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的第二天(1/2)
宁璧想走又被拉住:“你别走啊!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当初只是看她背影好看就忍不住上去撩拨了几句,一转过头我就没那意思了,是她自己跑到我家族长哪儿求亲的,我烦得要死!”
渣男啊!
说实话,渣男到了胡奚九这个份上可以叫一声祖师爷了。
什么叫撩拨完了看了长相就不喜欢了?
宁璧翻了个白眼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衣角拽了下来,谁知道他们说话的状态在鹊喜的眼中完全就是暧昧亲昵的样子。
怒急上前,推开宁璧转身揪着胡奚九的耳朵道:“你还真是狐狸改不了骚气,你不是说你不吃窝边草吗?怎么,你这小师妹才去九华山多久你就勾搭上了?”
少女,更正一下,她和胡奚九关系正常,决不会用到勾搭这个词。
“哎呀!你先松开,我师尊还在这儿呢!”
鹊喜哼了一声,松开手,看向司卿旬恭敬道:“南华帝君,此次我是代表我师父来的,我说的话算是我师父说的,如今我要带他走,帝君不会拦我吧?”
到底鹊喜是个娇生惯养的,她乃凤凰美艳,只有她生的一般,但是修为极其有天赋所以被北华帝君侯淮州収做弟子,说话做事也随了侯淮州的暴躁。
胡奚九猛烈的朝司卿旬暗示。
他宁愿回九华山上再跑三万圈,随便师尊怎么惩罚他,他都不愿意被这个暴力女带走!
司卿旬好似没瞧见。
只是扫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宁璧,冷哼一声:“好走,不送。”
胡奚九:“......”师尊,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
鹊喜:“南华帝君大气!我会回去劝诫我师尊,让他少于您置气!”
说罢,又回身揪着胡奚九的耳朵往一边走去。
胡奚九惨叫着,喊着师尊期望司卿旬能改变主意,可是司卿旬只是蹙着眉头,嫌弃的背过了身。
“还不滚过来?”
宁璧看戏的神情一边,回头立马跟上了司卿旬的脚步。
却撅了噘嘴。
整天让人滚过来滚过去,好像除了滚人家不会走似的!
只是一路跟着司卿旬,宁璧却越来越慌。
满脑子都是司卿旬一会儿想怎么惩罚她,难不成是要关起门来打她不成?
她细皮嫩肉经不住打的!
忍不住问道:“师尊,您要怎么罚我啊?”
司卿旬顿住脚步,蹙眉反问:“你想要怎么罚?”
宁璧心头一震。
这还能选吗?可以不罚吗?
赶紧解释道:“我原本不想跟着师兄乱来的,我都要拉他走的,可是四师兄他偏不听,我一直都在引导四师兄走上正途,奈何徒儿人微言轻什么也做不到,师尊,徒儿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
司卿旬似乎觉得有些聒噪,不耐烦道:“行了,一会儿说。”
“啊?”
司卿旬脚步加快往他的住处走,宁璧左看看右看看,到处都是龙宫侍女看戏的样子。
这下真的要被打了。
“要本帝君请你?”司卿旬回头看她还在原地,火气又来了。
垂头丧气的跟了上去。
一进门,宁璧就先给司卿旬行了个大礼,跪的实诚眼泪都出来了,都不用她掐自己大腿了。
委屈哭道:“师尊!宁璧错了,宁璧真的不敢了,宁璧...”
“你这话我耳朵都要听得生茧了。”司卿旬行动缓慢的坐在椅上。
宁璧急忙解释:“这回是真的!我真的没有跟着四师兄胡闹...”
好不容易不是自己捣乱,居然没有人相信!
宁璧委屈的坐在自己后脚跟上。
司卿旬抬眼看她一眼,忽然笑了一下。
却又在一瞬间收了起来,严肃道:“行了,起来。”
“啊?您不罚我?”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罚你了?”
他眼神真诚,毫无讨好,甚至带着一股天生的冷傲,仿佛在说宁璧是个傻子。
她想了想,司卿旬好像从头到尾真的没有说过要惩罚的意思。
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裙子瞬间大大咧咧起来:“您早说嘛,害得我担心一路了!”
“但不代表你没有错。”
宁璧复又规矩起来。
司卿旬转头要给自己倒杯水喝,可刚拿到茶杯手中的茶壶就被宁璧拿走,又听某人贼兮兮的说道:“这等倒茶的粗活儿怎么能让师尊您亲自来呢?徒儿这不在这儿嘛?你使唤一声不就好了!”
有时候宁璧觉得自己就是个奴才命。
司卿旬也愣住一瞬,然后接过看了一眼茶水。
好像怕宁璧下毒似的。
喝了茶,才道:“看到什么了。”
宁璧一怔。
想了想,才明白司卿旬的意思应该是说刚才在公主殿里看到了什么。
回想了一下,忽然簇紧了眉头有些奇怪道:“哪位除了被拿了龙珠以外,应该还被...”
宁璧形容不出来,只能道:“我看到她的肚子,好像怀孕了,只是用广大的黑衣服遮住不太明显,但我没看错。”
这下都不用宁璧明说司卿旬应该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
除了原本就是要拿她龙珠的那些人,否则谁会对一个已经没有龙珠还毁了容的公主下手呢?
大概这也是龙王不愿意声张的一个原因吧。
“还有呢?”
还有?
宁璧仔细想了想,挠着脑袋绞尽脑汁道:“就是公主殿太黑了,都没有灯。”
“......”司卿旬忽然的沉默让宁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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