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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择日发难,围攻曹府。又怕难以得手,故此把‘衣带诏’送给了为师,约定若是国舅不幸蒙难,就由为师把衣带诏公诸于天下,得来倒是全不费工夫!”听张机把得到“衣带诏”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吕玲绮方才明白了个大概,点头道:“既然已经得手,明日张神医便可带着令徒启程返回并州,我与随从在许昌还得盘桓几日,等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才能返程!”
“不妨,不差这几天,若是我们都走了,单独留下你们反而会让左邻右舍生疑。等吕大人忙完了事情,咱们结伴返程就是了。”张机面带微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既然如此,有劳张神医了!”
看张机想的周密,吕玲绮心中感激不已,急忙起身作揖道谢。
晚饭之后,吕玲绮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休憩了半个时辰,趁着无人注意,悄悄的翻墙出去,循着白天所走的街道,走街串巷,慢慢的摸到了软禁父母的宅院。
有了白天的教训,吕玲绮不敢贸然露头,躲在黑暗之处观察了半天,果然发现了黑暗之中有几个暗哨在监控。
可能大半年来一直风平浪静,所以这几个人并不是特别谨慎,时常围着院子溜达一圈,便聚拢在一起聊天瞎侃,并没有察觉到躲在黑暗之中的吕玲绮。
趁着暗哨不备,吕玲绮在黑暗中攀上墙头,纵身一跃,翻进了宅院之中,落地的时候悄无声息。看起来,做了母亲之后并没有让她的武艺荒废。
吕玲绮进了陌生的宅院,也不敢轻举妄动,躲在暗处悄悄的打量着院子的格局。
只见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周遭大约十五六间房屋的样子,透过月洞,还有个后院,但布局就看不出清楚了。
一座厢房看起来像是整个院子的主卧室,此刻还透着一丝烛光,其它的房间里面则是黑漆漆的一片,万籁俱寂。仔细侧耳聆听,还能够听到厢房中传来女人“嘤嘤”啜泣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依稀可闻。
吕玲绮便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靠了过去,来到窗子下面,用手悄悄捅个窟窿,用左眼朝里面看去,只见哭泣的妇人正是自己的生母严氏,站在旁边半怒半愁的男子不是自己的父亲吕布,却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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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难舍貂蝉
→灯影绰绰,映照着吕布魁梧的身材。.
这个曾经天下无双的男人,如今容颜憔悴,风采不再;犹如落在平阳的猛虎,又似困在浅谈的蛟龙,再也找不到昔曰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嘤嘤”啜泣的正是坐在旁边床榻之上的正妻严氏,低着头哭的梨花带雨,一双眼睛满是泪痕。
“阿母,谁惹你了,哭的这么可怜?是父亲大人又欺负你了么?”
吕玲绮猫着腰在窗外偷瞧,本来想冲进去问个究竟,心念一转,克制住了内心的冲动,继续待在外面偷听,等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后再进去也不迟?
吕布颓废的坐在竹椅上,双眼发红,犹如嗜血的猛兽,阴声道:“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曹贼这样对待我,哪里是重用我?分明是在折磨羞辱我,我天下无双的吕奉先,怎么可以这样活下去?我要东山再起,我要卷土重来!”
“妾身理解夫君所受的委屈,也理解你的心理;你要抛弃我,领着貂蝉逃出城去,我也不怪你……只是妾身心理难过,哭几声难道也不可以么?”严氏悄悄的擦拭着泪痕,一脸委屈的哭诉道。
自从在徐州俘获吕布之后,曹为了利用吕布的武力,又怕吕布刺董卓、丁原的事情再次发生,便弄了三个条件困住吕布。
其一,吕布不得随便出城,在他居住的宅院外面有重兵把守,若想走出院子,必须经过曹批示方可出门。
其二,平时家中不得私藏任何兵器,赤兔马、方天画戟全部由专人掌管,到上沙场之时再派发给他。蒙召唤进曹府的时候,必须在手、脚之上以镣铐锁住,免得狂姓大发。
曹也明白,仅凭这两个条件并不足以困住吕布。
凭吕布的武力,赤手空拳未必打不赢外面的几十个兵卒,就算打不赢也可以委曲求全,等着上沙场的时候,讨要了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啊,趁机开溜。
因此,曹想出了第三个办法,这也是吕布最大的软肋。
曹自信,只要抓住了吕布的这个命门,他就插翅难飞。
而吕布的这个软肋就是女人,貂蝉和严氏。
严格来说,也许只有貂蝉才是吕布的软肋,正妻严氏对吕布是否有这么大的约束力,曹并不确定。
吕布对貂蝉的宠爱,世人皆知,甚至徐州之败就是因为貂蝉所致。否则,若是吕布听了陈宫的犄角之计,曹想要拿下下邳,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一开始,曹想的是让貂蝉完全做人质,每曰软禁在自己府邸之中,这样便可以拴住吕布,让他无法离开许昌。
曹相信,一个因为女人输掉了前程的男人,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更没有勇气离开女人。而吕布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但每曰把貂蝉软禁在自己身边,又和吕布失去了貂蝉有什么区别?
曹觉得吕布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条件,便退了一步,想出了让严氏和貂蝉轮流做人质的办法。每人入府半月,轮流交替,这样的话,吕布既可以和自己的女人团聚,又能被牢牢的拴住。
但唯一让曹吃不准的是吕布对正妻严氏有多少感情,会不会趁着严氏入府把貂蝉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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