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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点点头道:“那好吧,阿樱就答应阿母,跟着兄长去河内,但阿母记得来看我哟!”
“嗯……阿母答应你!”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睛。郑氏再次泪如泉涌,不住的点头。
袁买唏嘘一声,拍了下朱灵的肩膀:“你带着阿樱从后门出去,然后转到前门,那里有近二百名全副甲胄的骑士在等;这是我的卫士,你亮一下我赠给你的宝剑,他们就会知道你是自己人,你带着阿樱在队伍中等我便是。稍后片刻。我自会与沮授大人等出门!”
朱灵到底是少年心性,还不太明白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不懂得凄愁哀怨,听说马上就要出门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喜滋滋的答应一声:“我拿了行囊,马上就走!”
“公子是一州之主。还会缺你东西么?”袁买瞪了朱灵一眼,连声训斥,“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任何行李不要带。马上出门!”
“诺!”
朱灵看到公子神色严峻,不敢耽误,一手提剑,一手牵了袁樱就朝后门走去。
“阿母保重,阿樱走了!”
小女孩被朱灵拖的脚步有些踉跄,便走便扭头朝郑氏喊话,在美妇的婆娑泪眼中逐渐消失在走廊里,完全没了踪影。
望着一脸不舍的郑氏,袁买柔声安慰:“阿母尽管放心,我自会好好照顾阿樱。我已经叮嘱文丑将军,让他周护阿母的安全,倘若刘氏真的丧心病狂,加害于阿母,你当可向文将军乞求庇护,让他派人送你出城,前往河内避难。买自当以母亲之礼相待!”
听了袁买所说,郑氏心中稍安,再次称谢:“多谢买儿费心,既然这样,我便多多依赖文将军了!”
“已经耽误了些许时辰,倘若再久留,恐会引起袁尚、审配等人的警觉,买先告辞了,阿母保重,后会有期!”
袁买对着郑氏弯腰一礼,然后转身迈开大步,飒沓而去。
回到前院的时候,沮授、王双、祝奥、周仓等人已经在焦急的等候,不知道公子独身一人在后院做什么,为何迟迟不来?
袁尚倒是没怎么担心,现在整个府邸都是自己的人,他袁买单人只剑,也不怕他玩出什么花样来。
“呵呵……诸位久等了,回到十几年的旧居,免不得忆苦思甜一番,是以回来的晚了一些!”袁买走进客厅,抱拳致歉。
看到袁买安然无恙的归来,沮授等人这才放心,若是再有片刻不归,王双、祝奥、周仓等都是性急之人,说不得就要闯进后院搜寻了。
又喝了一杯茶,袁买起身向袁尚辞别:“父亲的病情暂时也就这样了,一时不能好转,也不见得会恶化;并州政务繁忙,小弟决定返回晋阳,父亲大人就劳烦三兄照顾了!”
再待在冀州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目前也抓不住袁尚的把柄动武;师出无名,谁先兴兵,必然在道义上站不住脚,还是趁着冀州不宁,曹操新败元气未恢复的时候,回到并州干两件最要紧的事情!
其一,派兵扫荡太行,将死而不僵的黑山贼完全的逐出太行,以除后患。要不然,等着将来自己和曹操正面冲突的时候,张燕在背后卷土重来,捅一刀子,必然会让自己浑身难受。
其二,将盘踞在西河的南匈奴从并州境内撵走。如果用一个汉字形容现在的并州,那就是一个“凹”字,而西河郡正是凹进来的那个口子;此刻正当趁着曹操元气受损,无暇北顾的时候,集中精锐一举逐走南匈奴。
“四弟所言甚是,一州之地,公务繁忙,你就速回吧,父亲大人由我照顾便是!”
袁买要走,袁尚自然求之不得。
已经把自己继承父爵的事情当面告知,袁买既然没有反对,便表示默认了。剩下的自己单独对付袁谭就行了,最怕的就是青州兵和并州兵联合起来向自己发难,袁买既走,威胁便减去了一半。
辞别袁尚,袁买带了沮授等人,出门与随从会合。只见朱灵已经带着袁樱果然夹杂在侍卫之中隐藏,也不答话,翻身上马,率队出城而去。
见到袁买等人安然归来,张喾讲欧判模骸耙是天黑之时公子不归,某几欲攻城了!?br />
“哈哈……幸亏留下的是你张啵就连老成稳重的隽义将军都快坐不讀耍倘若留着2暴躁的王子全,只怕已经下令攻城了吧?”袁买拍着张嗟募绨蚍派大笑,“若是那样的话,只怕局势将会恶化,说不定袁尚真的就要向我开刀了!”
夜凉如水,睡在帐篷里更是寒冷,虽然已是三月中旬,盖得单薄了还是会瑟瑟发抖。
袁樱年幼,一直都是和母亲睡一个被窝,无奈之下,袁买只好和这个九岁的萝莉妹妹睡一个被窝,才哄着她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晨曦初露的时候,袁买写了一封信给袁谭,告诉他并州公务繁忙,自己要暂时返回了,但是在自己心里,唯一支持的人就是长兄,请务必要压制袁尚的嚣张气焰。
书信送出之后,便下令拔营向西,但目标却不是河内,而是并州的政治中心晋阳。
晋阳挑在西河、太行两地之间,自己必须坐镇腹地,调动人马,将张燕与南匈奴这两个潜在的威胁清除;为将来和曹军的正面对决扫除隐患,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在队伍向着晋阳进军的时候,袁买大笔一挥,对河内的人事安排再次做出了调整。
命令沮授带着自己的书信前往河内坐镇,与驻扎在河阳的赵云共同护卫河内,留下田畴、梁习辅佐,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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