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望着那人跟随着压切长谷部走了出去,明石.国行伸了个懒腰,瞥向一旁的龟甲贞宗。/p
“人已经走了,还装给谁看,累不累?”/p
“呵呵呵呵,什么装,你不会知道的,”龟甲贞宗抬起头,脸上的潮红依旧未褪,“啊啊,不愧是主君,真的是……”爽爆了。/p
“真是个了不起的变态啊。”明石.国行语气不变,却勾起了一抹慵懒的笑。“再怎么爽,你也没有上过天堂吧?”他伸出一小截舌尖,眼眸半眯。/p
“你……!”/p
“嘛,毕竟,我没有这个项圈可是会死的。”太刀一副懒散的样子,又躺回了床上。/p
“你还是老实躺会儿吧,现在的话,那群爱争宠的家伙是不会让你靠近主君的。”/p
……/p
……/p
关翊常跟着看背影就能感觉到诚惶诚恐的压切长谷部,走到了大厅。/p
他有些无奈的叹气,对方却猛的紧绷起来,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主君?请问是有哪里不舒服还是……”/p
“不,我只是在疑惑,你为什么是这种样子。”/p
压切长谷部是一把无比忠诚的刀,忠诚到愚忠的地步。这把刀并非脆弱,可却要依靠主命存活。/p
一旦失去了主人或者被主人抛弃,对他来说与被折断亦或者破碎无异。因此他总是迫切的希望在主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希望主人能够重视自己。/p
可现在,从压切长谷部的表现来看,他失忆前,或者说是与刀剑们分离的原因以及当时的情况,可能并不怎么好。/p
\听好了,压切长谷部。”/p
\……在。”/p
“我没有死也没有怎么样,我就站在这里,把你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收起来。”关翊常双手抱胸,“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懊悔过去发生的事,而是现在做得更好,明白吗?”/p
“……抱歉,主君,居然要让您安慰我……”/p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p
“但是……”/p
“这是主命。”/p
“……是。”/p
“声音太小了!”/p
“是!”/p
关翊常满意的点点头。/p
恩?总觉得以前也好像这么对话过……/p
他望向客厅,一个身影在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p
“大将!”/p
那是一个穿着黑衬衫白袍外套的少年,脸上带着眼镜,此时看着关翊常,表情激动。/p
关翊常看到他时,眼睛先是被他那双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晃了一下。/p
……这小短裤,有点犯规。/p
“早上好,药研。”他的目光柔和下来。/p
药研藤四郎因为听到他呼唤自己名字而瞪大了眼睛。/p
“您……难道……!”/p
“很可惜,我记起来的只有你们的名字和一些模糊的印象而已。”/p
“……是吗。”他顿了顿,很快平复下来,随后对着关翊常勾起笑容。“什么早上好,现在已经差不多中午了噢,大将。”/p
“噢,主君您已经起来了吗,正好,将粥喝了吧。”又一道声音响起,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粥放在了饭桌上。/p
“记忆什么的,慢慢来就好了,不要勉强,您能够记得我们的名字,我们就已经很高兴了。”/p
高兴得要哭出来的程度。/p
事实上,现在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平静,都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缓冲。在被关翊常召唤出来时,他们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音来形容。/p
“光忠,”关翊常道。/p
这个男人同样是属于他的刀,名为烛台切光忠。/p
与其他付丧神一样,他也有着俊美的面容,眼罩遮住了他的一只金眸,浑身都散发着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与气息。/p
“呀呀翊常大人的刀真是,让人不敢小看呢。”小白从庭院里跳出来,在关翊常的脚边绕了几圈。“该说不愧是翊常大人吗?”/p
关翊常这才发现庭院的景象发生了变化。/p
原本是草地的地面多出了一个用小石头围砌而成的池塘,池塘并没有被完全围住,池水流向了远方,不远处还有一条红色的桥。/p
这是跟本丸融合起来了吧。/p
“说起来,三日月跟一期呢?还有大天狗跟酒吞童子也是。”关翊常喝完美味的粥,在赞叹了烛台切的手艺后,问道。/p
“感觉到的应该是灵力消耗太多了,等恢复之后就会现身了吧。”/p
“酒吞童子大人说是想要看看现世,出去了,大天狗大人为了监督他也跟着去了。”/p
药研跟小白分别答道。/p
“是吗。”关翊常顿了顿,又带着疑惑询问。“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是不是,从门口那边有声音传来?”/p
压切长谷部顿时沉下了脸色,他的手搭在腰间的本体上。/p
“打扰主君的人,就由我来退治。”/p
药研推了推眼镜,语气一如既往。/p
“呀,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居然还没放弃吗?”/p
关翊常听得一头雾水,他只好把目光投向烛台切光忠。/p
男人耸了耸肩,似是有些无奈。/p
“之前在您昏迷的时候,就有一位自称是您同学的女士前来,似乎是想要求助什么,我们怕打扰到您,就没让她进门。”/p
同学?/p
关翊常想了想,实在是不知道有谁会来找自己,既然是女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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