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不过一场狗咬狗 一(1/2)
我愣愣的站着,呆若木鸡,半晌,我疑惑道,是瑾夫人她……她叫良昭仪鼓动祥琳公主将信交给皇后?可是按理,她应该叫祥琳公主交给太后才是啊?毕竟,太后是公主的母后,说起话来也方便?
皇后冷冷一笑,太后和皇上对你向来青眼有加,若是送去太后和皇上那里,还能成得了吗?当时太后病着,皇上正是为此而去了泰山祭天,于她来说,这可是从天而降的大好机会,她这才设下这样的圈套来,利用本宫的直性子,借本宫的手来除去你母子,本宫一时不察,竟然就着了她的道儿了。
你口口声声她设计借你的手害我,可事实上若不是她出手相救,我早已命丧你手,若我死了,岂不更好,她又何苦多此一举?我死死的盯着皇后,一字一句,直逼过去。
皇后一听此话,不由满脸怨毒,咬牙道,这才是她真正厉害高明的地方了,她当时忌讳的只是你肚子里的孩子,若你生下皇长子,对她可就是大大的威胁了,于是,她借本宫的手逼死你的孩子,又转脸假惺惺的将你救了,继而再利用你来对付本宫,取得皇上的好感和你的信任,顺利将中宫令抓在手里,如此一箭双雕,好计谋啊好计谋!
我真正的傻了,身子抖得如秋风中里的落叶,英宏握住我的手,贤妃,你怎么了?
我的眼里已经满满的全是泪水,仰起头来,我哽咽道,皇上,是……是真的么?坑岁厅才。
英宏点了一点头,是的,他一指皇后,她才开始说时,朕也是不信的,可是她言之凿凿,并且前后相连,毫无破绽,由不得朕不信,朕传来锦元宫那位的贴身宫女叫云琴的细审,没想到,那个叫云琴的一吓之下,竟就全部招供了。
他长叹一声,朕连夜派人去查了,但是你表兄的那位书童在那件事后,就已经离奇死亡,想来是被她灭了口了,而祥琳也告诉了朕,那封信确实是良昭仪竭力鼓动了叫她送去给皇后的。
然而我到底还是觉得难以相信,皇上,这说到底也都是死无对证了的东西,不能因为一个宫女的话,咱们就认定了瑾夫人她……
英宏点点头,你说的朕也想到了,几个有干系的奴才朕都亲自审了,没想到各人的口供串到一起,竟然就和那个叫云琴的口供相差无几,并且,在她的屋子里还搜出了这个,说着,英宏取出一个油纸包来,咬牙道,那个叫云琴的交出来一包毒药,其药性和当年皇后中的毒一模一样,这算当初害你的事与她无关,光凭这个,她就死有余辜。
看着英宏手里的药包,我心跳如鼓,忽然,我又问皇后,既然你早知道是这样的事,却为何到今日才来喊冤?
皇后凄凉的一笑,为何到今日?呵呵,问得好啊,她的语句哀婉悲凉,贤妃你知道本宫那里现在是什么样儿的吗?宫还是那个宫,殿还是那个殿,可是,却像是铁桶一般呵,外面的人不能进,里面的人也出不来,本宫纵然冤深似海,也难见天颜半点!
说到这里,她看着英宏,那个人向来心机深沉狠辣,当臣妾如她所愿的被皇上幽闭,中宫令成功落入她手后,她离后位就只有一步之遥了,臣妾就是她成为皇后的唯一障碍,臣妾前后细细思想,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臣妾无法,只得装疯卖傻,饮食茶饭上更是小心谨慎至极,也幸好宁瑞宫的看守是极严的,臣妾方能苟活至今,臣妾无一日不想着向皇上呈冤,可是,宁瑞宫的守卫太严,直到昨天,臣妾才能趁着宫内大宴,守卫一时松懈的机会,和浣衣局来送东西的宫女对换了衣裳混了出来,到此时,她已经滴下泪来,皇上,宁瑞宫到宴会群臣的大殿不过几道宫墙,臣妾却走得好辛苦啊,若不是……若不是臣妾一身宫女打扮,又在手上捧个盘子装成是送酒菜的奴才,臣妾只怕也难见到皇上……
英宏靠身在椅背上,双眼紧紧的闭着,他手里的药包已经被他捏得破了,有深红色的粉末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洒了一地,窗子开着,一阵风吹过,那粉末上立时传出一股幽幽的香味来,诡异媚惑。
皇后又向他跟前膝行两步,皇上,臣妾知道自己咎由自取,死一万次也不冤的,臣妾不敢求皇上饶恕,臣妾只求皇上处事公正,万万不要姑息了锦元宫的那位,王子犯法,于庶民同罪,纵然她是太后的侄女,也不能因此就免了责罚吧。
她重重的磕下头去,若是如此,臣妾着实心有不甘啊。
她不提太后还好,一提太后,英宏忽的怒目暴睁,一拍桌子,你说什么?
皇后顿时被唬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
他的脸阴沉冷漠,丝毫不因为皇后的惊惧惶恐而有和缓,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向我道,凝霜,你……
我呆呆的站着,已是面色如灰,英宏又叫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皇上……
他起身过来,牵过我的手,语气柔和,你怎么了?
我昂起脸看他,眼里空洞凄婉,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我软软的靠进他的怀里,皇上,臣妾还是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呵?
英宏抚着我的背说不出话来,忽然,我猛的从他的怀里抽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流满面的求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为臣妾那苦命的孩儿做主。
皇后见我如此,也跟着磕头起来,屋子里顿时全是额头狠命撞在桐油漫地的金砖上的咚咚声,等到边上奴才们惊觉过来死命止住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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