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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老父亲的上衣扣子,南渠立刻抓着他手,“我……我不换衣服的。”赵唯一闻言,没再继续了,只是眼睛深得像黑色泥沼,又紧又黏,“不脱也成。”他不由分说执起父亲从没干过粗活重活的手,放在自己硬得不像话的腿间,“你帮帮我,我累,不想动。”
南渠又气又羞,“哪儿有叫自己的父亲干这种事的!”
“噢……原来别人家,都不是父亲给儿子启蒙的吗,我以为……”
南渠想告诉他,其实别人家的孩子也都是一样,看点儿小黄文,小黄片就懵懵懂懂地打通任督二脉了,要爸爸教的才真是闻所未闻。再说,赵唯一老早便过了启蒙年龄,之前当着他面打手`枪不也没害臊过。
可一想到这孩子童年有多么缺父爱,有多么孤独,南渠就什么拒绝也说不出了。
他这般毫无底线,真怕有一天赵唯一要求他做不到的事怎么办,他会不会鬼使神差就同意了?南渠不清楚,内心却隐隐觉得,再没有底线的事……他恐怕都会为了赵唯一做吧。
或许是每天一次的“我爱你”给他洗了脑。
他爱赵唯一,这毋庸置疑。
“来吧。”南渠伸出手认命道。
赵唯一勾起嘴角,下一次,可不是手就能行了。
南渠顾忌着隔壁,这儿隔音不行,可是赵唯一发出了老大的声音,任他如何说“唯一,你小声点……别那么高调”赵唯一也不听,一边喘一边道,“爸,爸你快点,你手怎么没劲儿……用点儿,捏不坏的。”
南渠只能厚着脸皮照做,他甚至听到隔壁的廖亮疑惑地问,“哥,他们在干嘛啊……”廖明的尴尬好像要破墙而入,他答道,“嘘,别管,你长大就懂了。”
即便如此,南渠也没羞愤地强行不干了。
赵唯一看样子正在兴头上,他这么一松手说不定把这孩子兴致都搅没了,万一出点儿什么不为人道的毛病……那他可真是后悔死。
赵唯一坚持的时间比想象要长,南渠手上没力,赵唯一就抓着他的手一起动。
事毕后,匆匆用纸巾擦干净了,赵唯一把爸爸沾上精`液的衣服给脱了,见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赵唯一抱着他“你忘了件事。”
“忘了啥……啊,”南渠迷糊地想了起来,例行道,“宝贝,爸爱你。”说完便一头歪了过去。
赵唯一咧嘴笑,“我也爱你。”他原本没什么睡意,可又不敢发出动静,只能安静地抱着他的老父亲,没过多久,他摸了睡着的爸爸好一阵,摸过瘾了才满足地睡过去。
这一晚大约知道是安全的,什么都不必担忧,事情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两个人都睡到自然醒。
南渠清晨是从儿子胸膛上睁眼的。
他迷迷瞪瞪地眯着眼,根本没注意赵唯一亲了亲自己的侧脸,只听到他道,“爸,早安。”
赵唯一如意算盘打得响,他的老父亲根本没有多想,只认为赵唯一年纪小,容易激动,以后找个对象就不会再这般没分寸了。
可哪知赵唯一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打算再煮他一阵再下口,把他的老父亲操得死去活来。
廖明最后还是带上了弟弟,本来是商议开一辆车,可a4不同意,最后分成两个,a4在前带路,廖明的吉普在后头跟着,街上游荡着零零散散的丧尸,车跑得快,追了两步闻不见味儿了丧尸便又漫无目的地围成圆转圈圈,除了几个敏捷的丧尸扒上了车顶和车窗玻璃,也都有惊无险地被解决掉了。
到达金陵路地铁站,所有人背着枪弹下车后,a4见没人注意后才变身,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赵唯一原本嘱咐它就呆地面上不许动,没想到a4好奇心太甚。
时间已过约定,却没见到苏杭人,几人惴惴不安地等了十分钟,决定不再等下去。
“在哪?”由于之前街上所有商店全部罢工,连地铁站也没开放,地铁站内部实际很安全,丧尸都看不见影子。
赵唯一指了指隧道,“里面。”
毛医生看了眼幽深的隧道,黑黝黝的啥也看不清,霎时间有些后悔了,“有多远?你有把握找得到?”
“没把握。”本来就是听来的消息,虽然消息多半是真的,可不代表他一定找得到。他伸手掰开了地铁的门,知道这种事还是交给每天通过隧道的机器最好。
廖家兄弟都跟着上来了,原本毛医生还要说什么,可只有他一人不同意有什么用处,只得不情不愿地硬着头皮跟上来了。
“上地铁是……?”
赵唯一向着车头走去,“我们坐地铁去。”
毛医生仿佛听见了个大笑话,“哈哈,小兄弟你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停电都要一个月了啊。”
赵唯一找个位置坐下,冰冷的座椅突然被折射出银色的金属光芒,赵唯一趁着黑暗,摸到了爸爸的腰上,低声道,“坐稳了。”
话音落,地铁动了一下。
廖明立刻抓着扶手,“这……这是。”
毛医生瞪大眼睛,“有电了?不……不对,地铁在动,怎么没灯!”
原本都要站停的地铁,这次足足开了快一小时没中途停站,速度也比平时快得多,这不可思议的现象,让几人都不禁思考起来,为什么地铁说动就动?是……赵唯一?毛医生和廖明都惊疑不定地看向他,毛医生小心翼翼道,“赵兄弟,这是你的异能吗?发电?”
赵唯一没回答,更让毛医生确定了。
电可是个好东西啊!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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