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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何倥偬和残心一同赴死。
她没有听从慕容苏的命令,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对何倥偬伸出援手,只是带着复杂的心事,任凭落泪纷纷,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惨烈的战斗终结。
没有人知道,当慕容苏将玉玺递给朱丽的那一刻起,她就开始恨那个将她捡回来养大的一代名将。如果不是他,那个笑意温柔的少年怎么会有那般疲倦而绝望的眼神?
这个强势的男人将自己的理想加诸于别人身上,控制了别人的人生,毁了别人的将来!
只有那一刻,她不想帮他。让他去死好了,从此以后,那个会在她受惩罚时陪她聊天的少年就能自由了!
养育之恩不能报答,这个罪孽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终章 砂
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这才想到被点的穴道)+开。
而窗外,正有两个人在轻轻说话。
她听得出那个细细的女声是沈斐然。自从白王沈飞重新执政之后,沈斐然被关在洛澧禁宫,不久之后被简若尘带走。他们在一同前往辽阳京的途中遇到了独自一人的月影,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沈斐然便一直与她同行。
的确,怀孕比她所能想象的要辛苦的多,如果没有沈斐然,她一个人真的很难照顾好自己。
简若尘回京城打点之后,她们一直住在大酉和巨泽交界的地方,远离两国都城,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原本一切的生活都很平静——
直到那天,她听说辽阳京大乱,裕德皇帝自尽,龙骑将军奚仲因勤王被杀,最后得到传国玉玺的人竟是蜀王慕容捷!
就算她是这么刚强的人,听到之后也几乎晕了过去。
她不顾一切的想要牵马回京,却被刚刚赶到的简若尘点了穴道关在屋子里。
她知道他们是为她好,如今的辽阳京正是最混乱的时候,新帝准备登基,暗中剪除前朝旧党,全城封锁出入困难,每天都是酷刑厉法。她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实在不应该再去那样的地方。
可是又怎么能不去……爹爹死了,哥哥生死未卜,还有——他,他是那样执着的想要登上王位,如今赢得却是别人——
她也听说何倥偬死了,羽旧部被蜀军全歼。他已失去了所有凭恃,他到底会变成怎样?
虽然他说过不需要她。虽然他也许从来没有爱过她。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像他一样地狠心!
她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回到京城去。可是意识虽然清醒着。身子却还不能动弹。只能听窗外地沈斐然轻轻道:“月影还没醒呢。你有什么消息先告诉我。我斟酌着再和她说。”
一个低沉地男声响起来。正是简若尘:“这……恐怕不能说给她听了。”
“怎么?慕容苏被定罪了?”
“谋逆之罪。正下在宗人府天牢里。”
“要处刑么?”
简若尘的声音顿了顿,更压低了一分:“五天之后,车裂之刑。”
沈斐然似乎吃了一惊,好半天才道:“这么重的刑?看来慕容捷真是不给他活路了!”说罢,她又低哼了一声,“这也算自作自受吧,这可是当初他自己的选择。只是别给月影知道了,那傻姑娘一根筋,别人都不要她了还心心念念的想着。知道了没准儿又要跑回去——哎,你那穴道点的牢不牢靠啊?”
简若尘向来不和她一起胡闹,沉声道:“我来这儿还有另一件事。前两天,我的府上翻墙进来一个全身是伤生命垂危的女子,这个女子一定要我带一封信给月影。”
“女子?什么信?”
窗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是沈斐然正在看那封信,简若尘则继续道:“那女子是被军中的兵器所伤,想来是宫里头大乱那时候逃出来的。我本想多问几句,但她当时已经昏迷。等我找来大夫替她疗伤,她却已经不见了。
也不知……”
“哎呀,怎么会这样!”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斐然已经低叫了起来,刚叫完又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很是忧心:“简若尘,你说如果这上面的写的都是真的,那慕容苏岂不是很冤枉……”
“因此我才连夜赶来,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简若尘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些犹豫,果然换来了沈斐然一阵轻笑,娇嗔道:“你就承认我足智多谋又能怎样嘛?别人还说你是潇洒豁达的京城贵公子呢,夸一下女孩子会死啊……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别杵在这儿说话,万一吵醒了月影可就糟了。这信先放我房里,我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商量。”
窗下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渐渐的远去。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月影已经默运内息冲开了穴道,直到再也听不到脚步声,她才从床上翻身坐起,也顾不上披件外衣便往沈斐然的屋里冲去。
在她枕边果然有一封染着血迹皱皱巴巴的书信,月影急忙展开,只见上头的字迹十分潦草,似乎是写信的人匆忙之间才写下的,字迹间夹杂着鲜血,看来写字的时候已经受了伤。
信的内容很简单,说的正是她经历过的事——那天她前往京城看望慕容苏,在院子里遭遇禁卫军埋伏,她救了他,最后却被无情恶毒的言语生生的赶走。
——可是,可是事情竟然不是那样的!
原来他是受到了胁迫不得已而为之;而胁迫他的那个人竟然是朱丽!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
他?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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