下去了,连嗓音都变得尖利起来,“你未免太过分了!”
月钦城淡漠的看向她:“皇祖母,不知孙儿有何过分?难道皇祖母就是如此爱护孙儿,宁愿让孙儿的名誉被女人毁掉?”
“你!”宁太后胸口起伏着,凌厉的目光一转,突然斥道,“那沈千姿呢?她不也名声在外,放荡不洁,为何你不将她一同休弃?”
月钦城忽而勾起了唇角:“皇祖母,这话您应该同上官家说去。”
闻言,宁太后被堵的面色青白,哑口无语。
将目光移向龙椅上的人,月钦城眸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泽,沉冷的说道:
“父皇,儿臣休妻之心已定,若是父皇嫌儿臣不受教束,父皇大可不认儿臣这个不孝之子。儿臣言尽于此,就不打扰您同皇祖母了。儿臣告退。”
说完,他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御书房。
听着他似决裂的话,月凛睁大眼目送他离开,良久,他才拍着龙案暴怒起来:“混账东西!反了!他这是要造反了!”
宁太后同样是咬牙切齿怒不可遏。
“皇上,哀家早就说过,这淮阳王一旦成人,定不会任由我们摆布。如今他已经开始向我们表示不满了,再如此下去,这陇南国的江山恐怕都要落入他手中了!”
月凛咬牙低吼:“他做梦!这江山哪怕是易主,也轮不到他来坐!”
宁珍扑在宁太后身边哭泣,本以为在月凛和宁太后的双重施压下月钦城会收回休书,没想到不但没让月钦城将休书收回,还让月凛和宁太后勃然大怒,见此,她极有眼力劲的停止了哭声,甚至还主动安抚起宁太后的情绪来。
“太后,您同皇上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是珍儿不好,珍儿没用,才会让太后如此生气……”
宁太后皱着眉头摇头:“珍儿,这不关你的事。淮阳王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同哀家和皇上作对,即便你不出错,他也会找各种理由将你休弃。”
“呜呜呜……太后……”一提到被休的事,宁珍突然又哭泣起来,“珍儿没用,竟然被人如此陷害设计,珍儿名声被毁了不说,还把太后的颜面都丢尽了。珍儿无能,珍儿不想再活在世上了……呜呜呜……”宁珍伤心欲绝的说完,放开宁太后就准备离开。
“珍儿!”宁太后皱眉将她拉住,有些薄怒的瞪着她,“你这是做何?”
宁珍噗通一声朝她跪了下去:“太后,珍儿自觉没脸见人,更不想太后为珍儿之事蒙羞,太后,您就让珍儿去了吧。您对珍儿的大恩大德,珍儿这辈子无法报答,来生做牛做马再来报答于您。”
宁太后有些不悦的斥道:“休得胡言乱语。”
将宁珍从地上扶了起来,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就是被休而已,你同淮阳王并未圆房,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就凭宁家的身份,难道还怕嫁不出去吗?”
“太后……”宁珍一边抽泣一边看着她,“可是没有完成太后交代给珍儿的事,珍儿自觉对不住太后。”
宁太后叹了一口气,目光阴沉的看向书房门口:“依哀家之见,淮阳王怕是早就起了造反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不给哀家脸面,就算哀家再如何塞人给她,怕是都会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宁珍咬紧下唇,没再多言。她袖中的手紧紧的掐着自己的手心,除了不甘心被休弃之外,心痛、心恨更是多得无法形容。
可是她还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心痛,一旦被太后知道她喜欢淮阳王,想真正的嫁给他为妻,那太后定是不会放过她!
如今太后和皇上都针对淮阳王,对姓沈的那个贱女人更是厌恶至极,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她相信,太后和皇上肯定会想方设法的除去那个贱女人,她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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