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与北辰国主是何关系?(1/2)
乾儿不觉得一愣,月儿跟朱家秀走了?这是为什么?他便和年子比划祝安去哪了,比划了半天才反映过来,他是哑了,又不是聋子,自己拍了一下脑袋,张口道:“祝安呢?”
年子撇了一下嘴,指了指后院,乾儿便真接走去了后院,还没有进祝安的卧房,就被一股酒气扑倒,捂着鼻子,才看见在床上大醉的祝安。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喝成这个样子?”乾儿十分的不解。
“……”年子又比划了一好一通,乾儿才看明白,是追风来过。乾儿无奈的摇了摇头,院外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排带刀的官兵真奔后院,带路的是前门看家的老丁,被一个官头样子的人扯着衣领,乾儿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
“我们不过是找人而已,这个家伙竟然不讲人话……”这个官头一把把老丁扔到了地上。
“这位官爷,有什么事儿么?他不过是个下人,有事请于我说。”乾儿的语气虽然平静,却暗藏着一丝的凌历,虽然祝安现在和废人一个,但是凭他自己,也不一定打不过这区区几人。
“我们是奉命,前来找府上的尊主马佳姑爷。不知道这位尊主可是马佳乾?”官头的语气十分的客气。
“我正是马佳乾,但是不是你要找的姑爷。”乾儿慢慢的缓了一口气。
“不!朱相国说了一定要把姑爷接回去,秀今日回府,说她被姑爷所救,并且**于你……”官头的语调在客气之中加了一丝的嘲讽。
“.”年子已经张牙舞爪起来,被乾儿重重的打了一下后脑勺子,才安静了一会儿,可是脸上却象是个五色板,青红交加。
“你放屁,我哥什么时候碰过他?”听到声音赶来的马佳墨已然一副要拼命的样子,直接闯入了屋子,站在乾儿的身边。
“你哥什么时候碰过她,我们不知道,不过她说你哥碰过她,而且还有证人,所以你哥一定碰过她,哪个女子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呢?所以你哥到底碰没碰过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官头一本正经的绕起了舌头。
马佳墨的脸都要拧成苦瓜皮了,她带着委屈和责备的眼神看着乾儿,乾儿这个时候也是不知道所以然了,他唯一能清楚的就是朱秀说自己毁了她的清白,还有证人,那证人一定是周秋月了。
朱府的这个官头看没人说话了,便知趣的劝道:“秀说是你救了她,如果不是你,她何止清白尽失,命都没了,所以相国还是很感谢你的,你放心,来之前,相国特意交待了,要以姑父之礼相请。”
这个官头的安心丸让乾儿吃的是难以下咽,如刺在喉,看这情形,想躲是躲不掉的,管他什么相府,马府的,先走上一趟,再说其它。
乾儿竟然不知道,他所购的隐居,竟然和朱相国的府邸只隔了三条街,堂堂的相国之府,竟然与自己的隐居无法相比,从外面看去,就象个普通的一进一出小院,等走进去,才知道自己被那大门的假象所迷惑。
刚过了掉漆大门前面的石刻屏风,就看见一条青石夹着花碎岩的甬路,这花碎岩可是做成种器皿,或刻成雕像,虽然不及玉贵,却也是物少为稀,平常人家不做成玩件,也不至于奢侈到以其铺路的程度,落在乾儿的眼中,他甚至是咂舌。
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府的正殿之中,乾儿远远的看见没有正殿的门内正中间坐着一个尖嘴吊眉,锁骨奇高的中年男人,脸色乌青,眼神狡诈,一点都没有正人君子的相国之相。
乾儿也不知道此人是不是朱相国,也不知道如何尊称,便站在殿的正中,站而不语,这个人打破了殿中长久的寂静:“来人可是马佳乾?”
“正是,不知尊驾如何称呼?”乾儿平静的回着话。
“呃?”此人正是朱相国,他竟然不知道,还有人不认识自己,他自己觉得有一点的尴尬,但是想想碧落,便回道:“小女朱碧落在你的府院讨扰多日,老夫在此谢过了。”
“老夫?”乾儿强自忍住了笑意,他暗自叹道:“不知道,这样长相的人,怎么会生出朱碧落那样的女儿,真是太奇葩了,如果女儿象极了他,真不知道,洞房花烛之时,一掀盖头,竟然是一只人身鼠面的怪物,新郎当时不得吓死?”
乾儿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碧落是何意思,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与这老耗子说的,又怕说错了话再惹到什么麻烦,便只能笑了一下,不敢接话。
“你瞅瞅,看眼前玉树临风的公子一表人才,心里十分的喜欢,连座都不曾相让,实在是失了礼数。”朱相国一边对乾儿如此说,一边又吩咐着下人看座,上茶,看乾儿的表情甚是满意。
“不知道公子哪里人士?”朱相国慢慢的问道。
“北辰国。”乾儿根本就不相瞒他。
“噢,北辰国,好呀,朝中正想将北辰国纳为一个郡呢,你是北辰国的国人,这件事正好助老夫一臂之力,待你与小女成亲之后,必为你在朝中好好谋划……”朱相国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乾儿打断:“相国大人,我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误会?能不能让我见一下相国家的秀?”
“这?成亲之前,还是不相见的好。”朱相国一口拒绝。
“可是这样的大事,我也作不了主呀,至少得有父母之命或是……”
“一切都可以免了吧,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这都不重要,你救了小女,她以身相许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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