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可以自我催眠,就当是在吃杏鲍菇(8000含加更)(2/5)
阵子,这话这时候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口的。腿上快撑不住了,身形摇摇欲坠的,偏又他手上下压的力道丝毫没有松懈,再加重一分,足可叫她直接跪下。
满心自得的以为当了回游戏主宰,到头来成了牛羊任人刀宰!
敢不敢让她偶尔赢一回?
他段数太高,早就修炼成精了,而她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出个什么花样,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上百倍。
早一些时候怎么就没能有这样的妥妥觉悟?
心累。
结了婚,可能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分分钟想到往后的婚姻生活,只觉得无比恶寒,眼前阵阵发黑,眩晕的致使那阵摇摇欲坠的无力感加重。
真的,被他玩残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回神,一脸屈辱的做深刻检讨,“老公说的都是对的,老公要求做那个事情也是应该的,我不该三推四阻矫揉造作,还有是我不懂事挑老公痛处下手,我错了……等等!年慕尧你还没和我解释你那个地方为什么会要动手术?!”
他又没病,不可能好端端要动这种手术。
难道是之前冷战那会她住院,所以他不甘寂寞找小-姐玩狠了?
想到这层,她整个都不好了。
画风一秒突变,她前一秒分明还是放低姿态怯弱求饶的模样,一半灵光一闪想到什么,又开始炸毛。
起先,年慕尧很享受她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的求饶模样。
她小脸皱巴着,水眸含泪的模样简直良药般,竟叫他恶趣味的生出种驱散一身隐瞒身心畅快的错觉来。
本来也只是吓唬的,没想怎样她。
她求饶的模样受了用,玩够了,是要放过她的。
可……
她就是个小作货!
炸毛的模样也是可爱的,但话题……
瞬间,年慕尧眉间褶皱更深,几乎下意识的冷笑。
为什么手术?
问他?
她也好意思炸毛!
年慕尧脸上冷意更甚,心底有片阴霾骤然叠生,铺天盖地翻涌着,想及她那晚抱着枕头跪地求原谅求保佑的模样,很不平衡。
明明被她踹到需要手术的是他!
于是覆在她后脑勺的手掌付诸十成力道。
商商干瞪着水眸,天色很暗,他又背光站着,因此她没看清短短几秒他脸上变了几变的冰寒交错。
以为至少会有一句半句的解释。
可好一会过去,解释没有,倒是后脑勺力道猛然加重。
愣了神,再回神已经无力回天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小脸正对的某处被她握在手里,到这会才咋舌的发现,他那处不知何时早就完成整个狼变过程,甚至她小手已经难以完全圈住他的蓄势待发,很吃力……
那么近的距离,后脑勺的力道并未消失。
商商挣扎着后仰,可纵使用尽全力,也还是厄运难逃的,隐约间能感觉到那处散发的滚烫热气扑面。
惊呆。
几乎是直接当机。
她这辈子在年慕尧身上真什么蠢事都做过了。
犹记得从前想要睡服他的豪言壮志,结果被他睡过几次,每次都被他折腾到体力不支的几乎散架倒c不起。
睡服这东西,男人天生就比女人要有优势。
如今,做了夫妻。
身份有了质的飞跃,但地位……
他妈的,简直一日不如一日!
心里隐隐爆了句粗口,恨自己。
不久前自以为逮着他把柄,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得意还历历在目。
结果呢?
又在自己蠢史上添了‘辉煌’一笔!
要真做了,她可能会对这玩意儿阴影一辈子……
小脸上一阵红白交错的,狠狠倒吸一口冷气,黑暗里又是一片安静的,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砰砰错乱心跳。
到最后,小脸只剩涨红。
感觉到自己脸上温度直线飙升,这不同于在卫生间被他威胁时候光靠想象的脸红心跳,真正发生了根本措手不及,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反应。
好在身处黑暗,只看得清一圈模糊轮廓,也算将她心头恐惧冲散了些,可光这样已经吓得快死了,要接下来真的逃不过他的摧残……
想想那个画面,心口满是恶寒。
他无下限起来是真下得了手……
琢磨着自己如何才能逃脱厄运,可想了好一会才发现这事情根本无力回天。
何止心累,简直心梗死!
幸亏身处黑暗,才不用看清眼前这画面是有多yin靡不堪。
身心憔悴。
做,她会鄙视自己。
不做,他根本不会放她。
作的一手好死,到她这个程度也是醉了。
只敢干咽一口口水,壮胆威胁,“你松手,年慕尧你要真强迫我做了,小心我一口给你直接咬断!”
她信誓旦旦的,以为男人都很在乎这点。
这玩意儿哪怕会有百分之一的危险,也该存些担心长点心眼的犹豫下的吧?
可她又忘了,年慕尧他不正常!
脸皮厚的不正常……
“年太太,相信我那绝对是你的损失。”他也和她保证,嗓音甚至含笑,“何况,你真舍得老公流血,嗯?”
“……”践人!
“开始吧。”思绪远了,被他淡淡带着命令的嗓音拉着回神,却又不满她迟迟没有动作,提醒,“手拿开,用嘴。”
商商,“……”
“不会?”
见她没有动作,他又善解人意开口。
“小叔……”商商头皮发麻,借口更是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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