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交元真(2/2)
恋又是发麻,还带着亵/渎神灵的邪恶兴奋。呼吸越来越困难,似乎处在鼎鼎燠热的蒸气笼中。待我又失魂落魄淋漓一泄,他才缓缓倾身而上,又来与我唇舌纠缠。玉光闪烁的男儿下巴涂得我面颊亦一片泞淖,我娇喘吁吁地怯睨着他:
“也不怕污秽。”
他嘴角一弯,惊心动魄的艳冶:“此乃后天酒,男儿梦寐以求,得之似醉,何秽之有?”
我心中突突乱跳,嗔媚哼吟道:“让你去人间体味真情,你却学些市井俗人的下/流言辞!”
览冥见我肯与他顶嘴打趣,这才真真松了口气,额头抵额头,鼻尖抵鼻尖地柔视着我,轻道:
“这回是我真等到了?”
我凝目回视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眸中又是一阵潮润,丝丝缕缕思愫千结百回萦绕心头,把脸颊轻轻靠着他胸膛,闷哼:
“嗯。”
“钟山一别……你说回家,便是回到这里?”他不放心地追问确定。
“嗯。”我眼中温热,把他抱得更紧。
他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掌心沿着我脊柱揉搓,舒道:“等司命了结完商尘宏一世命谱,就随我回钟山。”
“嗯!”
我心底一颤,强压下不安,重重点头。
他舒眉展颜,现出本来俊美无双的本来面目,炽吻如雨,紧紧贴凑过来。一根坚/硬如铁的巨/物在我腿/根间蹭了蹭,我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被他狠狠一顶,直贯到底,高高将我耸起。
我之前丢过两次,内里已被耕耘得酥软怒绽,他记记深入,首部始终嵌在昆冈中,痛得我头皮发麻,又抑制不住一波一波的快美。
所谓昆冈,又名干躁石、昆石,民间或曰其为“玉穹窿”,位于花/径最深,花心之下,状若窝巢,专供男/精汇聚,以纳入玉宫受孕,娇嫩敏/感之极,但生得幽秘隐蔽,寻常难见,我也只在双修秘谱上看到过。亲身尝试后才知其**绝顶,极难言于旁人。
他将我挤压在青石上,一腿挂于花架。因他出入耸/动过激,我一时不慎勾垮了整个花架,但闻盆落地上,乒乒乓乓,我促呼讨饶,他充耳不闻。
我那只脚被卡在歪倒的花架中无论如何不得脱,欲哭无泪,背上又不停撞击着青石上的棱角,咯痛难耐,偏被他蹂/躏得死去活来,嫩窝处一波一波急剧收/缩蠕缠,还不知死活贪婪地拿深处最娇弱的地方去迎怒/龙巨首,津流浆出,涂得两人交接处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熬到他玄阳之精充塞填满穹隆,花底玉醴乱冒乱吐一通后,才吊着口气哀啼道:
“这石头硌得好痛……抱我去里边……”
他闻言急急将我翻折过身,果见背上伤痕点点,不禁责骂道:“为何不早说?”
我昏头昏脑,朝他手臂上狠狠拧了一把,恼怒道:“我喊得嗓子都哑了,你还敢说我没说……”
他满眼疑惑,愣问:“你何时说过?”
“我……我喊‘痛’呀……”我两靥霞飞,硬着头皮强词夺理。
“扑哧”览冥低笑出声,揪了揪我的耳垂,没好气道:“你这强驴,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还有我的脚……”我可怜巴巴秋波猛送。
他低头掰断花架竹枝,取出我脚腕一看,果被勒出一条粗粗的红痕,微微破皮。
“你的法力呢?也不知道好好护着自己身子?”览冥将我横抱起身,龙骧虎步迈入寝殿,既好气又好笑地教训我。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指望我有脑子分出来管其它事情!
我满腔腹诽,拧着他胸口暗红狠狠转了个圈,痛得他倒吸口气,才得意洋洋反问:“堂堂览冥神尊,也不知道以灵法护体?”
他躺上床,侧抱着我一顿乱亲,指尖所过之处伤势俱愈,一咬一啄道:“还有力气与我斗嘴?”
我搂着他脖子笑眯眯道:“这叫做乘交元真。阴阳交感所生形神真一之气,为五之妙合,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
他无可奈何,自知言语之争必然是会败给我的,遂继续上下其手,准备再展雄风。
我咯咯笑着避开,用脚趾头挠着他昂藏处,打趣道:“你不是很能节制么。”
他一把捉紧我足踝,就势挂于自肩,挤贴到我身上,槌头在臼中耕犁着,贴着我面庞气息不稳道:
“我在你跟前,早没什么自制力可言了。”
啧啧,不仅学会斗嘴,连调/戏都用得炉火纯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评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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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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