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当时只道是寻常(1)(1/8)
夏忧的‘夏’是妈妈的姓。其实,她的父亲姓端木,他还活着,但她却坚持改了母姓。她连父亲的意见都没问,因为她知道他压根一点也不会介意,他很可能早已忘记还有她这么一个女儿。父亲有时会回到她和妈妈住的豪宅里处理一些公事,但从不会留下吃饭和过夜。他要回的是另外一个家。
在夏忧的眼里,她的父亲几乎已经死了,他差不多已经抛弃了她们母女俩连接她们之间的纽带可怜的只剩下金钱。
她知道,父亲也曾经爱过母亲,最起码是口头上的山盟海誓在母亲曾是个绝美的少女时。但是现在,他的甜言蜜语和温情暖意都只对着另一个家里的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的情人,他们好像也有个女儿,但是她从来没见过,只是在很偶然听到喝醉酒的妈妈提起的。
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关心那个男人的事,他怎么样,做些什么,与她无关,且常常反复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笨到去恨那个男人,恨除了会让自己前进的脚步变慢之外,再没有其它用处。
大概是从她终于认清家庭形势那一刻起,她的世界里,便只剩念书两个字。她拼命的想让自己变强,只有强大,才能有独立的资本,才能将自己从当下家庭的牢笼中解救出来,不用再遭受精神和**的双重折磨。
16岁时,她以全国第一名的颠覆性成绩考入国内最著名的华林私立高中。这所学校的天才很多,他们可以不用每天端坐在那里用功念书,也可以在大考中取得不错的成绩。而夏忧很清楚,她不行,她自知不是天才,也不能满足于ju‘不错’,她的世界,就是要赢,她不想输给任何人,也不想依赖任何人。
身边同学很多都恋爱了,她却只是一门心思埋首课本,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她便对恋爱再不抱任何希望。她初中时的好友,和男朋友发生关系后因为没有所谓的落红而被甩掉,后来女孩伤心过度自杀了。从那时候起,她便深刻的了解,男人是有chù_nǚ情结的,而她却经历过一些在别人眼里可能算是十分不幸的事。
她依旧清晰记得,那一天是她十五岁生日,她和往常一样下了晚自习往家走,像她这样不好打扮,永远将自己用老土的学校制服包裹起来的女生,一向是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的。可是,就在那天,当她途径一个走了无数次的电话亭时,却被人用力掩住嘴巴一下拉扯进去。
伴随着急切粗喘的话音传来:“我很难受”,她感到腰带被人蛮横的扯开,接下来是制服裤子,然后便是在她的脑筋还没运转过来时,一种撕心裂肺的痛疼从身体某处恁地传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她下意识捶打面前的男人,由于昏暗的光线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孔,她只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却不壮实,因为当她捶打他后背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背部很硬实、瘦削,他的个子很高,此刻他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整个人显得急切难耐又痛苦,他将她禁锢于他的身体和电话亭的玻璃壁之间,和她的身体紧密贴合,他的身体异常灼烫,湍急的汗水都将他的后背浸的湿透了。
她知道她遇到了一个饥渴的男人,这也许就是她的命吧?让她注定了无法去相信男人也是会真心对待感情的,他们都是动物,只是动物。她终于减缓了捶打他的力气,她知道事已至此,反抗并没有什么用,即使她真的能将他推开,她的清白之身也不会回来了,在她无力的挣扎之间,她隐约从男人的身上闻到了一种很特别的淡淡的香草味道。
这样纯洁的味道怎么会出现在一个qiáng_jiān犯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痛得产生了某种荒谬的错觉。
当男人离开她身体一瞬,趁着他的片刻松懈,她一把推开了他,强忍住巨大的痛楚,夺门而出,对方很快反应过来,扯住她的袖口,她使出全力甩脱了他,之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一片漆黑的夜色中。
从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的少女时代便以这种‘特别’的方式结束了。她怕自己怀孕,于是绕道去买了紧急避孕药。药店老板看到她还穿着中学的制服,一开始并不卖给她,后来她给了他500块钱,他终于禁不住诱惑,把药拿给了她。吞下药的瞬间,她突然有点明白,妈妈为什么即使那样也舍不得离开爸爸,有时候,没有男人,有钱陪伴也会过得比较开心吧?虽然,她其实觉得妈妈过得一点也不开心。
回家之后,她发现自己制服袖口的扣子掉了,她想到估计是刚刚和那个男人拉扯时弄掉的,她有些惋惜,那是一颗刻有‘天讯’校徽材质特殊的纽扣,不可能找到个一模一样的,于是,她便从小学制服上拆下个颜色看起来差不多的纽扣缝了上去,完工之后,她很满意,只要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那件事之后,她变得更加闭塞了,甚至于患上了轻微的异性恐惧症。不过,这对她来说倒没什么。原本她也没兴趣和男生说话,她只想再多作一本习题集,这样才能有绝对的把握拿到期末考试的第一名。
班上女孩子都在议论着感兴趣的男孩,她虽然从来不参与,却不能做到真的充耳不闻,因为她们谈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让她想听不到都不行。总被她们谈起的话题当属现在的最受欢迎的人气模特雪彻也在她们学校,只是这个神秘的偶像从来都是神出鬼没,根本没有什么人真的见过他。她也知道这个人,原因是他实在太红,只要你仍在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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