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不让人消停的圣旨!(1/2)
之前一直都是裴明宣住在自己家元书涵还沒有什么感觉但是当元书涵住到裴明宣府中那种感觉自然就是铺面而來这样的形容或许夸大但是绝对不夸张不得不说的就是宣王府设计精致很美观很漂亮可惜就是人气实在太少了点
裴明宣也从來未曾來到过这个地方总觉得这里留下了太多其他人的痕迹若非这次带着这么多孩子裴明宣真想翻修一下这个院子可惜的就是这么多孩子在这里裴明宣也只得将人先暂时安顿下來反正只要手里有钱翻修院子随时都可以
元书涵倒是沒那么多穷讲究自己盖的房子当然是最好但是若是沒有那样的机缘能有个不错的宅子就可以了元书涵对这方面的要求从來都不高这方面反倒是裴明宣更讲究些大概这个和个人的占有欲有点关系
元书涵对这样的男人还是比较认同的对于自己來说男人和内衣牙刷不能公用其他的东西倒是可以随便元书涵在这方面也是有点节操的至少男人不要求清白单子至少不能是个花的元书涵绝对不接受种马这种设定
还好裴明宣虽然可能有点fēng_liú债但是肯定不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元书涵这点自信还是有的瞅着裴明宣也是要面子的人啊更何况司空子弘要是能让一个花心大萝卜就这么接近自己元书涵连司空子弘都一块揍了
“再过一段时间应该还是要进京述职到时候只怕董清源不会轻易让我俩离开”裴明宣知道这次上京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他们现在跟董清源已经是类似于宣战元书涵那一句话摆明了就是要董清源放血等着自己过去收拾董清源
这样的情况下不做好准备才怪更何况他们还为这些事情耽搁了很长一段时间裴明宣虽然知道应该兵贵神速可是现在不是她想要速度就能够速度的起來的元书涵那就更加不着急了反正她已经准备好了直接用暴力解决问題
面对这样的情况元书涵觉得自己也是很无奈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看着就是让人心烦元书涵从小便醉是看不得这些虽然说不是自己不会玩的只是元书涵实在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啊
“他让还是不让跟我们是沒有多大关系的要是非要杀了他才能出京城我也是绝对不介意的”元书涵耍狠从來都很有研究更何况还是这样的狠就算是刷了谁又能拿她怎样董清源一身武功都被自己给废了难不成还有谁能够为难得了自己
“董清源也是当初看你这挺聪明一个人怎么做出的事情这样的糊涂”裴明宣用元书涵常用的那种语气讽刺了一句说的也是自己的真心话元书涵虽然说是什么名气都沒有但是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招惹得起的
第一元书涵的观念和他们相差实在太大基本上绝对沒有什么利国利民为国为民的想法第二元书涵对杀人那是一点都不带心慈手软的这也是裴明宣放温柔了无数倍才得出的结论
裴明宣不知道元书涵为什么对生命如此漠然但却知道那是元书涵心中不能触碰的伤口元书涵的很多事情都是一个谜就算是和元书涵來自同一个世界的司空子弘都不知道裴明宣就更加无从了解
“你不用敲打我我可沒有董清源那么蠢”杀人栽赃嫁祸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更何况对方对董清源那是很奇怪裴明宣都成为了对方的目标沒道理董清源这个和裴明宣齐名的家伙会被对方就这样放过才是
可是董清源回京城的途中那是安静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发生反倒是自己这一边那是连连出事就算是元书涵不想怀疑那也是不成的可是怀孕已了元书涵说白了也找不到任何证据毕竟董清源还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人物
在朝为官多年的他也确实是为百姓走出了不少好事虽然元书涵对这一点觉得很不屑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若是就这样简单的杀死董清源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多的还是來自于百姓的压力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一点元书涵和裴明宣都十分的明白好人做坏事比坏人做坏事危害要大这一点元书涵比裴明宣知道的要多毕竟这样的事情之前也是有过的毕竟好人名声在那里跟随的人就多啊
面对这样的事情出了蛋疼之外元书涵就真的是什么想法都沒了裴明宣只是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也不敢轻易的妄言其他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裴明宣來说冲击力会更大一些之前两个人就算是关系不好那也能够说的上是同僚
至少对待敌国的时候两个人还能够站在同一战线若非如此裴明宣那只能够说那真是太可怕了可怕这样的词语裴明宣从未想过会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谁知道还是被董清源破了例
“只希望圣旨能够晚点到能够让我们再缓上一缓这实在是一件不怎么开心的事情”面对裴明宣元书涵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跟裴明宣说这样的事情元书涵知道肯定是沒有什么好事情的
“沒事迟延些也沒事的”这句话也就只有裴明宣有胆子这么说了换个人那里有那么好弄虽然是圣旨对于其他人來说那是十分神圣或者说是一种求之不得也避之不及的事情但是对于裴明宣來说也是家常便饭了
“这话也就你敢说了”虽然说不是公然抗旨但是换个人大概也做不到这样的事情
元书涵听着裴明宣这么说心中也是安定了下來看來自己还是有些太过依赖于裴明宣这样的事情自己以后必须要注意中毒太深日后不太好收场裴明宣这也是上了族谱的亲王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成亲的
沒想到这真的是怕啥來啥元书涵这头凳子都还沒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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