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2)
南毅恒瞪大眼睛,“什么我怕什么,我就是要杀了你而已,我怕什么,我不怕,我不怕!”
“你不怕,可你在发抖,你在告诉我,你害怕,害怕坐牢,害怕自己是个笑话,害怕自己被戳着脊梁骨耻骂!”
“我没有,我从来就不害怕这些,杀了你们就够了,杀了你们就可以了!”
南栀眼底开始发冷,“可是到头来,你不仅没杀掉我,甚至当年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你什么都做不了了,好好在监狱里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吧,总经理。”
“还有,你最好盼望南嫣能安分一点,最好能离我远一些,别再靠近我。”
南毅恒面如死灰,他筹划这么久,这么完美的计划,全都没有了,他要进监狱,被别人嘲笑,然后和那些无知粗鲁的人住在一起,肮脏,阴冷,潮湿,所有的一切都让南毅恒濒临奔溃边缘。
南栀和外公外婆走出去,傅霆朝关上了门,阻挡住南毅恒声嘶力竭的吼喊。
局长大气不敢喘一口,直至将他们送上了傅霆朝的卡宴。
银色的轿车飞驰而去,局长让属下联系各大媒体,放出消息,南毅恒将在三日后,于法院判刑。
回到家后,君老爷子看着院中翻新过更加亮丽的花朵儿,多年的老泪终于纵横,双手捂脸,哭得像个孩子一般,杜若抱着自家老头子,也哭得稀里哗啦的。王妈躲在厨房里偷偷抹眼泪,自从看了今早的报纸,王妈的眼眶就没干过。
南栀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来安慰两位老人,她只能陪在他们身边,告诉他们,妈妈不在了,但她还在。
傅霆朝全程充当一个透明人,他看着南栀将两个哭累了的老人扶到床上,和他们说了一会话,安抚他们的情绪,老人们沉沉睡去。她又去厨房和王妈说话,再出来时,王妈的眼睛虽红,但已经不再往下掉眼泪。南栀让王妈早些去休息,晚饭的话她自己可以搞定。
王妈也清楚自己此时的状态不太好,告诉南栀冰箱里有新鲜的蔬菜和肉,就去房间睡下了。
屋外已经是黑夜了,月亮升起来了,星星却看不见一颗。
南栀将客厅的等灯都关掉,只留下沙发旁的一盏小台灯,南栀蜷缩在沙发上,暖黄色的灯光落下一个个花朵形的光斑。
傅霆朝从黑暗中走出来,抱住沙发上小小的身体,南栀吓一跳下意识挣扎了两下。傅霆朝双手收紧,把怀中的人儿锢住。“抱歉,小栀。”
南栀停住了挣扎,双手不再拍打傅霆朝的背部,而是紧紧地抓住傅霆朝的衣服,脸埋在干燥宽厚的胸膛,本来就小的身形此时缩得更小,整个人以乖巧无比的姿势蜷着,享受傅霆朝给予的温暖与安全感。
“小栀,”傅霆朝说话的时候,胸腔在震动,南栀还能听见心跳声“咚咚”的响,“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刚刚查出来就送过去了,我有些怕,怕你接受不了,我很担心说出来之后你会不会很难过,但没想到媒体的速度这么快,所以才”
感受到腰间的手开始收紧,傅霆朝止住了话。闷闷的声音在胸口处传来,“我没有怪你,我没有那么脆弱的,我一直都在怀疑他,这次如果不是你查出来了,恐怕没那么容易可以将他抓住,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哥哥。”
怀中的人柔软的一塌糊涂,对他展现出柔弱又依赖的模样。傅霆朝头脑一热,低头贴住南栀的唇,将最后的一点哭腔吞进口舌之间,傅霆朝小心翼翼的含住南栀的唇,温柔又缱绻。
南栀惊得瞪大眼睛,忘记了要怎么反应,呆呆地任由傅霆朝厮磨。南栀惊愣过头,嘴巴微微松开了一点缝隙,傅霆朝抓住机会,温热有力的撬开南栀的贝齿,勾住南栀的,带着她与自己的缠舞,细密的游过南栀口腔里每一处地方,南栀想把傅霆朝推开,却因为呼吸不畅而晕头转向,双手无力的搭在傅霆朝的胸前,嘴唇被吸住无法闭合,分开时,发出粘腻的声音,显得依依不舍的模样,甜蜜的气息环绕在只有一盏小台灯的黑暗空间里。
南栀的眼眸水光一片,迷茫的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傅霆朝摸摸南栀有些发红的眼角,低低的笑了起来,胸腔震动的厉害,小家伙很可爱。
南栀蒙蒙登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直到被傅霆朝关了小台灯,抱上床才醒过来,南栀面色复杂,“哥哥,你亲我干什么?”甩了甩脑袋,然后自言自语,“不对,哥哥你是不是习惯了还没改过来,这应该是外国的礼仪对吧?”南栀睁着水蒙的眼睛认真的看着傅霆朝。
傅霆朝看着南栀的脸,更为认真的说,“我没有那些习惯,我只对你做过,也只想对你做,小栀,我喜欢你。”说完,在南栀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南栀顶着一脸纠结,躺在床上,平日清醒的脑子只剩下一团浆糊,南栀张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傅霆朝知道自己突然的一吻将小家伙吓到了,伸出温暖的手掌抚上南栀的眼皮,“我的小心肝,乖乖睡吧,什么都不用想,我会一直在这里,明天就会好了。”温柔的声音在耳膜回响,似是最美妙的安眠曲,充满了安全感。
南栀闭上眼,睡意很快涌了过来,不过片刻,呼吸声已经慢慢放缓,傅霆朝替她掖好被子,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着迷,回味着刚刚的悸动,若是在之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喜欢上一个小丫头,他可能眼睛都不眨的让那人为自己的胡说八道付出代价,但现在,只单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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