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被抓了(1/2)
清点完伤亡人数,又有专人将伤员集中到一起,由村里的医工进行医治。村里的小巷里哀嚎声不断,当真是闻者无不胆寒。
“沛公,咱们的医工太少了。环境也太差,不少伤员得不到及时的医治,再这样下去恐怕死亡人数还得增加。”萧何担忧地看着痛苦哀嚎的伤员。
刘季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坐在村口发呆。听见萧何的话后眉头一扬说道:“从沛县调医工和物资过来。”
萧何领命便去组织人手准备连夜赶去沛县筹集医用物资与医工。
还未等他走出村口,又被韩信喊住:“萧功曹。”
“叫萧哥,或者叫萧何就行。不用那么客气。”萧何见是韩信,善意地笑了笑。
韩信也不,沛县还有多少人马,一起带上吧。经此一战,沛县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萧何点了点头,刚准备走。突然转头又问韩信:“韩老弟,你是不是要走了?”
韩信看出了萧何眼中的不舍,可他也明白。萧何舍不得自己走绝不是因为私交,只是他们这伙势力如今太过弱小,需要人才,而自己今天白天指挥的一仗惊艳四座,让萧何生了招纳之心。
他也没打算瞒着萧何,点头道:“是,这伙秦军看样子是从会稽方向而来。我想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想回去看看,极有可能是项公与秦军的主力军队交战了。”
萧何也有些吃惊,他原本以为这伙败军只是跟陈胜的起义军交战落败后逃往沛县的,可听韩信如此一说才感觉不妙。
韩信接着说道:“萧哥,记得队伍要多加锻炼。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行,说不得什么时候又会有敌军来袭。早些带着大家撤离沛县。”
“你这就要走?”萧何问道。
韩信点点头:“对,迟恐生变。我这就走。”
刘季这时也匆匆赶来,刚好听见了韩信要走。连忙拉撰信的手道:“韩老弟啊,你可别就这样丢下我们不管了。”
韩信在刘季胸口轻捶一下,笑道:“沛公,我毕竟还是项公的幕宾,今日秦军来袭多有古怪。我只是害怕项公他们出事,所以回去看看。”
“也对,韩老弟你毕竟还是项公的幕宾。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也罢,也罢。就让我等自生自灭吧。”刘季说完松开韩信的手,摇着头走开了。
韩信看着刘季故作寂寥的背影,就觉得有些好笑。嘴上说着让自己走,还夹枪带棒的告诉自己:你要是走了我们这群人可就完蛋了。
萧何也歉意地冲韩信笑了笑。韩信摆手道:“萧哥,一定要快点离开。既然今日有一千秦军前来,说不得明日就有一万秦军。迟则生变啊。”
萧何道:“我理会得。韩老弟你此去可不能再步行了,我与你寻一匹马,你骑上再走。”
韩信抱拳道:“多谢萧哥了。”
韩信原本也想要一匹马来着,可是他也看见了刘邦此时并不富裕。这村中的马匹屈指可数,且大多是农家拉磨运货所用。
不多时,萧何就让樊哙牵着一匹瘦马来到韩信跟前。
韩信打量着眼前这匹马,脸上满是苦笑。
此马整体呈灰色,灰又不是全灰,鬃毛中或多或少还夹杂着几根红色的毛发。看上去极为怪异,而且马肚憋成了一个空皮囊,肋骨有几根都数得出来。
“这马能跑吗?”韩信绕着马转了几圈,抬头问樊哙。
樊哙将手中缰绳放在韩信手中,一言不发地看着韩信。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韩信见樊哙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伸手摸了摸脸颊。
突然间,樊哙冲他抱拳道:“韩先生,方才是俺不对。还请韩先生见谅。”
韩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樊哙怎么会主动跑来给自己道歉。
樊哙说完后转头向村口看去,韩信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刘季正朝着自己这边张望,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多半还是刘季想出来的邀买人心的法子。
可他也明白樊哙这人就是心直口快,脑子有时候有些转不过弯来。对于开始樊哙斥责他的言论他纯粹是当做樊哙酒后疯言了,当下只是轻轻拍了拍樊哙的手臂。又朝着村口的刘季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便欲取道而去。
可上了马韩信就抓狂了,他哪会骑马啊。就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看人家嘴里喊声“驾”,马自己就跑起来了。要停下来的时候一拉马缰叫声“吁”。
这要让马跑起来该怎么做,他是一点也不知道。可是身边就只有一个樊哙,他虽说不与樊哙计较,可要他拉下脸去问樊哙也是做不到的。
就在进退两难的时候,樊哙也看出了他的不自然。笑呵呵地看着韩信说道:“韩先生,你不会骑马呀。来来,俺教你。”
他肯来向韩信道歉还是因为刘季训斥了他,而樊哙说来也怪。他顶天立地一条汉子,谁都不怕,却偏偏怕刘季怕得要命。刘季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所以当刘季叫他来给韩信道歉的时候,他心里虽然百十个不愿意,可还是来了。
他原本还以为韩信至少得挖苦他一番,可如今见韩信非但没有挖苦他,还向他示好。心里对韩信的好感也是蹭蹭蹭地直线上升。
见韩信不会骑马,索性便放开来说要教韩信。
韩信只得又从马背上跳下来,还没等韩信站稳,只见樊哙一翻身便跃上了马背。两腿夹紧了马肋部,两脚轻轻一磕马肚子,那匹马就如同得到命令一般慢慢踱起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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