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劫宝大盗(2/2)
大事了。就在那一日,他就准备去取金器了,还特地准备了一个旅行袋,顺便还想去趟省城,买点时新用品。出门时,就对家里人说,他要去会女朋友,还要为她添置几样金器。就兴冲冲地骑着摩托风驰电掣般来到他埋金子,还作了标记的茶树兜下。谁知到那里一看,他立刻头一下就要昏了。因省道改道,这里早已面目全非,原来的路基早已被挖开数十米,挖掘机、运土车正来回在这里穿梭,一派繁忙的景象,他埋藏金器的地方早已不知去向。
许爱江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摔进路边一条深沟里。他在那里发疯似的转来转去,嘴里像念咒语似的喃喃地喊:“我的金子!我的金子……”
他用手疯狂地在泥土中刨,手指刨得鲜血淋漓,头上大汗直冒,土里除了刨出一堆碎砖烂瓦、杂草树根,哪里还有那一百多万黄金首饰的影子。回到家后,许爱江痛悔不已,嚎啕大哭,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吓心吓胆好不容易抢来的黄金首饰突然之间,就随风而逝。不该呀,不该呀。为何偏偏要埋在那个地方?为何那里早不修迟不修,偏偏在他埋了金器后就修了?莫非是神灵对他作恶后的惩罚?许爱江越想越后怕,越想越心慌意乱,从第二天开始,他就不吃不喝,一下就病倒了。只短短月余,就瘦得不成了人形。偏在这时,屋漏又逢连天雨,痛魔又悄悄缠上了他,经医生检查确诊,他因为经常担惊受吓,居无定所,患感冒长期不愈,引发了溶血性链球菌感染,导致了急性肾炎。因手边已无分文,无钱医治,不久就出现全身浮肿、尿血的症状。到医院检查后,不禁又吓了他一大跳,他已由肾炎转化成了尿毒症。绝望之中,他不禁又想到了一同参加抢金行的好友汪阳,不得不向他求救了。
此时的汪阳自己处境也十分窘迫,泥菩萨过河,自身也难保了,欠下的一屁股债整天被人追得东躲西藏,哪还能顾你?就并不理。不久,许爱江又打来求救电话,口口声声,你还讲不讲兄弟情面?我反正是要死的人了,你不管我我也顾不得兄弟情面了。汪阳见他话中有话,怕这家伙反正要死了狗急跳墙去自首告发他,百般纠结后,只好东挪西凑了五万多元寄给了他,这才使那边平息了下来。
将这五万元寄给了许爱江后,汪阳的人生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儿子上不起学了,妻子也只好打起了零工,最后连房子也卖了。全靠妻子打零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这日子也不好过呀。
汪阳惶惶不可终日,每日只能像缩头乌龟一般待在家里不敢出去找工作,无计可施的他只好又重操旧业,干起了入室盗窃的勾当。后来又终于东窗事发,他的盗窃同伙被抓后,供出了他,专案组民警敏锐地感觉到,汪阳这人非等闲之辈,身上一定还藏着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对他进行重点侦查后,发现其作案行径、手段与那次金行入室抢劫杀人案有惊人的相似。并及时对他进行了抓捕。同时,警察又去抓捕同案犯许爱江时,惊异地发现许爱江因无钱治病,对前途悲观失望,早已服毒自杀。警察在他的住所进行清查时,发现了他的一个日记本,上面记录了他最后的人生经历:我的末日终于到了,近日小便出血更加严重了,尿毒症已到晚期,五万元杯水车薪,早已用光,现在每月几千元的透析费早已使我喘不过气来。我的精神已彻底被击垮了,让罪恶的我自取灭亡吧,这就是我最后的下场。
钱花光了,病魔已紧紧将他缠住,亲友也离开了,女友也走了,爱情的背离,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汪阳似乎没有许爱平那般感到绝望,他在心里暗暗说,我还有最后一根稻草的,在警察将他押到警务室准备接爱审讯的时候,他说他要见见贺志伟书记,他有个重要案情向他报告。警察要他说给他们听听,贺副书记不会来的。汪阳说,贺副书记不来,他一句也不会说,打死他也不说。
贺副书记最后还是单独接见了他。汪阳要解开铐子,贺副书记照办了。汪阳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对贺副书记晃了晃说:“这里面的声音你要听不听?”
贺副书记听了几句话后,大惊失色,忙按住他的手说:“你想要怎么样?”
汪阳说:“你放我出去,这支录音笔就交给你,我们就算两清了。我们谁也不找谁。不然,我命都没了,还要这个作什么?不如把这个交上去,戴罪立功,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贺副书记说:“想保命容易,只要你听我的安排。”
汪阳点了点头。
汪阳后来就神不知鬼不觉就到了贺志强那里,还被贺志强重用当了主管。虽然贺志伟已暗授机宜,要他找个机会适时除掉这个祸根,但贺志强见这人还能办事,心里还有几个鬼点子,而且对他还忠心耿耿,还想留着先看看。在贺志伟的再三催促下,贺志强几次也想动手,第一次带他上山寻宝,他就想置他于死地,因遇上蚂蚁袭击,自己也差点葬身蚁腹,没达到目的。后来李克一行上万寿山探险,他又安排他同陈虎、刘豹一同作为保卫人员去了那里,谁料陈虎、刘豹均死于非命,他偏活了下来。这次畔湖洲又遭蚂蚁袭击,他又跑了,还带上了一袋贵重文物。贺志强对他是无可奈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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