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1/2)
徐雍落到了徐雍守身边,见他痴狂发癫,抽起身边的嫩条打了上去,“啊!”男子的尖叫声在毕毕剥剥的火声中,杂乱的脚步声中那么先显耳。
徐雍守跪在自己哥哥跟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火扑不灭呀!”
“是石脂!大少爷是石脂呀!”
人为!
“立刻把许队长叫来。”
不一会,一个粗犷大汉,满身不堪跑过来,一身酒味,如今也被吓醒了。
“当值竟然喝酒,你可对得起我。”徐雍落眼角布满红丝,“我将徐俯和雍守交于你,原来是你是这么做的?”
“少爷,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该玩忽职守罪,贪图那一点酒。”
“还有谁跟你一起喝酒?”
旁边高儿俯首道:“是天叔。”
“哥?”一旁徐雍守慢吞吞移过来,“你怎么把屏娘堵死了”
“天叔是谁?”徐雍落没有回答他。
“天叔是屏娘的远房亲戚,我见他会几分武功,便应了她的要求安排在日升院了。”
话还未落,一道黑影闪过,柳条稳稳抽打在徐雍守身上,凄厉的叫声又响彻这片空旷的院子。
夏蔓儿看着奔腾往来的人,也不知能帮什么。
“姑娘,回吧,你这还有伤在身,复发了就不好了。
院里挨打的挨打,叫唤的叫唤,搬水的搬水,嚎啕大哭的嚎啕大哭,虽这么热闹,可是每个人脸上担忧夏蔓儿看在眼里。
“你说,这伙扑的了嘛?”边说边往回走。
苑莺摇摇头,“灭不了。”与其说猜测,更多的是肯定。
两人慢条斯理地走,倒与分秒必争的仆人形成鲜明对比。
是报应吗,徐雍落,这一世你还能遇到如此倾心你的女子吗?
“啊!”在夏蔓儿身旁的丫鬟甩掉木桶,大惊失色地指着东北方向,夏蔓儿顺着看过去,滚滚浓烟。
“又着火了?那儿是哪里”夏蔓儿随便抓住一个人。
“那儿是祠堂,供着徐家祖宗。”
这是要把徐俯往死里逼。果然徐雍落看着祠堂着火,眼睛里布满了震惊,
两人急忙往祠堂赶,已经有仆人转过头来灭祠堂的火。祠堂并不比日升院雄伟,但务必的庄重,这儿也曾香烟袅袅,如今黑烟弥漫,火光四射,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铺天盖地的灰尘来救火的人都退避三舍,夏蔓儿被呛到不能睁眼行走,幸得苑莺扶持,才一步一步东倒西歪出了院门,突有一人背道而驰,冲进火苗之间,夏蔓儿回头,即使热浪阵阵扑来,烟涩的她眼睛微微发红,还是看见火力那人不要命似的上蹿下跳,抢救那些灵牌。
“姐姐!”音儿匆匆赶来,看到夏蔓儿着急地抓住她,“姑娘,姑娘我姐姐在里面。”
“在里面又怎样,又没人拦着她,不出来。”苑莺一下拍开她的手。
看着音儿水灵的脸满是恐慌,便示意苑莺帮帮她。
“姑娘,这么大的火,我跟谁有仇要人家进去救,你呀,就用厚一点的衣服吸满水扔给她,免得烧起来。”
没等到音儿去拿衣服,祠堂一部分便轰然倒塌,更好砸在啼儿的身上。
“姐姐!”那声呼唤那般凄惨,耳不忍闻,而这时徐雍落也姗姗来迟,他目不转睛黏在那堆废墟上:“去清查一下死了多少人。”
“不用清查了,就啼儿一个,我们都在往外跑,就她一个往里钻。”夏蔓儿吞声忍泪。
“姐姐!”音儿一人冲上去扒那堆废墟,烧焦的木炭让她双手皮开肉绽,她一边扒,一边泣不成声。
突然她停顿了一下,开始拼命扒,这时有仆人上前来帮忙,不一会几人抬出一个卷缩的人。
那人头发被烫得所剩无几,衣服也左缺一块,右少一块,露出的肉烧开了皮,紧缩成硬邦邦的一块。即使这样,那双发黑,血丝缓缓流着的双手还是紧紧抱着灵牌。
见此,在场的几个不落泪,得此佳人,夫复何求。
拼命了一天,日升院没有救回来,祠堂也被人烧得精光,因秋浓在这,所以徐俯用仙瑞的药材也显得没那么有所顾忌,争分夺秒终究还是救了啼儿一命,夏蔓儿听说徐雍落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不免有点慷慨,不知高儿有没有把战儿的话全数转给徐雍落,他是否知道自己辜负了另一个备受煎熬的女子。
徐雍守捉住了天叔,一刀一刀下去,求生不得求生不能死刑之下已没有人样,以及胡大夫身边的小童竟也是屏娘的人。
这些都是苑莺告诉夏蔓儿的,夏蔓儿想起那个天真的童子,她相信屏娘放那位童子在他身边,一定是希望有个真心实意的人对他好。
“他们损失了多少?”夏蔓儿还是好奇。
“若没有人帮他们,必死无疑。”
“那徐雍落有朋友肯帮他们吗?”
“有心无力,如今能帮他的也只有萧穹,想必消息已经传出去了,那些大商号的执权者那个不是老奸巨猾,有这么大的空子,只怕今晚要笑得夜不能入眠。”
“可是做生意讲诚信呀,票据虽然没了,可是徐俯也的确借钱给他们了呀,怎么能不认那?”
“哎哟,我的大小姐你也太纯善了。”
“那楚江雪会帮他们吗?”
“谁家做赔本买卖,那得看徐雍落肯付什么代价了。”
“都烧了,他能拿什么出来?”
“姑娘,你好好休息吧。”
夏蔓儿呆坐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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