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斯人已去(2/2)
太久;小心妾身与永琳以外的任何同类,现在的你被独自带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他被隙间吞噬之前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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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惊吓过度的话,只要保证环境适宜应该会很快醒来。
透过隙间回到太阳花店的冷泉悦正琢磨着要怎么安置昏迷的魔理沙,不过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扔床上等她自己醒这一条路可走。
探究其昏迷的缘由似乎也只有等到那时再说了。
若是自己的能力有修习到一定的境界,且有着足够的妖力来作为基础的话,想要如八云紫那样窥视甚至于操作他人记忆也不是不可。
只不过冷泉悦扪心自问现在绝对做不到那样的事情,即使能力足够。若是哪天他也变得能够轻车熟路地窥探旁人心思了的话,那他也就不再是他了。
风见幽香依然不见人影,那个一向不问世事的大妖怪这段时间彻底当起了甩手老板。
只不过这老板甩了手不代表掌柜就能甩手。
至少眼前室内所发生的事情,就绝非他所能视若无睹的。
沙发上躺着的是昏迷中的两仪式。
书桌旁站着的是手里拿着相框沉吟的管家君。
依然是一如往常的黑白执事服装束,但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冷泉悦吸了吸鼻子,从对方身上嗅到一股不易察觉的血腥味儿。
“你怎么会在这?”很快店主开口了。
“啊,是你啊,稍微有点晚呢。”闯入者也回应了。
如果考虑到昏迷着的式的话,这个闯入者后面没准儿还得加上故意伤害罪的后缀。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家的式神是自己撞见些过激的场景所以昏倒了,我只是送她回来罢了。”
“抱歉,我觉得我家式神可不是那种会因为看见些过激场景而昏倒神经纤细生物,事实上我觉得她要是见了血的话反而会非常愉快地过去玩耍。”
“信不信由你,人已经送到了,再会。”
言讫,管家轻轻将相框放回原位,转过身来往店门口走去。
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这里的主人一眼。
“吃错药了么?十六夜夙夜,另外你怎么会知道她是我的式神?”
明明十余分钟前见面时还是那样谦虚而高尚的角色,真是匪夷所思。
饶是冷泉悦性格再好,面对这般的无视也难免上火,二人擦肩而过时他反手握住对方肩膀,迫使其回首。
入手之处柔若无骨,入目的神色却是冷漠到了极点。
“我有哪里得罪你了么?十六夜君。”
“没有。”
“那你这副态度又是怎么回事?”
“看到些不舒服的东西,所以心情没来由地变得烦躁罢了。”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说这句话时候管家的视线一度在沙发上的式身上打转,被冷泉悦察觉到了。
“你走吧。”
意识到继续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冷泉悦在片刻后还是松开手下了逐客令。
后者默不作声地走向店门,轻轻推开时只带起一阵细微的风铃响。
“哦,对了。”想起了什么的冷泉悦突然出声道。
身后的脚步声也随即停滞。
“谢谢你特地送我的式神回来,要是她昏倒在外没人管的话我可是会很伤脑筋的。”
回应他的是一手近乎门裂的摔门......
风铃声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充斥着周遭的各个角落。
冷泉悦默不作声地走向先前管家站立的地方,将室内唯一的一个相框拿在手中细细端详。
依然是那张看腻的旧照,八云紫,博丽灵梦,还有他自己。
那也是早已逝去的时光。
近些日子因为操心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整栋房子都只是草草打扫了事,不知不觉间这小小的相框已经再度蒙尘。
本应是这样的。
但事实却是,于眼前这易碎的玻璃制品上,蒙尘的相框表面,那小小的“冷泉悦”所站立的地方,却不知为何有被人擦拭过的痕迹。
从灰尘那依然突兀而不平缓的边沿来看,这擦拭的痕迹还很新。
并不是用的丝绸类制品,而是更为直接的皮肤接触,以冷泉悦如今的视力甚至能够看到上面那些尚未被抹平的边沿指纹--------生物皮肤表面所携带着的汗液无疑是最好的指纹印泥。
摩挲着指间,因接触到相框光滑部位后而产生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滑腻感,冷泉悦放下相框转过身来。
整洁的书桌上静静地置放着一对血迹未干的眼球,那一抹正缓慢蔓延开来的殷红于伏案的白纸上显得愈发地刺眼。
“黄泉路上,愿你不会是孤身一人,十六夜夙夜,一路走好。”
嗅着房内那丝从未有过的余香,生来便对气味无比敏感的他轻声地为亡者念诵着最后的悼词。
“原以为,你活着,我便永无宁日。”
“而现在,你死了,我的麻烦却不见得减少。”
等到两仪式醒来,告知冷泉悦他十六夜夙夜的死讯,以及自己被人击昏的事实,已是一刻钟之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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