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复出(3/4)

长孙家虽然故旧很多，在朝廷势力也很大，但在关系整个打大魏朝社稷安危的大事面前，这又算得了什么？在得到北疆战况消息的第二天，朝廷迅速做出决定：东平孟镇督为朝廷铲除了败类长孙寿，对此行为，朝廷予以认可。对于长孙寿的罪名，朝廷只是含糊地说是：“横征暴敛，欺压良民，民愤极大，罪应当诛”——这主要是为了安抚长孙家族。因为如果长孙寿是南唐鹰侯的话，那整个长孙家族都要跟着受牵连倒霉。反正人都死了，估计孟聚也不会有兴趣追求他到底什么罪名的。。

听南木鹤说完，孟聚吃惊得好半天没说话。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本以为是干犯大忌的事最后竟救了自己———以前想着鲜卑朝廷跟婊子差不多，现在想来倒是真先见之明啊。看到自己实力雄厚兵强马壮，他们马上就眼巴巴地贴上来了。

看着孟聚在那睁眼发呆，南木鹤轻声一笑：“孟老弟，能有如今的结果，白总镇出力不少。他一在向陛下担保，孟老弟你忠心耿耿，他绝对是朝廷不可多得的忠臣良将，所以才能把事情拖到转机的一刻。当然，最关键还是孟老弟你神勇过人，打得边军落花流水，让朝廷刮目相看啊！”

孟聚向南拱拱手，感激地说：“卑职能逃脱大难，全赖总镇大人和南木参议员鼎力相助，这份感激之心，真是不知如何表达才好。”

“呵呵，来之前白总镇已经说了，孟老弟若想感激的话，你就在北疆把拓跋雄看好就行了。”说着，南木鹤突然压低了声量：“孟老弟，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底？你一下子吃掉了边军的四个旅，你手下到底有多少兵马，不是我多事，只是这事，总镇得心里有数才行啊！”

孟聚沉吟片刻，他低声告诉南木鹤：“参议们，目前我手头约有七百具斗铠，步兵约莫三千人左右。”——其实现在孟聚手上的斗铠已经接近一千三百具了，但他习惯凡事留个余地。虽然现在自己与白无沙是站在同一条线上，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还是手上留点底牌好些。

但即使他隐瞒了一半的数量，南木鹤已经足够吃惊了，他说：“我记得，当初孟老弟你从洛京出来上任时，好像只带了三百五十具斗铠？”

对于这个问题，孟聚是早有准备的。他含糊的解释说，边军的一些将领投靠了他，还有打下长孙寿的都督府时在武库里也缴获了一批斗铠，所以他的斗铠数目比起起初时确实增加不少

南木鹤这才释然。其实，就是孟聚不说，东陵卫总署也能猜到，孟聚的实力在北疆有了很大的增长。否则，光凭那三百来具斗铠，如何能吃掉边军的四个旅？

两人聊了一阵，南木鹤对孟聚在武川打仗的经过很有兴趣，文了很多细节。他赞扬孟聚干脆利索地击败边军。为了全体东陵卫都争了光。他说，听孟聚在武川打赢的消息，白总镇连续几天心情都是很好的。

东陵卫虽说也是大魏朝的军队，但毕竟是一支半内卫半纠察性质的军事力量，与边军这种正规军有很大差距。白无沙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一直是以此为憾的。现在孟聚以扎扎实实在、的战绩证明了，即使野战，东陵卫的兵马并不比边军的精锐部队差，甚至更有胜之——部下强悍有力，白无沙不但脸上有光，就是在朝廷上说话也硬气不少。

“孟老弟，若不是长孙家前阵子嚎的厉害，光凭孟老弟你的这仗，白总镇就想把你官职的“同知”二字去掉了，老弟只管放心，过阵子等风头过去了，我会提醒总镇的，老弟你官升一级，那是稳稳当当跑不掉的。”

孟聚连忙道谢，心里却无多少感意。老实说，“镇督”也好，“同知镇督”也好，他觉得都没甚区别。当官到了一定层次，官职的高低已是毫无意义了。只是自己身在东平，哪怕朝廷派个亲王来说话都不顶用。

只是孟聚还疑惑：既然朝廷并不打算处置自己，为何刚才会面时，几个钦差脸色都那么差？尤其是那个高斌，一脸的恶狠狠表情，活像要生吞了自己似得。

“老弟，你要知道，朝廷上页分有很多派系的，虽然说白总镇盘旋，陛下的心意是这样，但总有些人是不怎么甘心这么放过你，尤其你以华族身份杀了国人的贵族，这事很陷国人忌讳的。很多国人世家，对此意见很大，认为必须对你严惩，以儆效尤。虽然陛下压了他们，但总有人不甘心。。。呃，多的我就不说了，能比只需要，高家是长孙家的姻亲，他们是几代人的交情，高斌针对你是很正常的事，他的主意，我想就是故意激怒你，然后好借题发挥————他现在是钦差，你不要跟他硬顶，把他含糊过去算了”孟聚连忙感谢木南鹤提点，摸清了朝廷此趟钦差的底牌，孟聚顿时心下大顶，浑身轻松，接下来，两人都没谈正事，只是交换了一些轶文，南木鹤告诉孟聚很多洛京的消息。

“洛京的大事？如今朝廷最大的事，就是要对付慕容家了！”

朝廷准备对慕容最终下手的事，虽然还没有明文公布，但在洛京官场已是尽人皆知的秘密了。在这期间，慕容家旗下的官员们纷纷离去，昔日庞大的慕容势力分崩离析，在此过程中，不知出了多少轰轰烈烈的闹剧和催人泪下的悲剧，但这些，在南木鹤口中，却成了淡淡的笑话。

“户部何尚书本来答应将女儿嫁给慕容毅的，两家都订亲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