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第一篇 一至四章(4/11)
摸狗的没有了,耍流氓、打群架的没有了,更别说什么抢劫qiáng_jiān之类的恶性刑事犯罪活动了。大家说都,这是因为坏人都被关起来了,社会上就只剩下了好人的缘故。那一段时间,简直可以用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来形容当时的社会治安状况了。比之以往,社会因缺乏权威而人人自危的紧张的生活状态,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们都说——好极了,抓得好,过两年再来一次。
听到这样的谈话,少年古耕就会感到很是纳闷,不是坏人都被抓起来了吗?社会上就都只有好人了,怎么过两年还要再抓一次呢?想来想去,也只有是一些原本的好人又变成了坏人了,才会如此。怎么就不能够想想办法,让坏人都慢慢地变成好人呢?这样,慢慢的社会上不就都只有好人了吗?
那个时候,就连古耕他们这些小毛孩子,在同学们交流闲聊时都会对那次大逮捕事件经常谈起。
这个说:“我们这儿一次枪毙了43个,没有省城的多,那里一下子就敲掉了62个”。
那个说:“咱们这儿有一个大胖女的很出名,是流氓罪,太胖了,枪毙时,人家都是头往前栽,她可好,后脑中枪,死了还往后倒”。
大家一个个连说带比划的,纷纷卖弄着自己的见识,显示着自己的胆量,一个个激动而又兴奋。小孩子们其实就是这样成长的,他们也就是在对社会事件所进行的闲谈交流中,才渐渐地就成长起来了。
古耕人缘很好,同学们都喜欢和他一起玩,其中有七八个孩子和古耕最为要好,这些孩子们的人生轨迹,也是内容丰富,写书人会随着故事的展开,而为读者朋友们慢慢道来。
古耕的父亲是新中国解放初期的民工出身,后来因为吃苦耐劳,工作态度认真踏实,且出身于贫农,又有一些文化,就通过考试在劳动一线被提了干了,这个也有后话,我们暂且不表。
单只说这古耕的父亲会用民间土法酿酒,每年都要做一些,有江米甜酒,高粱酒、红薯酒之类的。但是他本人也很少喝,只是逢年过节或是家中来了客人时,才拿出来喝上一些。古耕年幼,历来不沾酒的边,按说是什么意外情况也不会发生的。
但是这一年,也就是古耕上初中二年级的1984年的夏天,也真是机缘巧合,命运天定,天造地设的一般,就要在这小小少年的身上发生人世间意想不到的种种奇事,一直伴随着古耕从少年时代走到了他的中年时代,真的是有艰难困苦、有传奇逍遥、有缠绵回还、有义薄云天······
第一篇初中时代(一)
第二章宁静童年梦遇天道
童年的古耕,家住在河南中部山区的一个县级小城市里。
古耕的父亲是新中国建国初期,从一线水利工地由民工通过考试而提拔起来的国家干部。
上世纪70年代初的时候,国内一个五口之家的干部家庭,生活还是很清贫的。
古耕兄弟三人,他是老三,两个哥哥都比他大了很多,大哥大他11岁,二哥大他8岁,平时父亲很是疼爱这个最小的儿子,只是两个哥哥比他大得太多了,基本上不带他出去玩耍的,故此,古耕倒像是个独生子一样,自小缺少玩伴,常常一个人独自呆在家中,陪伴他的就只有家中的一条黑狗。
那个年月没有电视电脑之类的玩意儿,只有收音机,古耕最爱听收音机了,常常会听到收音机里的电池都没有电了,他还是要贪婪地将收音机紧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继续痴痴地聆听。
一个会说话的魔盒子,就这样伴随了这个当年中国小宅男的童年。
其实收音机是个好东西,聆听可以充分激活人类用于思维的脑细胞,而不像现在的电视、电脑,那变幻不定的画面及音响,主要只是刺激了人类的情感脑细胞,而并不支持人类思维脑细胞的活跃。
这种聆听、思维并与狗为伴的生活方式,使得一个天性活泼的儿童,逐渐地就被培养出了一种与其年龄不太相符的沉特性。再者,当年那收音机里面播放的,可都是社会上最具有思想性的东西呀。
有一点可以证明古耕的不同凡响,那就是大他很多分别在上初中和高中的两个哥哥都没有家中的钥匙,而只够上幼儿园年龄,整天在家属区和办公区之间的田野里面疯跑着玩儿的古耕,却被父亲允许可以佩带家中的钥匙。
原因是古耕很会看家,就像是自家养的那一条黑狗一样。原来没有钥匙的时候,天晚了父母及哥哥们还没有回来的话,他困了,就会自己拱进狗窝里面睡觉,而黑狗就卧在自家的篱笆院子里。待到家里人回来了,再把沉睡中的小古耕从狗窝里面给抱出来。那间狗窝是父亲用红砖搭起来的一个小棚子,红砖地上再铺上一层光洁的麦秸秆儿,小小的空间,很适合小孩子在里面躲藏休息。后来父亲就决定给他配一把钥匙了。
用一根红色的结实的细绳子穿了钥匙挂在脖子里,再藏在衣服里,保证万无一失。
两个哥哥放学回到家来,若是古耕跑出院子玩耍去了,他们还得房前屋后、山前山后地去呼唤寻找他回来开门。因为他们也饿了,急于要回家拿馒头吃。
那是公元1976年十月底的一天,正是金秋的季节,又正值多梦的时代。那一天古耕从收音机里面听到了一个故事,说是从前山里面住着一位神仙,他能够用清晨草尖上的七颗露珠,变出一只乖巧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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