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难分伯仲(1/2)
“帅哥,请。”
我去。
凤丫头还真是,她有多看左立洋不爽,正常情况下不是对于这种英雄人物充满崇敬的么?晏子搬开椅子潇洒地坐了上去。
看这姿势,估计又是一个被港台剧赌侠赌圣影响的八零后。
有些人的领悟力并不是说玩过很多盘之后打败天下无敌手,他这种,应该是看过几遍以后记住了规律。第一局他便以强龙压地蛇之势撮了左立洋的不败神话。
“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该我来了。”凤丫头要去推左立洋,谁知左立洋好像屁股粘在了椅子上,死活不肯下来。
“耍赖是吧,给我下来。”
大姐大发话了:“你,还有你,把他弄下来。”
我也不知左立洋玩牌一流,耍赖的工夫也是一流的,他的手脚像是缠在凳子上了,任你拖任你拽,哪怕是三个人一起将他抬了去,还是不肯离开那张凳子。
“左立洋,你尿裤子了吧!”
谁也想不到我是这么龌蹉的人,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二十五岁隐身许久,她冒了出来:“你这心肠心肝都黑成什么样了,这样来黑你昔日暗恋的人?”
“哈哈哈哈。”凤丫头狂笑,她是故意的,我也是故意的。
可能左立洋脸上挂不住,他立马从那凳子上下来了。我冲二十五岁摆了个鬼脸,说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反正将来也是老死不相往来,不见面也诋毁的模式,何必假惺惺做好人。
接下来,换凤丫头对战晏子,凤丫头一点半以前不是左立洋的对手,一点半以后又不是晏子的对手,她的脸上没地方能贴纸条了,她嘴里嚷嚷着要借我的脸来贴,我肯定还是拒绝的。晏子也是个腹黑的,不说放她一马,还补刀:“贴手臂上吧!”然后,然后,手臂上也贴上长长的纸条。她内心里估计想的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结果,风水转是转了,没想到转到他家。不用说一圈下来,晏子成了那个贴凳子最牢的人。
然后,又轮到左立洋。
“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去,他喊晏子哥哥,这是典型的麻痹对手的招啊,我要放亮眼睛看看他们二人的对决。我自己也是个从小牌玩到大的人,当然知道,所谓的好运气全在洗牌和发牌的技巧,而这些技巧又全靠手快和记忆力,能够记住洗牌时几张大牌的安插顺序,然后,顺利地将那几张大牌握在自己手里。也就是影视剧中的搓麻将的那群人常用的手法,而什么偷天换日,胳膊里,手里藏牌这类基本不可能,这些东西都是即兴的,谁没事手里会捏着一把牌出来玩,再说,凤丫头家的扑克花色是怎样也没人知道,还有没人知道新的旧的。所以,除了洗牌和记住大牌的顺序,还有一招,就是明明要抓的是头一张,手快的可能将底下那张抽了上来。
我知道这些规律,所以,最多只是看两眼,从不参与。
他们俩。
虽然,他们俩都很快,可我还是留意到了,两个人都会那手,说白一点,不是正儿八经地看手气如何,竟是比谁使诈更快一些。
他们两个,你赢一盘,他赢一盘,一转眼,两个人的鼻子眼睛上都贴满了纸条,其它人都成了观战的,反正也打不过他们,看看戏也好,看着看着又都犯困了。一个叠着一个就睡了起来,趴在最下边的是鱼群,靠着他的背是欧阳林轩,他跟鱼群的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又不好了,至于为什么不好,没听谁说起过。朋友之间大多如此,有时候,可能好到无话不说,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一块,有时候,即使见面了一句话也说不起来的也多了去。
皆是自然规律。
凤丫头趴在我的背上,也睡着了。
我一只手撑着脸险些睡着,晏子一只手隔着凳子,我这一歪头正好撞在他手臂上。他一边跟左立洋玩一边聊天。
听他们两个说的好像是庄梦。
理科生讨论文学类的东西,我强撑着听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战的,晏子大概是很信奉那种思想,不停地说那种境界如何高,如何好,而左立洋呢,他好像不太信这些,想方设法地找论据来证明那种思想在现今这样的社会不太现实。
我不偏向谁,我只承认勇气。
不管是你信的还是不信的,只要你有勇气去辩白,我敬你是条好汉。
他们俩说到高兴处,牌也不玩了,尽讨论这些东西了,晏子又提到了二十四孝,这个二十四孝我曾经在某处看过,刻的图文。后来,回到小学时,又再一次见过那个刻在墙上的图文二十四孝。
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理解的。
晏子还是很赞同的:“我觉得这个值得推广,孝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信仰,假如没有孝道,一个国家不懂得尊老敬老,人人都自私自利,将来不会有人愿意生养孩子,也没有人愿意赡养老人,慢慢的国家的人口越来越少,即使留下来的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也都是自私自利的,谁也不愿意付出。有外敌入侵,大家都害怕流血,都害怕死去,最后,被外敌吞并。”
所以,这是他很孝敬父母的一个理由支撑,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坐我的三轮车带他母亲去看病。
左立洋点头:“我不否认你的大部分想法,是正确的。但是,二十孝里我只听过两个故事,其中一个是说有个男人,他有三兄弟,父亲过世之后,他将家产,田地都分给了两个弟弟,自己只要了一间破旧的屋子。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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