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一袋米要扛几楼(1/2)

白面鸮当着柯洛的面就说出了柯洛平时干的‘坏事’。

白面鸮一直担任塞雷娅不在时的记录人员，也多次的跟柯洛进行接触。

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因为别的原因感染了矿石病，因为赫默的‘精神治疗’方案而趋向机械的风格反而得到了莱茵生命高层的喜爱。

当然，作为柯洛喜欢的干员之一的白面鸮也没少得到柯洛的一对一治疗。

只不过碍于白面鸮干员的感染情况大多体现在神经系统上，所以柯洛也不能给予什么有力的帮助。

但即便如此，白面鸮对于柯洛的感官印象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以项目研究员的视角来看，柯洛确实是平时一直在搞事情捣乱，教伊芙利特学会反抗和离开，相当于是增加了项目的失败率。

听到白面鸮的当面揭穿，柯洛先是凝固，然后又慢慢的继续吃东西回答：

“既然你先来找我而不是高层来找我，看来你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白面鸮严肃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回答：

“否定，白面鸮个人观点并非符合柯洛博士的行为。

白面鸮，无论身处何时，无论身处何处，均作为中立因子而存在。”

接过话茬的柯洛反驳：“你来找我已经说明了很多。

或许欢笑和悲伤会对你产生负担，但是别忘了，你无论如何模拟也不是机器，而是一个会开玩笑会伤心的人。”

更长时间的沉默出现在两人之间，万幸的是餐厅的座位足够，没人会来打扰两人的对话。

白面鸮的态度不会这么容易被击破：

“研究员白面鸮理解柯洛博士的行为，但不能因炎魔计划其具有黑暗一面而加以否决，实验拥有积极推动这个世界的未来的可能性。”

终于吃完东西的柯洛擦了擦嘴回应：

“万物具有黑暗一面都是可以理解的，不过黑暗的一面过于强大会导致光明被吞噬。

莱茵生命的合作对象不是什么慈善事业，而是日益活跃参与战争的哥伦比亚军方。

实验的结果无论好坏，所有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只有幕后坐在棋盘前的人才会发出胜利的嘲笑。“

看见白面鸮似乎再次的皱起眉头，柯洛继续补刀：“相信以你的权限一定能看到事情的起因结果，你认为赫默和塞雷娅会对结果怎么想？

就算少了我一个倾斜的因素，这个人理崩坏的实验已经在开始的时候注定了失败的结果。“

餐盘已空，说完后柯洛就起身离开，留下孤独的白面鸮默默坐在位置上看着面前逐渐冷却的热汤在思索着。

天上乌云密布，但看起来是不会下雨了。

···

今天的塞雷娅趁着下班时间来到了赫默的工作室门前。

与柯洛博士的交谈已经结束几天了，她还没有跟赫默说起任何事情。

因为她难得的感到迟疑，或者说是抗拒面对事实。

根据她搜索到的信息来看，伊芙利特刚刚进入莱茵生命的时候的确做了检查，而且这部分的检查信息全部都被秘密涂改和删减。

不过为了让实验的效果比较明显，莱茵生命高层还是对初始信息进行了保留。

人脉资源丰富的塞雷娅不出意外的取到这部分信息，也确实证明了柯洛所说的都是真话。

伊芙利特是被注射源石提取物而被感染的，给她注射的不是别人，正是不知道内情的赫默。

目前为止赫默都是以为自己在救治伊芙利特，而现实很喜欢开玩笑，赫默却是每次挥刀的刽子手。

当塞雷娅知道的时候也难以接受，因为自己就是这个实验的主管。

对药剂进行安全检查的正是自己，尽管自己并不知道实情且没能力测试药剂，但这改变不了自己间接害死伊芙利特的事实。

就连塞雷娅也如此，更何况是对伊芙利特倾注感情的赫默呢？

站在门前的塞雷娅再一次的犹豫了，这次是她这几天来第四次呆在门口没进去了。

可是她知道，再拖延下去伊芙利特的生命就越危险。

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跟赫默说清楚。

下定决心不再退缩的塞雷娅终于打开了门。

“塞，塞雷娅！”赫默对于塞雷娅进到自己的办公室而非常惊讶，特别是今天实在是不太适合被塞雷娅发现。

虽然想着去要请她过来，不过想了想还是隐藏起来比较好。

打开了门，塞雷娅的心结还没解开，犹豫着的她一边目光看着地板一边挣扎着说：

“赫默，我有点话要跟你说。是，是伊芙利特实验的事情。”

“哈？这种事明天再说也好呀，我们明”

赫默对于塞雷娅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很抗拒，似乎不想这个时候记起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塞雷娅近乎怒吼一样的声音打断了。

“我必须今天说出来！这几天来我已经犹豫太多次了！

赫默，伊芙利特一开始根本就没有矿石病！她的矿石病是为莱茵生命工作的我们给予的！

我们一直以来的实验根本不是治疗，而是在增加伊芙利特的感染程度和压榨她的生命力。”

似乎是发泄一般的塞雷娅还是把话一次性说完了。

本来赫默在塞雷娅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发言中断她的话，但似乎后面的信息冲击到了她的已有认知。

就算是塞雷娅说完许久，她也是处于无法缓和的震惊当中。

看着赫默充满质疑的眼神，塞雷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