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修行(1/2)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柳子风悄悄起床。一旁算卜天命仍在呼呼睡着,不时砸吧着嘴,似乎睡得香甜。柳子风轻手轻脚穿好衣服,正欲出门时又想到什么,从桌上抽出一张薄纸,写了几个字上去,方才出门。
出门直奔前山,还未到地方,柳子风便看到前方不远处立着一道俏生生地身影。清晨微寒的山风吹来,柳子风紧紧衣服,连忙跑去。走到近前,果然是越紫萱,不知她何时就已经到了。
此刻,看到柳子风一路哈着冷气跑来,柳眉一瞪:“笨蛋师弟,你怎么又这么晚?”
柳子风看看远处,太阳还不见踪影,比起昨天约莫早了一个时辰。本来今天还能更早一些,不过昨夜和算卜天命聊得太久,虽解了心中不少疑惑,但早上起床便又困难了几倍。此时听越紫萱喝问,也只能干笑一声。
越紫萱走到他身边,一丝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而来,在晨风中轻微荡漾,钻进柳子风的鼻孔。顿时,一股清新之感油然而生。柳子风抬头看去,只见她*,碎发飞舞,不知是天气寒冷还是什么缘故。
“把手伸出来!”
越紫萱俨然一副长辈模样,对柳子风发号施令。后者连忙伸手,手上伤口早已愈合,疤痕退去,和其他地方并无两样。
柳子风知晓师姐越紫萱是关心自己,只是不知为何总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越紫萱脾性严格,欲要锻炼他的性格。这般想着,他心中愈发坚定努力,不能让师父和师兄师姐失望。
若他知道这只是越紫萱觉着好玩,故意作如此姿态的话,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越紫萱见他伤口已愈合如初,又叮嘱他做功课时要量力而行,不要再那般傻乎乎地拼命。而后,见柳子风点头后,便没再说什么,自顾自提着她的两只小木桶。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一边下山去了。
柳子风看着她轻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小路上,这才回过神来。一边心中暗骂自己太过轻浮,一边提着木桶往山下去了。
饶是昨天已经习惯,现在再度抓起木桶,柳子风仍是肩膀一沉。调节了一下姿势,这才好受许多。这会功夫,他忽然看到前方一个身影。却是越紫萱已经提着两桶水,模样轻松地走上山来。
柳子风一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约莫只走了山路的四分之一。
正愣神的功夫,越紫萱已经将水倒入缸中。没多久又走到他身边,说道:“师弟,你可要快点哦!你这个速度,慢的像乌龟一样,真是没用。”
说完,她轻哼一声,便下山去了。
柳子风感受的双肩传来阵阵压力,心中对越紫萱佩服更甚。常言道人比人,气死人。今日看到师姐越紫萱做功课的模样,不由心中愈发羞愧。想起昨日里吹的牛皮,更觉得尴尬了几分。
朝阳初升之际,越紫萱的那口大缸中水线已平,再看柳子风那里,还有一半多未曾挑满。
越紫萱做完功课后,便离开不知做什么去了,山路上只剩柳子风一人身影。
快到晌午时,柳子风终于完成自己功课。比起昨日来,今日倒没有多少狼狈,手上除了磨出几个茧子,也没什么伤痕。
简单拍拍衣服,柳子风四顾看去没看到越紫萱身影,便知道她应是回去了。看了看天,烈日当空,已是快到饭点。柳子风想起算卜天命还在房间里,一上午也不知道会不会烦闷无聊,便朝来时的路回去了。
柳子风刚到房前,便听到屋里有熟悉的女声说话。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开心笑容,推开屋门。
房间里,一道红裙苗条身影正坐在他床榻上,与一旁算卜天命聊着什么,不时露出笑容。听见房门响动,两人同时看去,就看到柳子风浑身满是尘土水渍的模样。
算卜天命见状,之前一副少年老成模样的他竟然“嘿嘿”一笑,看了柳子风一眼,没再说话。那道红裙身影起身走到柳子风跟前,定定地瞧了他几眼,而后伸手“咚”地一下敲在柳子风脑门上。
柳子风额头顿时一红,有些吃痛,却不敢反抗,反而惊喜问道:“玉茹姐,你怎么来啦?”
红裙女子轻轻别了别耳边秀发,口中却是恶狠狠道:“怎么?你这里我来不得吗?你倒好,自从进了落月峰就没了信儿,是不是过得逍遥自在,把爷爷和我都给忘记了?”
这女子正是周玉茹,柳子风口中忙道不敢。两人坐下后,周玉茹便问起他在落月峰的情况。柳子风这几日也只是做些功课,至于其他倒没什么事情。周玉茹见他无事也放了心,便从衣物中取出一物来。
柳子风顿时好奇看去,只见是一方黑色铁片,有些眼熟。柳子风沉吟片刻,便在自己床下包裹里摸了摸,不一会儿也摸出一物,正是他和周玉茹在落霞镇时,一个疤脸汉子送给他的漆黑铁片。
周玉茹把两块漆黑铁片放在近前,一边端详一边说道:“我手中这枚铁片是前不久外出历练时,在一处古迹中得到的,想起来你这里还有一片,就拿过来给你。怎么样,你弄清楚这东西是什么了吗?”
柳子风摇摇头,这几日虽然并未修习道法,但杂事琐事颇多,早把这铁片的事情忘记了。今天要不是周玉茹提醒,只怕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望着手中之物,柳子风一筹莫展,不知是何来历。
周玉茹说道:“这物我拿给我师父看过,师父也看不出究竟,只说或许是一枚法宝残片,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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