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茅山寒影(1/2)
云稹的这一举措,让向麒麟坐在圆桌旁边的人不禁起身,窃窃地问道:“云兄弟,你这是怎么了,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稹木讷地呆傻在房间里,因为那副极为痛苦又惊悚的面容,实在有点骇人,惊惧未定地说道:“向大哥!是......茅山寒影。”
“什么?竟然是他们......”向麒麟闻声色变,身子晃了晃,又坐在了座位上,就好像听见了难以置信的噩耗一般,起伏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在向麒麟哑然失色的时候,刘娥也揉了揉眼神,打了个哈欠,惊讶地审视着地上的两个失魂落魄的人,纳闷地说道:“稹哥哥,你和向大哥这是唱的哪一出?怎么在大早上一惊一乍的。”
又是新的一天,不该来的既然然已经来了,那么该走的也真的该走了。
云稹在室内徘徊了许久,好像并未听刘娥的疑问,径直推了推窗户,只见灰蒙蒙的外面晨曦的曙光刚刚升起,一切是那么的安静,道:“我们该走了!马上收拾行李,从这里出去,我想大门那里已经被盯上了。”
人有时候出名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情,无论是名声好还是差,都会迎来不同的麻烦,云稹现在可以说是深受其害。
也不由刘娥犹豫,向麒麟和云稹已将物事带了个齐全,先后来到了窗户下面。云稹道:“向大哥,你先下去,探探情况!之后我带刘娥下。”
向麒麟毫不犹豫地纵身跃下了楼,东张西望地在灰蒙的黎明里探视着。半晌,在底下招了招手,示意云稹和刘娥下来。
大白天,这个客栈第一次这么热闹!也许有人说一年刚开始便这么红火,今年一定能图个好利润,但是这里的掌柜并不这么想。来的是衙门里的人,在二楼天字号的客房门前停着一具惊悚的尸体,尸体却是城北“聚友阁”跑堂的伙计,天字号客人也没了踪影,这是多么的不合理的一件事情。
掌柜无疑将天字号客房里的三个客人的容貌大致描述了一遍,衙役画本图形绘了个大概样子,一哄而散去抓捕嫌犯去了,望着这干经常耍无奈的捕快来去匆匆的样子,掌柜的面色蜡黄,知道这次摊上这样的横祸,长安城是再也呆不下去了,大早上就将门掩了起来。
云稹三人正在城西的马厩里买马,忽听到一簇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
“快!让开,见过这三个人没有。”
接着就是翻来覆去地哐啷声,云稹向贩子问道:“敢问大哥,刚才那伙捕快是做什么的,一副很慌张的样子。”
“小兄弟,你瞧那里贴的通缉令。这长安城很乱,赶快选好马从其他门出去吧!城西的大门已经被封住了。”马贩子无奈地收拾着被捕快翻搅乱的东西,手指一屈指向墙头。
云稹顺着方向看去,那墙上画着三个人的头像,苦笑道:“这是谁画的?竟然把我画的这么丑,真
该抓起来痛打一顿。”
刘娥呆立在墙角,满腹疑云。
向麒麟到底是老江湖,沉得住气,向马贩子问道:“听你的口气,好像已是知道这上面画的是我们。怎么不将我等下落告知他们,也好领些赏钱,总好过你在这里做些买马的生计强!”
马贩子嘿然一笑,道:“哎!这卖良心的钱还是不挣的好,你们赶紧趁着其他城门尚未关闭之前,逃生去吧!”
云稹听得有趣,笑道:“大哥,你就这样放了我们!要是我们真是坏人,怎么办?”
坏人?这年头好人、坏人有什么区别,我就是一天买马为生计的,其他的和我毫无关系,马贩子叹气道:“那就全当是我瞎了眼吧!”
云稹心里暗暗赞赏这马贩子也算是号人物,当下跨上白马,搭礼道:“你没瞎!只是这太阳的光芒还不够强。”说罢,三人策马疾奔,去了城东。
城西命案的消息传播再快,也快不过俊马,东西的距离无疑比起东与南北的远了一些。云稹等人光明正大地出了东门,一路狂奔,直至上了官道,才略微放缓了行程。
刘娥忍了一路,终于问出了口:“稹哥哥,这事情真是你们做的吗?”
“我如果说是,你信吗?”云稹顽笑道。
向麒麟侧耳听去,不远处不断传来金戈撞击的声音,摇手道:“你们别闹了,前方好像出事了,我好像听见了打斗声。”
长安城东侧的官道,不出两三里路,便是一片乱坟岗。
乱坟岗平时都放些朝廷处死罪犯或者丢扔弃尸的地方,在这片道路上行走,大白天的也能感觉到阴森寒气,加之这里常年匪盗出没,所以很少有人在这里行走,要是有也是许多人结伴而行。
不过,什么事情都有意味。此时在这片乱坟岗上站立着三个人,这三人是落清寒和落清影兄妹及已受了重伤的孟寒光,眈眈相向。
忽听落清影玩弄这手指上的短剑,阴阳怪气地笑道:“孟寒光,你的破扇子已经都成了那般模样,你还想斗下去吗?不如束手就擒,念在往日大家都在为地宫效命的份上,我求大哥给你在阁主面前求情,留你条全尸。”
孟寒光黯然,但见他们那副神气的嘴脸,心里傲气陡然而生,骤然问道:“茅山寒影!我与你们兄妹素无瓜葛,何故今日非要与我过意不去。”
落清影脸上阴气倏地升起,短剑一甩,悻悻地道:“你与我们是素无瓜葛,我们也并非和你过意不去。只是地宫五堡已然除名在外,既然没了堡,还要堡主何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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