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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过呢。”张浩笑道:“这个曲子叫《十送……情郎》。”当下汗颜,晕了,总不能说红军吧。
如此直白的曲名,让阿碧的小脸羞的红彤彤的,低着头,竟偷偷的拿眼来瞥张浩,误以为是张浩对她的挑逗了。
“哼,好一个《十送情郎》,怎么没有听你以前对我拉过?”木婉清醋劲大了,但也不敢过分逼迫,只好用指甲掐着张浩的腰肉,细语柔声中带着那么点狠劲的问道。
“啊,我也是今天想起,”张浩疼的吸了口气,尽管木婉清的手指并没用多大的力,“娘子,这个曲子本来是一个歌曲,是那苗寨女子唱的山歌,译成我们汉语的意思就是《十送情郎》了。”
“哦,那苗寨竟有如此动听的歌曲?”段誉也算是个多民族的混血儿,对那西南各民族并不陌生,当听说是苗寨的歌曲,即就来了兴趣。
阿碧也是兴趣满满,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张浩。木婉清看到她的目光哼了一声,用手把自己的情郎挽紧了。阿碧看到她紧张的样子,冲着张浩吐了一下可爱的小丁香,说道:“那先生会不会唱这首歌曲呢?”
张浩看了看木婉清,木婉清也很想听,但却不想张浩此刻唱的。阿碧喜欢歌曲极甚,当下也顾不得划桨,对木婉清娇声道:“姐姐,你就让先生唱吗?”
木婉清觉得如果再不让自己的情郎唱的话,就显得自己太过小气了,说道:“你喜欢卖弄你就卖弄好了,看我做甚?”
张浩苦笑了一下,当下唱了起来,虽然他此刻的嗓子有些五音不全,但歌唱经验毕竟丰富,一些拉不上声调的地方也能巧妙的带过,虽然是破锣嗓子,但歌曲好,朗朗上口,竟也唱的非常好听。
张浩声音刚落,阿碧那边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一送(里格)情郎,(介支个)下了山,
秋风(里格)细雨,(介支个)缠绵绵。
山上(里格)野鹿,声声哀号叫,
树树(里格)梧桐,叶呀叶落光,
问一声亲人,情郎啊,
几时(里格)人儿,(介支个)再回山。
…………
五送(里格)情郎,(介支个)过了坡,
鸿雁(里格)阵阵,(介支个)空中过。
鸿雁(里格)能够,捎来书信,
鸿雁(里格)飞到,天涯与海角,
千言万语嘱咐,情郎啊,
)多把,(介支个)寒暖说。
…………
十送(里格)情郎,(介支个)望月亭,
望月(里格)亭上,(介支个)搭高台。
台高(里格)十丈,白玉柱,
雕龙(里格)画凤,放呀放光彩,
朝也盼来晚也想,情郎啊,
这台(里格)名叫(介支个)望郎台。”
声音清丽如黄莺出谷,燕初啼,把这首《十送情郎》演绎的非常的美妙,即便是张浩也被她美妙的歌声吸引,歌声停了许久,才慢慢的缓了过来,误以为回到了二十一世纪。
“先生这首歌很好,能送给我吗?”阿碧有些羞涩的问道。
“呵呵,当然可以,这本来就是我从苗寨偷师学来的,那我就借花献佛了。”张浩笑道。
“那我就谢谢先生了,没想到那苗家女子居然能做出这么动听的曲子来。”阿碧欣然道。
“其实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音乐,乐曲风格也各有特色,因为音乐本身就是一种民族文化的积累和沉淀,每个民族的发展历程不尽相同,他们的曲风也不同,草原民族的歌曲豪放广阔,江南的歌曲婉转曲折,清丽怡人。……”
张浩侃侃而谈,阿碧听的如醉如痴,突然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鸠摩智,说道:“大师傅在那吐蕃,不知道吐蕃的歌曲是什么样的呢?”
张浩觉得好笑,让鸠摩智这个大和尚谈音乐,那不是对牛弹琴么?(注释:只知道历史上鸠摩智是个经学大家,具体有没有音乐方面的造诣,我就不得而知了,这里只当他没有吧!)
果然,鸠摩智脸显愠色,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吐蕃各类经书学问多如天上闪烁的星星,地上奔跑的牛羊(我自己先去吐了),音乐当然是很好的。只是小僧愚昧,却只学了经书与武学。”
具体好在哪里,他没说,张浩却是知道的,张浩笑着说:“其实国师的民族,歌曲也是很好听的,我就曾经听过一首非常好听的吐蕃歌曲,只不过那首歌曲需要嗓音非常亮丽高昂的人来演唱,才能更具西藏高原的意味。”
张浩到不是去讨好鸠摩智,只是卖弄而已,张浩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卖弄特长的家伙,尤其是在女孩子面前。
果然,阿碧眼睛冒出了小星星,娇声道:“先生,唱一遍好吗?”
张浩笑道:“那我只能把声音放低了,我嗓子高不上去,也就失去了那高原的感觉了,你只能听个大致的曲调。”
阿碧催道:“曲调也可以,先生唱吗!”
张浩便压着嗓子把李娜的代表曲目《珠穆朗玛》唱了一遍,阿碧在细细回味。鸠摩智看着张浩,眼睛有一种说不明的光彩,喃喃道:“珠穆朗玛,珠穆朗玛……”
“神女。”
“不错,云先生,没想到你居然知道我们吐蕃的神女。如果哪天云先生到我吐蕃做客,我一定用我们最好的酥油茶来招待你。”鸠摩智仍沉浸在珠穆朗玛的震撼之中。
第033节 荡舟
舟行湖上,几个转折,便转入了一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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