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节(二)(1/2)
未等和兰花出手,左侧站着的邪仑便出了手,且速度之快仿佛晃过了一道光影,接着,项弘便被打下了房顶。
这一击力度很足,倘若硬硬的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残,情急之下,项弘想在半空中调整身形,不让头部着地,但是何奈半空中气流讯息,且无论怎么样都调整不好身形,眼看着要头摔地了,他都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了,忽然觉得一股风吹了过来,再接着他就被一个软软的怀抱抱住了。
待到脚落地,他才睁开了眼睛,“夫子?!你……”夫子不是已经受伤了吗?怎么会……
未等他话完,又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项弘愣住,“为什么打我?”
祝玉瑾脸色有些发青,但是话还是说的很重,“项弘,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希望……?这句话似乎是一颗种子,而希望两字则是雨露,他的内心变成了一片肥沃的土壤,随后种子落尽土壤里,慢慢的就开始发芽了。拒在以后的岁月里各种事情掺杂在一起十分的苦难,但是他自从这一刻听了这话后,就再也没有失去过希望。他谨记她的教诲,因为他知道来之不易。
他更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她。
“三师兄,那个人就是祝玉瑾!”房顶之上,邪琉看着祝玉瑾,说道。
和兰花也定睛看了一眼,看到两个俊秀男子站在一起,她心里的杀意早已经跑到九霄云外了。
邪仑点了点头,跳下了房顶。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四处而起的肃杀之意已经咄咄逼人了。
第十节眼前有些朦朦胧胧,似乎有许多水雾一般,但是祝玉瑾仍能感到危险的气息,并且判断出身前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她交过手的,而另外一个人,则是高深莫测。
她全身无力,下意识里要放弃,但是陡然间觉得不行,她要保护项弘!
这不单单是身为一个臣子应该做的,更是一个身为他的帝师、他的朋友、甚至是恋人应该做的。想着,祝玉瑾便上前一步,想要挡在项弘的身前,可刚走了一步便被项弘拉住了手腕—项弘大跨一步,站在了祝玉瑾跟前,宽厚的脊背挡住了她。
项弘眉眼闪烁着异常坚定的光芒,且不回避邪仑那森冷恐怖的眼神,仿佛有自天地间而来的勇气,“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不允许伤害夫子……”
话未完,项弘便看到跟前的邪仑的胳膊动了动,就知道是邪仑出招了,于是身体作出了反应想及时拦住邪仑的攻击,但是手还没有抬起来,便被邪仑打出去了很远,身体仿佛失去重心的蹴鞠一样,撞在了远处的柱子上,随后摔在了地上。
脚步逼近,邪仑看着祝玉瑾,“你受伤了?”说完这话,又看了一眼祝玉瑾,“而且伤得不轻。”说着,他的手就要去摸她的脸颊。
“把你的臭爪子拿开!”突然间,项弘发出一声怒吼,随着声音的猛然出现,他的人也猛地窜了起来,直直的朝着邪仑冲了过去;项弘自然是知道了这个邪仑功夫很高,通过刚刚受到那一击就知道了,但是就那样不在乎的冲了过去,不对,不是不在乎,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手要碰到夫子的脸,就让他整个人怒火中烧。
邪琉脚步一闪,上前一下挡住了项弘的去路,盯着他,那眼神在警告他,倘若他再往前一步,那么得到的就是一条条出现在身上的伤口。
项弘紧皱眉头,“滚开!”两字仿若惊雷一般。
邪琉的胳膊动了动,稍稍被项弘方才的气势镇住,说实话,如果不知道这个惺帝功夫不深,会真的就让开了。邪琉握了握手中的短刺,低声道:“皇上,我不想伤害你,所以劝你还是停在原地不要动。”
邪仑的手摸了摸祝玉瑾的脸庞,随后他笑了笑,“皮肤没有我想的那么细腻。”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粘在脸上了一般,仔细看了一眼,邪仑顿时明白,原来,这个帝师易容了;这不由得引起了邪仑更多的疑问,为什么一个衣食无忧的皇宫帝师会易容呢?又是什么样的帝师会身兼帝师和昆山派弟子两个身份呢?
为什么邪仑去摸祝玉瑾的脸,而她却没有反应呢?
“三师兄,你……不会有断袖之癖吧?”一旁的和兰花有些看不下去,便小心翼翼的打断邪仑的思想,问道。
邪仑回头看了一眼和兰花,他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随后摇摇头。
“没有断袖之癖的话就别摸人的脸了,也别边摸边放毒啊!”和兰花尽量用打趣的口吻说道,并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邪仑的表情变化。
邪仑脸上露出一抹吃惊,随后把手缩了回来,带着微微歉意说道:“哎呀,碰到喜欢的东西就不由自主的想控制住。”
和兰花听了这话后,心里浮起一丝害怕,这个三师兄有个怪癖,那就是把喜欢的东西弄成毒物,人也好动物也好花草也好,只要他喜欢,就会把这个人或者东西上沾上他自己调的毒。不,邪仑本来就是一个各种毒物的集合体!
“你说说,我到底该不该杀了你呢?”邪仑的手抬着祝玉瑾的下巴,略有思索的说道。
祝玉瑾隐约听到有人说这样的话,她想反抗,但是眼前却是昏沉一片。
远处的项弘听到了这样的话后,不管不顾的向前冲了过去,邪琉无可奈何,支起短刺就朝着项弘刺去。
来势不是很凶,因为邪琉对项弘心存顾忌;项弘也巧妙的躲闪了,但是仍旧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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