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毒之余香(1/2)
黑夜中唯有乌鸦洞穿阴谋,注视着8骑从者及他们各怀鬼胎的御主。包括乘着夜色接近西罗马联军军营的从者,都逃不过恶魔们注视。
林间轻微的沙沙声掩盖了这位顶尖猎手跳跃中的声响。在之前的晚餐中,阿提拉才向阿塔兰忒透露assassin在白天的突袭中被反伤,至少能让assassin安静2天时间。铃木友纪说明了assaher并不完全信任,但她的御主的确是被不知哪里变出来的炸弹毁掉了上半身。
空想电脑。archer晚餐后念叨了不下10次,真如铃木友纪的描述,assassin的这项宝具实际上无法对从者造成致命伤,甚至遇到带有对魔力的从者连能不能使用都需要打上问号。
aher阿塔兰忒在月亮升起后才单独出行,她得到了阿提拉的允许,来罗马人的军营报白天的仇。
只要她能全身而退,随便做什么事情都可以。阿提拉尤其提到了西罗马联军的统帅埃提乌斯,她半开玩笑地说如果能砍下埃提乌斯的头带回,除了她的王位,匈人里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奖赏赠与archer。
当时在场的除了archer,其他两名从者和铃木友纪都不会明白阿提拉暗指什么,archer清楚地很。阿提拉是说赠与圣杯。
“奇怪,这里居然没有安装炸弹虫?”archer不敢立刻进入西罗马联军的军营,她在可以隐蔽的林地间绕行了一段路,断定没有陷阱机关。敏锐的猎人以她自己的风格,一定会在营地外安置足够多的陷阱,并且在适合远距离俯视的陡坡设置最致命的机关。
但archer登上山坡,连炸弹的影子都没看到,营地周边徘徊着的使魔她掰着手指都能数过来,无一能观测到archer活动的区域。
“莫非不需要使魔也可以观测……”archer意识到这一可能时,她所踩的泥土中钻出了老鼠型使魔。只有一只,却令archer阿塔兰忒倍感压力,渺小的使魔传递了它背后的操控者的警告。
搭弓拉弦,箭头指着被操控的使魔老鼠,archer问道。“你是谁?”
老鼠自我分解,化为一地的血水,从血中渗出了气雾,组成黑色的模糊影子,声音从中传出。“回去告诉你的御主,阿提拉。有胆量就自己率军来目睹罗马的军势,罗马人随时应战!”
“……阿提拉也是这样说的。”archer敢确定传音的魔术师是埃提乌斯,并且也跟阿提拉一样顾虑圣杯战争时期展开交战,手中的军队会白白消耗。都是为了虚荣不可在口头上服气的人。
“是吗?”
影子下又钻出了archer之前看到过的老鼠使魔,她目前被埃提乌斯的幻术影响着,看到的都是虚假的影像,如果她愿意,随时能抵御住幻术。
“你的老鼠露馅了。”
archer眼中看到的老鼠使魔再次自我分解,变成一滩血糊糊的液体,模糊的影子还在她眼前跳动。以人类的魔术衡量,archer自认生前见过的魔术使也只有这种水平。
“年岁大了,这些障眼法也用得不太顺手了。所以她今晚派你来究竟为了什么?”西罗马联军的军营中,一脸困意的埃提乌斯执掌着水晶球,与archer对话。埃提乌斯非常谨慎,早在今日扎营时,就设置了阻隔飞矢的魔术结界。理论上除非archer宝具射击他的住处,他今晚一觉睡到天亮没任何问题。都市狂少
“是的,arcer的神情一直凝重,白天她与beerker的战斗烈度不高,她的铠甲上没留下痕迹。“er,你爱着我吗?”
傀儡没有回答,可能操控着傀儡的真正主人并不觉得需要回答自己从者无理智的提问。
“爱着我吗?你的爱很微弱。”
依旧没有回答,或许已经回答了。
lancer看着还在记录实验数据的傀儡人偶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阴沉而又暗含疯狂,连恶魔听了都忍不住皱眉。
“果然我还是能得到‘爱’的人。er,我也爱着你。啊哈哈哈哈……”
浸泡在药剂中的蜥蜴只剩一条腿在蹦跶,切下的蜥蜴头已经成了新标本,傀儡记录的数据大致是这条腿在药剂中的活性反应。
魔术师修行的魔术绝非正常类别,在数百年后则会因为失传归入黑魔术范畴。邪恶、残忍……这类词语用以形容正在研究的偏门魔术再适合不过。
lancer突然停止笑声,若无其事地帮助傀儡换装新药剂,并将一只活鸟放在了分割台,羽毛提前从这只倒霉的鸟上剥除,早已成为了新药剂的材料。
手握小刀,lancer切下了鸟的双翅,傀儡紧跟着向鸟注入魔力,保持鸟的活性。实验还在继续,傀儡记录着数据,也不知藏在某处的魔术师能否见到这些数据。或者这些是他研究的魔术。
“er,你爱着我吗?”
lancer又开始问询这个问题,傀儡依旧没有回答,认真研究失去翅膀的鸟能在药剂中获得怎样的变化。目前只长出了两条蛇尾巴。
“不爱我了吗?那样是绝对不行的。er?”
lancer将调制了一般的药剂放回原处,取了一勺亮紫色的粉末加入其中。“这是爱的新配方吗?是吗,是吗,是吗!?哦,是吗。”
傀儡终于有了反应,指了指lancer调制的药剂,“毒过量。”
“这是爱哦!永恒的爱!”
“毒,过量。建议,减少为八分之一。”
lancer不太请愿地将调制的药剂拿到一旁,依照相同配方重新调制,这次她亮紫色的粉末只加了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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