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全压在我身上?(1/3)
白元修的感情向来很纯粹,很厚重,他说爱了就是爱了,爱时,他会拼尽一切,疯狂的将你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c着,不爱了,他也潇洒转身,从不拖泥带水,虽然也时常在她身边出现,却再无任何僭越的动作与言语。
被这样的男人爱着c着疼着其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是心这回事,从来不由人理智可以掌控。
没多久,江一寒的病房里又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克。
“乔云深。”江一寒ting平静的看着这个带着一束满天星出现的男人僳。
乔云深将花束放在c头,笑意柔和:“刚好来医院,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看。”
花香芬芳,她道谢:“没大碍,费心了。”
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我听医生说你伤了脊柱,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还是小心为好。”
“嗯。”
乔云深沉默半晌,又说:“我见到了苏染。”
江一寒一怔,抬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似乎在向她求证,不过江一寒摇了摇头:“她不是,她是宋若初,一位法国华裔的妻子。”
“这不可能!”他的反应跟容铭远如出一辙,可江一寒却十分平静,“每个人开始都这么觉得,但事实就是如此。”
乔云琛彻底沉默下来。
江一寒试图岔开话题:“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一点消息都没有,还ting让人挂念的。”
“到处走走看看,也没有固定的居所。”他说,“乔家走到了那个地步,染染又死了,我也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留下的必要。”
“我还以为你至少会不甘心,想把乔家从容铭远手上重新抢回来呢。”她似真似假的说着。
他勾了勾嘴角:“我本无心生意,如果把乔家交给乔云琛父子两,也迟早是要败光的,倒不如给容铭远,这些年,他做的很好不是吗?”
“你确实看得开,不过这是你的真心话吗?我分明觉得你眼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这次回来恐怕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吧。”
乔云深不置可否:“在美国接了个案子,有些法务上的纠纷,不得不回来。”只是没想到,会见到宋若初。
当然,也是为了回来看看乔镇远,还有那其实一直不曾放弃的念头。
这一走多年,留下乔镇远孤苦一人,他确实过意不去。
“哦,不过我总觉得你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你应该是在计划什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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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府。
这是白元修投资的一家高档酒吧。
大半个城里的矜贵公子爷都是这里的高级会员,容铭远也常来,只是并不是每次都能遇到白元修。
今儿个白元修主场,吧台前已经坐满了两眼冒红心的年轻女孩儿,白元修手拿着酒瓶,面色冷峻的表演着绝佳的调酒技术。
自从江一寒那回来后,他的心情就不太好。酒调了一杯又一杯,一直没停过。
周悦然只能在旁边心疼的看着,悄悄咬着下唇,但又无能为力。
看到容铭远进来,白元修调了一杯酒端给他,惹得早就等待多时的一群女孩子不胜唏嘘。
白元修笑道:“我有朋友来了,下次再调吧。”
女孩们识趣的走开,容铭远在他面前坐定:“看不出来白三少还ting受欢迎的。”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我是谁。”白元修又恢复了一贯的骄傲与得意,“一个人?”
“不是,待会儿还有个朋友。”
“哦,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儿这顿,我请了。”
“白老板还真是大方。”
“客气,其他请不起,喝顿酒还是请的起的。”
容铭远点点头:“那给我找个包厢吧。”
“没问题,跟我来吧。”
容铭远等的朋友是天机。
白元修第一次见到天机,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就像是上辈子见过似的,怔愣半天后才感慨:“我们上辈子是兄弟吧,要不然怎么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呢。”
天机看着自己被他握着的手,眼中滑过淡淡的嘲讽:“兄弟?谁知道呢,说不定这辈子还是兄弟。”
白元修啊了一声,接着了然:“对啊,人生何处不相逢,人生何处不兄弟,好,我喜欢!你们先聊,我出去看看。”
容铭远看着天机那阴冷的侧脸,为彼此各倒了一杯酒:“早走远了,还看什么呢,不会真想跟他当兄弟吧。”
“不可以吗?”天机收回目光,大刺刺的坐下来,“跟你这种人都能做兄弟,为何他不行。”
容铭远哂笑:“这么多年没见你对我这个兄弟有多什么照顾。”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对你已经够恩惠了,每天那么多人捧着那么多钱求着来见我,我都不见,反倒过来看你,还为你的事情折了十年阳寿,你不觉得自己缺德吗?”
为了斗垮乔家,天机自损十年阳寿,这是容铭远后来才知道的事情,如果说以前他还觉得玄学有些无稽之谈,那么经过那次事件后,他深信不疑了。
因为根基深厚的乔家要垮台,实在太不容易,而天机却做到了。
是的,是天机做到了,而非他容铭远做到了。
容铭远朝他举杯:“辛苦,早知如此,我也不会这样。”
这也是他后来为什么没找天机寻找苏染下落的原因,三年来他仍是会固定叫搜寻队出海打捞,但一直杳无音讯。
天机扯了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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