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六、伊莉雅，我爱你(2/6)

艾丽看完之后不知为何擦了擦眼睛，是本子太久有什么灰尘吗？我问艾丽，艾丽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用意。

后艾莉丝经过一番思考之后，笑着说：“不如，我们生个孩子？”

我当时就愣住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一回事……或者说，我自己下意识逃避了这个想法。现经艾莉丝一说，却让我心涌起了一股冲动。

我想试试。

于是我问艾丽，没问题吗？

相处了那么久，我也知道这个问题是多余的，但是艾丽没有像以往一样马上回答，而是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回答：“你的话，应该没问题的，我相信你。”

这是怀疑我的能力吗？我当时，还没有明白艾丽真正想要表达的意义。现想想，心情非常复杂，到底后悔，还是幸运，还是遗憾，我也说不清楚。

半年后，艾丽怀孕了。

我不知道间做了什么手脚，但绝对跟老头子有关系。

腹部渐渐鼓起来的艾丽，管没有了以往那纤细的蜂腰，但这样的她却有着另外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妖艳。

对，那是一种从没有她身上出现过的妖艳。

由于艾丽怀孕的关系，我向老头提出了请假的申请，而老头却带着微妙的笑意同意了。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能够通过就好。

接下来的所有时间，我都陪着艾丽，照顾着她的一切——那，是我幸福的日子。假如说爱恋是一种疾病的话，大概我已经无可救药，病入膏肓了。

之后又过了十一个月，某个风雪交加的晚上，艾丽女仆的帮助下产出了一个可爱的女婴。

当那娇小的，轻如羽毛般的小婴儿我的怀里被我抱着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流泪的冲动。

这就是我的女儿吗？

这，就是生的生命吗？

那一晚，成为了我一生难忘的一个晚上。

我抱着小婴儿，跟虚弱得快要晕倒的艾丽一起靠床上，如同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一样。

并不需要任何话语，仅仅是一个眼神，我就感觉到无上的幸福。

这就是爱吗？

——爱，就是创造。

我闭上双眼，想象着大叔当年抱着自己儿子时候的表情。忽然间，艾丽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袖子，她的声音细到不凑上去就听不到的程：“亲爱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艾丽。”

我感觉，自己被幸福包围着，快要透不了气。

“谢谢你……假如不是你，就不会有现的我……谢谢。”

“这个孩子，就叫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双眼闪烁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光芒，那个一如既往甜美的微笑，却比起过去所有的微笑都要绚丽夺目，美丽动人。

“是你，让我成为了人，谢谢。”

“……艾丽？”

我不知道她说什么，但是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

“伊莉雅，拜托了……没办法陪伴你到后，对不起。”

“——艾丽？艾丽？”

我惊愕地看着脸上渐渐褪去血色的艾丽——她说完那句话之后，如同切断了动力源的机器一样软倒床上。

为什么？

生了什么事情？

我放下婴儿，用力地抱住艾丽试图唤醒她，但是艾丽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她的身体，冰冷得吓人，就像是一个人偶一样。

我正打算叫人来的时候，却现从来不会走出来的老头竟然出现房间的门口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老头！救救艾丽！”

我绝望地对着老头喊了出来，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

“死心，人造人本来就活不过30岁，生命力用之后就是死路一条……是你要她利用那点仅存的生命力造一个孩子出来，能够生产活下来就已经算是万幸了。”

老头冷冷地看了我，看得我心寒。

“……人造人？那是什么？”

“你想要艾丽，我还有很多，要不要？”

“诶？”

我瞪大双眼，这个家伙说什么？

“跟我过来。”

老头没有多说什么，让两个女仆架着我，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下室。

“你也算是个好狗，而且为我服务了那么多年，就让你这样废掉就太可惜了，让你看看，自己慢慢挑。”

老头空挥了挥手，黑暗的房间顿时亮了起来——还想着老头有办法救艾丽的我，顿时到抽了一口凉气。

——房间里面，放置着大量装满绿色液体的玻璃罐，这些玻璃罐又大又高，里面浸泡着无数白色的某种东西——那是，什么？

我步伐踉跄地走了过去，跪倒其给一个玻璃罐面前。

我，看清楚了。

里面，装的是艾丽……或者说，跟艾丽长得一模一样的某种——某种东西。十个，二十个，数也数不清。

“你那么喜欢那个人偶，这次多挑几个回去，还有想要小孩子的话可以跟我说，我造几个给你，不用那么麻烦还要移植到母体里面去。”

“——伊莉雅，也、也是？”

“伊莉雅？那个造出来的小家伙？”老头子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一样，只不过培养的地方不同而已，你想要小一号的我就给你个原始一点的，不过要你慢慢养就是了。”

“艾丽和伊莉雅……都是你，造出来的？”

“你希望的话，同时有十个二十个她也行，只要你不嫌腻不嫌烦就好。”

老头子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