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偷香(2/3)
的难题,也是那次,他懂得了拥有权力的好处。每年的上元节,她都会趴在房顶等着永安府放节日的烟火,她哪里会知道并不是年年上元节官府都会放烟火。
他在离她院子不远的街口,提着竹萧吹《蒹葭》,年年不落,一过就是十二年。
他想留她在身边,无关风月。
只是想留住这样少有的纯真,用来悼念自己那部分早已失去的纯真。
他强行留她在身边,和她逗趣,欺负她,当丫头一样使唤她,享受的看她顶嘴时的刁蛮模样,生气时咬牙的模样,放肆的哭,开心的笑,这样才是最真的她。
可她似乎总想着要逃,她要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不明白,难道她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吗?
他生气,为她不识好歹而生气,为她居然不理解他而生气,更为她成天把那个协议挂在嘴边而生气。
曾几何时,他居然会那么在意她的感受。他大可以将她关在候府,何必在意她的一言一语。
可是,他就这样情不自禁的在意,莫名其妙的生气。
就如现在一样,他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的鼾声好讨厌,讨厌到他来不急考虑便用唇堵住她微张的小嘴,不忘恶意的轻咬一口。
坏事做完,还嫌恶的擦去唇边沾上的口水。
这丫头睡相太难看,偷香这么旖旎的事,居然被她嘴角流出的口水生生破坏了掉。
轻捏她的脸颊,逗弄她小巧的鼻尖,拨开掉在额前的碎发,轻抚那不显眼的旧伤,舍不得停,舍不得停。。。。。。
夏夜的风带着池塘的荷香穿过竹帘撩动橱角的轻纱,低低的虫鸣齐声奏着和谐乐章,一勾弯月如怀春的少女躲入朦胧的薄云,欲迎还羞。
氤氲如水的夜,预示着不知道谁的心将要沦陷,揭开如诗的少年情怀,自此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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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起了吗?”
门外沐悉抓耳捞腮,叫了一早上了,这混账主子就不应声,到底起不起好歹给句话呀,门外早候了一批前来探病的朝中官员,总不能去回他们自己家主子在这毒辣的日头下还在蒙头大睡吧。
“主子,该起了把?”
“呃,主子,祖宗,您到是回句话吧起还是不起?您不说话我哪知道您是起还是不起,不管您是现在起还是待会起,总得给句话不是?您如果现在起了就哦一声,如果现在不起就啊一声,您这样不哦不啊的,我哪知道你到底起不起。。。。。。”
萧静好迷迷糊糊张开眼,被沐悉那聒噪的声音吵的头皮发麻。
揉揉眼睛,懵然却见到一张她情愿是噩梦的脸。
自己居然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一整晚?!
第一反应就是摸摸身上的衣裳,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在!
身边的男人居然一直就单手撑头侧身躺着,一脸的坏笑。
只至她醒来,才见他端起榻案头的隔夜茶,将茶水一滴不剩透过竹帘全泼到了门外喋喋不休的沐护卫身上。
他早醒了,一直就这样看着她。
沐悉大早来了几次,他懒得理他。
谁知那该死的家伙居然就在门外开始念经,才发现百无一用的他居然还有这方面的潜质,现在考虑是否要求皇上将他派去皇陵,也许住那里的那几个老家伙能和他谈得来。
见他泼完茶水,懒懒靠下继续刚才的姿势接着暧昧地笑。
萧静好忙整整衣襟,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却吐不出一段完整的话。
“这个。。。 你别多想。。。我们的关系很单纯不是?呃。。。我就没把你当女人。。。。。。哦不不不。。。我是说就是把你当男人。。。不对,不对。。。就没把你当过男。。。该死的。。。。。。”
本来话就说不清楚,居然该死的眼睛就情不自禁往他敞开的衣襟里瞟 ,快速拉拢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扯开是衣襟,遮住那片春光,省得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话说不清楚干脆就不说了,起身跨过他的身子跳下床榻,仔细观察屋外沐悉有没有走。
身后传来他幽怨到妖孽的声音。
“你的举动可真暧昧,就好像做坏事后着急擦嘴一样,我有那么不堪么,让你这么急着想撇开关系?”
为什么过了一夜他就连语气也变了,怎么像是他倒成了被玩弄被抛弃的人。
是药没吃还是没吃药?
知道这个时候接他的话那是没事找事,不理他继续透过竹帘仔细搜索外面有无人影。
这时他的声音又在背后不识时务的响起。
“你爬上我的床,睡了我一整晚,难道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么?毕竟你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的!”
萧静好终于暴起了。
叉腰上前跋扈怒斥:“你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你有病就请快吃药,你不知道你的存在为祸人间吗?多少大好年华的姑娘被你蛊惑你有惭愧过吗?我无惧危险接近你就是拯救人间,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为天下所有女人提鞋来赎罪!”
“本候才不帮别人提鞋,专为你提,可以么?”他狡黠调侃。
萧静好没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就被他带入怀中。
正在气头上想抵抗,却见他收起了揶揄的神情,深深凝视她的眼睛。
“母妃在的时候,每个节日她都会为我做很多我爱吃的,所以幼时很爱过节,后来去了青鸾谷,师傅并非爱热闹之人,在山中几乎与世隔绝,哪还记得什么节不节的,偶尔记起了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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