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都梁镖局(1/2)
且说欧阳扶苍与林中鹤进了都梁客栈,来到客房,安顿好后。唤来店小二道:“你给我们送两份早点上来。”店小二忙答应一声,不多时就把早餐送来房间。
“吃吧,中鹤!“欧阳扶苍轻轻地道。
林中鹤摇了摇头:“欧阳叔叔,我…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一点,吃过早点后,睡一觉。昨晚折腾了一晚,肯定没睡好。”欧阳扶苍慈祥地道。
林中鹤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地吃了起来,只是吃得很慢很慢。
欧阳扶苍见此情景,心内默然。随后也拿起包子吃了起来,心内却思绪万千:
欧阳扶苍十五日下午,与管家常悔离开都梁。离别时,林树还为他们主仆二人送行,想不到才几个时辰,却阴阳两隔了,怎么不叫人伤心。
林树击杀吕俊,他只告诉了枯木大师,其他的朋友,他一个也未通知。
林树身为一代大侠,始终秉承一人犯罪一人当。他不想伤害其妻儿,“白衣杀手“林树,为何要杀吕俊,至今是个迷。
欧阳扶苍十五日那天晚上,晚宿隆回,听一些江湖豪杰吃饭时谈起,林树要杀吕俊,肖氏双煞前来保护,只怕这“白衣杀手“要陨落了,可惜了啊。
欧阳扶苍听得一惊,把近几日林树的所做所为,细细地推敲了下,觉得林树反常。
十五日上午请他们主仆二人喝酒,说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一同举杯了。下午来送行时,不见林中鹤出现。问林树时,他说睡着了。
还有一条就是,林树突然问欧阳扶苍
扶苍摇头,表示不会见面。当时林树好象很失望。原来如此,林树早已抱着必死之心了。
因此主仆二人,吃罢晚饭后,立刻快马加鞭,往都梁回赶,希望阻止这次行动。
然后,从隆回到都梁,三百余里,当赶到时,林树已遭毒手。欧阳扶苍十分后悔,今日为何不留在都梁。
欧阳扶苍当机立断,主仆二人赶赴云山,营救林中鹤,希望再也不要造成什么遗憾……
欧阳扶苍尚沉浸在悲伤之中,常悔已回来了。告诉主人事已办妥,把林树葬在东面云山脚下,背山面水朝阳,却也是块风水宝地。
欧阳扶苍长长地吁了口气,对老友终于有个交待了。
林中鹤哽咽出声,一拜倒地:“谢谢常爷爷,谢谢欧阳叔叔。”
常悔道:“林公子不必多礼,你父亲乃我家主之友,常某出了点力气,不足挂齿。”
“中鹤,起来吧。“林中鹤站起身来,早已泪流满面。
人生三大悲惨之事,幼时丧父,中年丧妻,老来丧子。
林中鹤才十二岁,丧父之痛,可想而知!
外面此时传来敲门之声,常悔沉声喝道”
“我,店小二,外面陈总镖头找你们。“店小二道。
常悔开了门,果然不假,店小二后面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男子,跟欧阳扶苍年纪相仿。
“呵,原来是陈总镖头,请进。”欧阳扶苍微笑道。
被称做陈总镖头的青年,姓陈名虎,都梁镖局老板,前几天是林树介绍认识的。
陈虎进了房间。店小二识趣地走了。
欧阳扶苍示意林中鹤进入里间房中,常悔忙跟去,点了林中鹤的昏睡穴,仆明主意,知道欧阳扶苍不想林中鹤听到谈话。
“陈总镖头,你想必不是特来拜访我吧。“欧阳扶苍笑道。
陈虎性格豪爽,是一个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物,只见他大嘴一咧直来直往,我也知道你们可能遇到了麻烦。”
“陈兄果然是干镖行的,我们是有点麻烦。本来我本可以带林中鹤先走,留常叔在后办理林树的后事。
只是,我想了想,林兄英年早逝,做为儿子,林中鹤有必要去其父坟前一祭,以示孝意。“
“老弟想得周到,只是这一心愿,只怕很难达成。“陈虎忧虑地道。
“陈兄所言差矣,心诚则灵。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可不,陈兄早有良策了?”欧阳扶苍笑问。
“嗯,我想到一个法子,可保林公子出城万无一失。“陈虎严肃地道。
“陈兄想清楚了,林中鹤乃朝廷钦犯,窝藏包庇以同罪论处,株连九族,万劫不复。”欧阳扶苍亦严肃地道。
陈虎闻言,情绪有点激动:“我陈某与双煞有不共戴天之仇。”
欧阳扶苍一惊“
陈虎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虎目赤红,说出一段去年的旧事,直听得欧阳扶苍主仆二人大吃一惊。
原来陈家都梁镖局,生意的百分之八十,是给神京皇族押送贡品。押送贡品相对安全,劫皇贡的人还是少之又少,历史上像程咬金那样的人,确乃凤毛麟角。
古时的都梁,也就是今天的武冈,以制做卤菜而驰名中外。君若留意,现今各大商场都有武冈各式卤菜,有些尚印有“贡品“二字。
正因为都梁卤菜如此美味可口,皇室怎能少得了此味。因此每年都有都梁官府,托都梁镖局押送卤菜往京。
去年八月,都梁镖局又押送卤菜前往神京,陈虎的父亲陈龙亲自押运,令陈虎在家打里镖局内的事务。
镖行生涯,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货在人在,货丢人亡,这听上去就很悲壮。
陈龙武功并未那么了得。可人缘极好,黑白两道,也结识了些有头有面的人物,平时沿途不少打点,因此,从南到北,遥遥数千里,舟马劳顿,尚未曾出事。
去年,陈龙率领十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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