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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所以……你其实得的不是心脏病,而是遗传病?那这个病跟你找上我又有什么关系吗?”听了这话,祁沣的脸上涌出一股红潮,低咳两声才慢慢开口,“我们家祖上多半都是死在了这种怪病上,直到我爷爷这代,遇到了孙道长。他说这个病的病因是因为体内的阳气积攒,无法纾解才会导致暴毙,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找到阴年阴月出生的人,作为炉鼎才能保命。”
“而你……就是我要找的炉鼎。”
骆丘白的嘴巴已经合不上了,感觉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他掐了自己一把,能感觉到疼不是做梦,可这些从祁沣嘴里蹦出来的封建迷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开……开什么玩笑!有病难道不应该去看医生吗,你怎么就信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且,就算我是那什么,叫什么来着,哦对炉鼎,那又跟你举不举得起来有什么关系?”
祁沣的脸更红了,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像是锁定猎物的鹰隼。
“我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老爷找到了奶奶,所以他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我找到了你,所以我已经很少再发病了,而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突然把脑袋挪到一边不跟骆丘白对视,干干巴巴地说,“得这种病的人叫宿主,遇到自己命定的那个炉鼎才会……有反应。”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看着他的目光就像在看外星人。
祁沣被他盯得紧紧皱起眉头,烦躁的瞪他一眼,接着又把脑袋挪到一边,“你看什么看!知道我只能对你硬的起来,高兴了,得意了?”
骆丘白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根顾不上继续追问,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等一,这么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其实不是喝了=药,而是怪病发作了,但因为李天奇不是你的炉鼎,所以你对他硬不起来?”
“闭嘴,谁让你重复的!”祁沣呵斥一声,脊背越发的僵硬。
骆丘白虽然仍然听得一知半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笑,事实上他真的这样做了,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而且越笑越大声,最后连眼泪都出来了。
芙蓉勾这么一笑不要紧,直接把祁沣刚才就没消去的火气的勾了起来。
他狼狈又暴躁的捂住他的嘴巴,沉声呵斥,“说了不许发出这么浪的声音,你到底要我重复几遍!你——简直不知羞耻!”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伤,脑袋上还缠着绷带,却露出这种几乎被戳到痛点极力掩盖的表情,骆丘白更是笑的前仰后合,大着胆捏他的脸,笑眯眯地问,“祁沣,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你再说出这么恶心的词试试。”祁沣一手拍掉他,冷眼一瞥,面色如霜,可跟他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面高高翘起遮都遮不住的大家伙。
虽然对炉鼎到底是什么,骆丘白还是一头雾水,但是他现在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盯着某人面那一根,他觉得又臊得慌又新鲜。
忍不住用手碰了一,那个大家伙瞬间像个活物一样跳了一,一副昂扬。
“你找死是吧?”祁沣双目赤红,鼻腔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骆丘白看的一脸惊奇,顾不上祁沣忍到极致的神情,喃喃道,“这是什么道理……世界上阴年阴月出生的人多的是,你怎么就只对我有反应?”
这大鸟怪不会是故意捡好听的糊弄他吧?
话音刚落,祁沣用没有受伤的胳膊一把扯住骆丘白,接着竟然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一把他压在床上,沉声道,“因为你的声音太淫==荡。”
骆丘白推他一,没好气的说,“你才淫==荡。”你家都淫==荡。
后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故意拿出一副算总账的样,似笑非笑的说,“别压着我,我的话可还没问。你说的什么炉鼎、宿主的我听不懂,姑且相信这些是真的,但这可不代表我相信你当初说要婚不是为了利用我。瞧瞧你对李天奇那副黏糊的劲儿,谁知道你是不是上我的床,想他的人。”
祁沣的脸色当即黑了半边,一副风雨欲来的样,骆丘白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嘴角带笑。
两人对视半响,祁沣嘴角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邪恶的勾了一,弧度太浅,连近在咫尺的骆丘白都没发现。
“好,这件事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骆丘白笑容一顿,想起那天祁沣去片场特意去找李天奇的德行,当即眉毛一挑,“我只听真话。”
祁沣点了点头,接着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开始用那只仅剩的手脱骆丘白的衣服。
“你又要干什么!?”骆丘白没想到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内,这男人竟然打算耍两次流氓!
祁沣不回答,一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拽,几颗扣当即崩掉,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一条实笔挺的腿强势的压住骆丘白乱动的膝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骆丘白急了,胳膊用力推他,“妈的,提到正经事你就这样!你给我松手,我的衣服!”
他一挣扎,碰到了祁沣骨折的手腕,他“嘶”的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被扯开了,血浸出了纱布。
“我现在浑身都是伤,脑袋也刚开了瓢,你要是乱动我没准直接就要去见阎王。”
祁沣甩这话,手上继续脱着骆丘白的衣服,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一身伤而估计什么。
骆丘白一看这架势,不敢再动,大鸟怪这一身伤可是为了他才受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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