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到底谁是赢家?(2/4)
种奢华之姿。德妃身着紫色常服,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腕上戴着一个纽绳纹饰青黄玉镯衬得肤色白皙。她眼眸种自然流露出的优雅,让人觉得这像是一副画。“修儿,这样下去可是不妙啊!如今天下人都在歌颂你的功德,反而显得圣上一无是处。”德妃皱着眉头对着下首坐着的赵子修说道。
显然,她已经知道外面的人都在夸她的儿子,虽然与有荣焉,但是想到圣上已经有一月没来她的华阳宫,以及晨昏定省的时候皇后明里暗里对自己的轻视,她自然知道圣上有所不满。
赵子修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他听到自家母妃的话后颦眉回道:“是儿臣大意了,本想借此赚个好名声,没想到声势越滚越大得引起了父皇的猜忌!”
他的确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带头控告了赵子煜,摇的是打抱不平的旗子。一开始父皇虽然有点恼怒他当众揭开了这事,但也欣慰他不顾得罪朝中重臣们也要为文人才子出头的赤诚。但随着那些文人名士以及百姓对他的赞赏和呼声越来越高,父皇反而越来越不喜欢他了。
功高震主是什么下场赵子修明白,虽然这件事也不算什么大功,但若是让这种称赞继续发酵,肯定会变得愈发棘手。
德妃已经知晓自家儿子和欢喜阁阁主的交易,也知道了莫兆熙的身份。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说:“要不......莫家这事母妃出去再顶一下?说出一半真相,就告诉圣上是我逼莫家去的岐山,因为我知晓岐山寨中人与前朝有关,又从淑妃那里听说这莫家的老夫人也是前朝之后。而我想确认莫家是否真的忠诚圣上,才在左家打压逼迫后,让其途经岐山。想着若是真的毫无关联,我愿意道出真相为之说情,但不想却酿成了悲剧?”
她想自己爆出一点错,来压一下儿子的盛名。
“儿臣担心这样一来,父皇必然会责怪您当年的知情不报。”赵子修不太赞同这个建议。
莫家的事是被太子揭出来的,就只是凭一封不知道哪里来的匿名信,圣上就给左家定了罪,可见他有多么痛恨被欺骗。
赵征当然痛恨被左家欺骗,这种欺骗不仅让他背上了一个不厚待老臣的罪名,更是间接的表明着他的昏聩无用,其实这件事说来他着实是冤。
“这你不用担心,母妃了解你的父皇,只要逻辑通顺没有破绽再加上一番痛悔,圣上不会责得太甚。说起来逼迫莫家辞官的事是赵子煜和左家干的没有错,但走岐山却是我和淑妃暗中交易共同对付皇后,授意她逼迫的。如今淑妃被打入冷宫却没有咬出我,必然想让我帮她。是以与其等着她的威胁,还不如我主动就认下这事。”德妃抚摸着腕上的镯子慢悠悠的分析道。
她和圣上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十来年,对这个人的性子多少能摸到一点,不然也不会得了欢喜坐上了德妃的位子。
赵子修看着自家母妃胸有成竹,便答应了让她同父皇周旋一番,毕竟这事在目前看来没有别的办法了。
于是在早春的薄寒还在侵入肌骨的时候,德妃卸了钗环首饰,一身素纱的跪在了当今圣上赵征的御乾宫外面。
门口的侍卫自然赶紧报给了赵征身边的德喜公公,之后就见胖乎乎的德喜公公把哭哭啼啼的德妃引进了御乾宫。
“爱妃这是作甚?”圣上赵征走上前伸手亲自去扶德妃。
德妃精致的脸庞上未施粉黛,但却素雅而不失娇俏,只见她娇弱的摇摇头说:“臣妾不起来,起身求圣上治罪!”
赵征闻言顿了顿,复又问道:“爱妃何罪之有?”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德妃便把自己准备的所谓真相说了一遍:
“当年臣妾在通州住过一段时日,因为发现山匪衣服上的图腾才觉得这岐山寨可能有问题。只是那会儿臣妾年纪还小,是以不敢乱说。后来臣妾回了京都进了宫,与圣上日日相伴,倒是真的把这事给忘记了!而七年前臣妾偶然听见淑妃姐姐说,那莫家的老夫人竟然是麒麟王朝的后人,心中震惊才想起来岐山寨的事情。当时淑妃姐姐逼迫莫大人辞了官,这事臣妾是知晓的,但臣妾怕圣上您伤心,才知情不报。不过后来臣妾越想越觉得这事不能如此草率,前朝都百年没有消息了,莫大人又于社稷有功,不该就这样被左家的利欲熏心给葬送了。是以臣妾便想着让他们从岐山回冀州,若是岐山的山匪没有攻击莫家,那便说明莫家确实有异心。若是攻击了,莫家数百人口,也带了不少护卫和家丁,该是能应付的。臣妾哪里知晓那山匪竟然那般厉害,竟然......竟然......臣妾间接害得莫家家破人亡,是以臣妾不敢再提山匪之事,便只能瞒了下来。后来也是因为臣妾心里愧疚,圣上派兵围剿岐山寨,臣妾才推荐了宇文将军。”
大将军宇文启,是德妃的亲舅舅,而德妃被宇文家带回后也是记在宇文启名下的,是以后者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
德妃这一番话呢,半真半假,她是知道岐山寨的山匪是麒麟王朝的人,但逼莫家走岐山寨不过是想激起圣上的怒火,让他派人剿灭岐山寨,她才好借机让宇文将军去搜查宝藏。
对于德妃的请罪内容,赵征自然是训斥了她一番。不过也像德妃说的那样,因为逻辑通顺又富有真情实感,是以她除了被训斥以外,也就只罚了三个月的面壁思过罢了。
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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