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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清脆的药杵撞击声中,他不仅找回了难得的一丝平静,更让他有一种找回了那些被遗忘的过去的错觉。
“……这是什么药,真苦。”毅康仰头,将那药碗里冰凉的药汁一饮而尽,这才一抹嘴,皱着眉头问道。
话音刚落,屋里的捣药声便突然停滞了一小会儿,又继续响起,“良药苦口。这个,是雪莲汁,再混了些虫子的尸体血液,这些东西长年累月生长在这见不到阳光的飞來峰,可能会比平日里的那些药汤要冷。不过,你有神功护体,自然是不怕的了。”白术一边慢条斯理地答着毅康的话,一边将已经捣好的药汁小心翼翼地倒进一个白瓷瓶内。
瞬间,白瓷瓶就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幽幽泛着蓝色的光。直到白术将那药碗里的汁水都倒尽了,白瓷瓶才恢复常态。
“这是……”这样的异像,让毅康觉得十分诡异。只觉得这周遭的一切,只要是和现在的夭夭相连,似乎都透着些说不出來的神秘。
“这是飞天蛊,我现在在用那些毒虫雪莲的汁水养蛊。这些东西,可都是延年益寿、健身强体的,刚才让你喝了一半去,算是便宜你了。”
“……我们现在这是在哪儿?”毅康听了白术的话,有些无言以对,只得左顾右盼,找些其他的话睿h礇〗想到,自己这一打量,竟然就看出了一身冷汗,“……这里已经不在京城了?”
“我说大少爷,你整整昏迷了四日,这么长时间里,我还带着你在那危机四伏的京城里等着,岂不是自投罗网?”白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言语之中透出的讥讽之意,似乎是在嘲笑毅康的天真,“说实话,我现在还真是挺后悔的。为了救你,我可是把我在京郊的一栋老宅都搭进去了。”
“你是说……离错宫在京郊的别院?”毅康一愣,自然知道白术所说的地方,却不明白她话中之意:“你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还不够明显么?莫非爱新觉罗弘翊那几掌,还把你给打失忆了不成?”白术说着,忽然便掀开了隔在二人之间的重重幔帐,与此同时,房内的烛光也顷刻之间亮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光亮,让毅康觉得有些不适应。但是更叫他有些不适应的,便是一步一步正向他走近的夭夭,“你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待到毅康回过神來时,夭夭已经栖身上前,与他站得极近。毅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却不想正好却被床沿绊倒,极其狼狈地跌坐在了床塌上。
即便如此,而今夭夭那一双妖娆的金银妖瞳,还是让他移不开眼睛。那一刻,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就连毅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了。
夭夭还是那么美,甚至比记忆之中还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风韵,可是这样的夭夭,却也是让他心痛的。
白术眯着眼睛瞪着痴痴望着自己的毅康瞪了好一会儿,忽然她像猫似地眼睛微微一眯,房里的烛火也因为她的感情变化而忽闪了一下:“知道么,赫那拉毅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一点,明知故问,心中藏事。装起无辜來,你称第二就洝饺烁宜凳堑谝唬 ?br />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白术的话,让毅康犹如堕入云雾之中。可是他也明白,在这种状况之下,自己越是想要问清楚,或许事情便越是适得其反。无奈之下,他只能够求饶似地唤着白术曾经的那个名字:“夭夭,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不想听。”突然,白术一伸手,制止了毅康接下來要说的话。二人好不容易才缓和一些的关系,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突然,一阵凉风刮过,撩起夭夭身上轻薄的衣衫。毅康坐在她身后静静地望着,禁不住便有一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鬼使神差地,毅康便缓缓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夭夭。正在这时,房门却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了:“宫主!”
來人是个莽撞的少年,见到毅康与白术正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站着,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來要下跪。
“什么事。”相比于毅康的尴尬,白术要显得冷静得多。这样的平静,不免让毅康心中一阵失落。
“刚才从京城传來线报,紫禁城已然下令,全力捉拿离错宫人,宁可错杀,绝不错放……咱们已经有几个宫人,落入血滴子之手了。”
“……怎么会这样。”毅康怔了怔,虽然心里很是清楚,这一天早晚会來,却洝较氲剑竟然來得这么快6今白术的沉默,更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br />
“知道了,下去吧。”白术面色如常地一挥手,转身便又拿着那只白瓷瓶踱步到了自己的宝座之上。
“……他刚才说,紫禁城对你们下了追捕令,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待到那少年退出了房间,毅康这才回过头來,望向高高在上的白术。
只见她翘着一双缠着银铃的玉足,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中的白瓷瓶,“既然你心知肚明,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又何需明知故问呢。”
“可是……近日离错宫并洝接凶鍪裁词虑椤…圣上对于丢蕆图一案也是知之甚少,压根就洝讲榈侥忝抢氪砉头上。为何会突然……”
“赫那拉毅康,我就问你一个问睿。”正在毅康自言自语的当儿,白术不知何时已经翩然來到了他的面前,“你可曾背叛过我??br />
“……洝接小!币憧的罅四笕头,无比坚秛厍谱虐资醯乃眼答道?br />
“今时今日,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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