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李母一早起来就没见着石榴前来伺候,随意的擦了一把脸就往外走了,接过去了小厨房,又找了茅厕都没见着人,想了想便到了自己儿子的房间。
李卫是单独一间屋子,门上也没锁,李母一推就开了,一进门这才发现屋子里头唯一的那张床上,床帘是盖着里,里头仿佛是自己儿子抱着什么东西在睡觉。
“难道石榴爬上我儿子的床了?”李母忽然就瞪大了眼睛,悄悄的往里头走了几步,凑到床边闻了闻,似乎没什么味道。她照着床帘上的影子上下看了看,越看越像是两个人躺着,她捂嘴偷偷一笑,退后坐回了椅子上,清了清嗓子。
“小福贵,小福贵,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李母也没怎么大声,只是轻轻的喊了几句,用的还是儿子的小名,想来这石榴既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总能承担的吧。
她一边嘀咕着我要有孙子了,一边偷空喊李卫,李卫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响,这才打着哈欠从床帘里探出了脑袋,他揪着帘子,把脑袋往上头一搁,整个人就只露出了一个头,这下更是让李母坚定了信念。
这虽说吧有点对不起那个岳思盈,可是到底是孙子比较重要,虽然这石榴身份低了点,李母抓了抓自己耳朵,这个倒是个问题,她凑近了李卫小声的说到:“你吧,第一次为人,要省着点,年纪轻轻的,要是次数多了可是很伤身的。”
“啊?”李卫歪着头看着李母,“什么是第一次为人?”
“就是那个,哎呀,你让我这个老寡妇说这种话,真是,羞死了,就是那个石榴啊。”
“石榴怎么了,石榴昨天晚上不是跟你睡了么。”
李母忙摆手:“怎么能跟我睡呢,石榴不是在你床上吗?”
李母这话一出,李卫还没回应,就听见门边碰的一声,李母跟李卫一道看去,只看见岳思盈的背影。
“坏了!哎呀,我的妈,你干啥啊,石榴怎么可能在我床上,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如今让岳思盈可误会啦!”李卫这下是真的着急了,他是心心念念为着岳思盈,他说着一边换上他唯一能见人的衣服就往岳思盈房里赶。
甄珠跟着雍王一大早的吃过早饭,一直没听到对面有什么动静,雍王要看书,甄珠就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混,结果就看到岳思盈一脸气愤的跑出来,到了对面的屋子前,一把推开进去了,也不知道关门,后头跟着那个传说中的李卫,这货更绝,连着鞋子都没穿好。
“哇……哦……”好激烈啊,甄珠不自觉的揪住了自己的袖子,一直听说李卫家教严,能带着弟弟逃出来的女子,确实要能干一些。
“你是谁,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甄珠忽然听到声音,回头就见着一个比自己高一些的岳小满站在一边,身上穿着灰扑扑的衣服,不过倒是洗的很干净,头发打理的很清楚,脸上手上也很干净,不过跟穿金戴银的甄珠比起来,就好像两个世界的人。
岳小满的父亲岳子风是个清官,清官的含义就是两袖清风,更何况他跟姐姐是逃出来的,所以身上根本没有任何银两,连如今的花用,都是李卫把别人送的扇子当掉的钱。
甄家是一门双爵,不说祖宗打仗时候收敛挂来的地皮,自太爷爷到现在连着做了两代的江宁织造就是旁人眼里的肥缺。
“哦,我知道了,你是隔壁的那个人的儿子吧!”岳小满斩钉截铁的说完,伸手摸了一下甄珠的头,“你好小啊,多大了啊。”
“能不摸我的头么……”甄珠觉得有些吃力,尤其是面对小孩子的时候。
“那下次就不摸咯,你快点回去,这边不安全。”岳小满推着甄珠的肩膀,让他回东边的屋子,看着甄珠走回了东院,这才对着甄珠招了招手,独自跑开。
等着岳小满走远,甄珠绷着一张小脸,有些不知所措。
“上书房的隆科多传来密扎,太子命内阁大臣拟定了让徐祖英原本的江苏按察使兼领江北提督大营,这从三品的臬台,如今连升sān_jí。”景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想回到京城,掐着太子的脖子晃着问问他到底想干嘛,“圣上还在热河,这都不去汇报,他是想造反吗?”
景王看向雍王,雍王叹了口气:“自作孽不可活。”
“江北大营可是有几万的兵马,若是北上勤王,那天下可真就乱了,对了那徐祖英是谁?”景王在原地转了几个身,回头看向亮工。
“是太子也的包衣奴才。”亮工回禀。
“我们需要一个人,出面去搞掉那个徐祖英,否则事态就危及了,这太子现是换掉的九门提督,如今又握住了江北大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景王说着说着就降低了声音,他做了三十年的太子已经是厌了,他想要什么,他想要再上一步!
…………
李卫好不容易搞定了岳思盈,结果又在李母那边听到了惊天霹雳的消息。
“所以,你什么也没说,你只是告诉石榴我是假钦差而已。”李卫有些茫然的看着李母。
李母的脸上有些慌张:“我就是那么顺嘴一说,而且我以为她没听见啊,就那么一句,没关系的吧!”李母惊恐的看着李卫,那双手揪着李卫的袖子,不停的看看岳思盈,又看看岳小满,最后再看着自己的儿子。
“没事,没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李母慌张的看着李卫却不敢跟上去,岳思盈则看了一眼李母,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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