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玄铁令牌(1/2)
清河城,一切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熟悉,整齐的青石砖铺就的大街,宽敞,干净,延伸到远处。
清晨,阳光熹微,带着春日特有的温暖,将和煦的光彩连同蓬勃的生机一同洒下大地。流无情独自行走在清河城的大路上,心情带着一些复杂的愉快,迈着大步向一家客栈走去。
城还是那个城,人已不再是当年的人了。
流无情不知道金不时在哪里,也不想知道了。离开金刚寺后,流无情曾经花费了十天时间寻找金不时,但毫无线索。
显然金不时是有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怕流无情找到他。既然他做出这样的选择,流无情只好接受,所以他不再四处寻找金不时。因为他不愿意违背金不时自己的选择。
临行前,流无情甚至都没有回魔熊岭,更没有与妖王温炫等人告别。他就这样离开了魔熊岭那片大森林,离开了那些与自己同生共死的朋友。
流无情觉得自己是个不祥的人,所以他现在要离开朋友们,独自去闯荡。他的世界总是走走停停,又总是充满了独孤和寂寥,当然还有随时出现的危险。
此刻,望着在清晨开始一天劳作的人们,流无情的心情竟然无比的复杂。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那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一个可以让自己为之奋斗的家?
流无情苦笑着,自己这一生恐怕都不会拥有平凡人拥有的家。自己选择的路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有的只是无尽的杀戮,无尽的血雨腥风!
流无情的脚步停驻在一栈门前。一大清早,还没有睡醒的店小二打着哈欠,望见今天的第一个客人,急忙堆出了难看的笑容,对着流无情道:“客观要住店么?我们这里有上好的客房,价格便宜。”
一身黑衣劲装的流无情,用那种毫无表情的口气说道:“一枚金币。给我最安静的房间。”
店小二接过那金灿灿的钱币。原本还是昏昏欲睡的滞眼突然闪起了兴奋的金光,虽然对这陌生客观的冷峻眼神有些害怕,但在金子面前,店小二尤其的殷勤,“最安静的房间,有有有,说道僻静,小人敢保证清河城在没有第二家。”
流无情毫无表情,跟着店小二穿过几间正房后,来到后面阴暗巷子中。潮湿阴冷的小巷末尾处,正有一楼。
破旧的阁楼满是腐朽的痕迹。木质的楼梯上长着青绿色的霉疮,上面覆满了一层层新旧不等的蛛网。
店小二指着这危楼,对客观恭敬的道:“客观,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这间阁楼就是我们店里最静僻的房间了,不过就是旧了点,脏了点。”他笑嘻嘻的看着流无情。显然不会好意。你不是要最安静的房间么,这鬼楼就是最安静的,而且绝对没人来这里,谁敢来这,这可是鬼屋,不想活命了?
流无情的嘴角露出一幕残忍的邪笑,竟然很满意的对店小二点了点头,道:“只要安静,没有人来打扰就好。这间屋子很好,我很满意。”
说罢,流无情一步步踏上台阶,来到这鬼屋的门前,然后轻轻的伸出手推开了门,破旧的木门在开启的一刻,不但发出了那种阴森可怖的吱嘎声,而且还索索的落下了堆积依旧的灰尘。
流无情没有迟疑,走了进去,然后轻轻的关上门,留下一句话来:“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过来打扰。”
店小二眨巴眨巴眼睛,望着这阴气森森的阁楼鬼屋,在想想流无情那冷峻的脸,虽然是阳光明媚的早晨,但在这鬼气森寒的小巷中,突然自心底升腾出一股恐惧,再也不敢在此地多逗留片刻,慌张的跑去了。
流无情扫视着一楼的主厅,宽敞的大厅落满了灰尘,正首处供奉着无名家族的神位牌,牌下是早已经燃尽的烛火,蜡炬干涸在神龛中。
二楼是一间畜楼,一张轻纱帐幔小床,一把陈旧的木椅,和一个腐朽不堪的梳妆台。这里似乎是某个秀的闺房。
流无情站在门口,大袖一挥,一道强劲的风暴猛然吹出,将畜楼中的灰烬全部吹起,然后从破窗户中刮走了。室内焕然一新,灰尘全无。
流无情轻轻的坐在木椅上,将梳妆台上那些化妆事物全部从面前的窗户中丢出,然后在台子上猛然一吹,将那些残余的灰烬吹走。流无情这才从袖子中取出那四张羊皮纸。
破旧的羊皮纸上画着诡异的符号,看起来像是山川河流,又像是某种神奇的咒语。流无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四张羊皮按照纹路小心翼翼的拼凑起来。
由于只有四张,所以根本不需要如何动脑筋便可以拼好。流无情将最后一张羊皮慢慢的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放在空缺处。
当着最后一张与其他三张重合时,所有缝隙突然闪现其一道金色光华,流动的金光仿佛带有神奇的能量,金光流过后,接缝竟然发生了神奇的愈合,转眼间,四张羊皮已经合并成一张,完好无损。原本的缝隙竟然毫无踪影,浑然天成!
而就在羊皮出现后的一刻,这一张完好的羊皮竟然突然起火,柔和的火焰以星火燎原之势瞬间清洗整快羊皮,在火焰的烧灼下,羊皮上原有的线条图画被清洗一干,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新地图。
流无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神奇的场景,真是被这一幕震惊了。
只见这新出现的地图勾画详细,路线分明,不但清楚的标记着山川河流,而且连大城市都有标注。地图的中心点上,用鲜红醒目的红色标记着一处藏宝地,藏宝地的旁边用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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