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2)
赛那沙高高抱着阿肯娜媚走了一路,宫中卫兵女官纷纷回避,阿肯娜媚见他不松手,只好自欺欺人装作无人围观,赛那沙双手自始至终没有放弃自己的福利,一直到浴间,他才把阿肯娜媚稳稳放回到地上:“站好。”
阿肯娜媚只觉得他才一松开,自己身前大片肌肤就从头到脚一片沁凉,原来他的汗都被抹在自己身上,好好的衣裙都沾满了汗渍。二人先前还肢体紧拥,就这么被捂着一路,阿肯娜媚都不敢想象自己身上是什么味道。
而面前这个男人毫无愧疚表情,该臭还是臭,甚至还是一副为自己的男人味颇为自豪的模样,阿肯娜媚素来爱洁,就是寻常的埃及人每天也要为了干净洗几次澡的,她随手抄起一瓶玻璃香油就扔过去,脸上满是羞愤:“你出去,我要沐浴。”
赛那沙长手一兜,轻松把那瓶香油收入手中,他经过一天的奔忙和缠斗,早已没了力气去歪想,但嘴皮子和眼珠子过过瘾也是好的,不过拉姆瑟斯说这位皇妃文静,那是因为他是外臣,看到听到的都有限。
阿肯娜媚这幅气红了脸的模样,迥异于平日对人的温和冷然,像是被供着的雪花石膏雕像,美则美矣,却并不可亲。此刻这样鲜活的气恼模样,赛那沙但愿这辈子再没有别的男人能够看见。
“我们打个赌,”赛那沙把香油瓶放回架子,自己施施然歪在榻上,无赖地做出一副只待美人沐浴自己好饱眼福的模样:“你要是能打着我一下,我就出去。”
阿肯娜媚绿眸眯了一下,不愿示弱,欣然接受挑战:“那就一言为定。”
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小的训练让她掌握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除非对方人多势众或者面对的是她动不了的人,赛那沙可以一手把狒狒扔出去,这样恐怖的气力,这就属于阿肯娜媚动不了的范畴,但这不代表就真没有取巧的机会。
何况是他主动提出邀约,那就是玩笑的含义胜过什么赌约,阿肯娜媚完全可以趁着他不备,从他手上讨得便宜。
赛那沙点点下巴,姿势不变,全然不怕阿肯娜媚耍什么花招。见美人先是含笑伸了只手过来,他也不若往常殷勤地去接,只是看着,金褐色的眼里似笑非笑。
阿肯娜媚看他一反常态,不肯亲近自己,也不气馁,撩起裙摆抬起脚往榻上踩,赛那沙一让,让阿肯娜媚踩了个空。她不甘心,又试着踩了几下,明明木榻就那么大,他却躲得轻轻松松。
阿肯娜媚知道这样下去耗到天黑都没完,她一不做二不休抓起身边的化妆品篮子,把里面所有的瓶瓶罐罐突然都往赛那沙身上倒。她倒想要看看再厉害的战士,不过也只有两只手,是否还能像一开始那般接得轻轻松松。
赛那沙也是惊呆了,甚至没顾上躲,下意识扯了一大张浴巾扔在地上,没有造成满地狼藉的惨剧,却还是没办法全部顾忌,只能看着些许瓶子在地上摔个粉碎。安普苏对她的皇妃忠心耿耿,只会把一切算在倒霉的法老身上。
赛那沙唯恐阿肯娜媚踩到碎玻璃伤了脚,也顾不得什么赌约,赶紧柔声提醒她:“小心。”
他话音未落,阿肯娜媚一只脚已经踩到他的肩膀,男人蜜色的肌肤上踩着一只初雪般洁柔的小脚,当下只觉得那只肩膀都不是自己的了,恨不得她立时把自己全身踩个遍才好,那感觉一定舒坦得像是大热天猛灌一通啤酒。
而且以赛那沙此刻躺在榻上的视角,从下往上仰视阿肯娜媚的视觉效果非常好,那胸口胀鼓鼓的,活脱就是当日夕梨赞过得两座金字塔。
阿肯娜媚察觉到他的视线,本来还有些内疚自己的冲动,这会儿立刻又气恼得不行:“你……”
赛那沙没给她机会,阿肯娜媚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他以惊人的腰力抓着阿肯娜媚那只脚从榻上翻了起来,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掌住阿肯娜媚上半身,阿肯娜媚惊叫一声,整个人已被横提了起来,赛那沙哈哈一笑:“好,那你洗吧,我不打扰了!”
话音一落,他就把阿肯娜媚扔进了浴池里,扬起好大的水花。
阿肯娜媚狼狈得要命,一把将自己糊在脸上的假发扔得老远,衣服全部湿透黏在身上,别提多难受。她浮出水面靠着池壁站定,却发现赛那沙正大笑着扬长而去,她气得信手拍打了一下水面,结果水花又溅了自己一脸。
隔日,赛那沙议政的重点转到了白色双院大臣的身上,因为掌管财政的部门办公地在底比斯的两处对门的白色房子内,因此习惯上人们将财政大臣叫做白色双院大臣。
此前因为法老年幼,埃及近年又几乎没有发动大的对外战争,气候也说得上风调雨顺,赛那沙虽不知道这些官员手脚干不干净,但国库看上去还算得上充盈,反正比刚刚征服米坦尼的西台要好上不少。
“腓尼基虽是海上霸主,但是他们所供的物品大多昂贵奢侈,紫布、玻璃以及珠宝和香料,都是寻常人受用不起的。”赛那沙对这些东西头头是道:“对于埃及的百姓来说,我们还需要更多的麦子、羊毛和冶炼铜器的锡,告诉亚述商人,这三样东西今年输入的额度都增两成。”
白色双院大臣开始抹汗:“陛下做此决定,原是一桩小事,只是要不要再和巴比伦比比价?或许有更多的让利空间。”
霍姆海布今天赏脸来了,但他通常是不给赛那沙脸面的:“这是句公道话,娜姬雅皇妃原是巴比lú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