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藤蔓(1/4)
分开了多久……
她真的没有具体地算过。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她只知道,自己是忍下了多大的冲动,才没有于刚抵达法国时,就屁颠屁颠地飞回来找他;她只知道,在紧闭式生活的这两年里,一旦停下手中的笔,脑海中就止不住对他的思念;她只知道,如今她对他表面上的一切云淡风轻,经历了怎样漫长的隐忍和磨砺。
那段日子,与其说是不想算,不如说是不敢算,不敢算着日子一天一天地熬。
而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回国,首先面临的又是一段新的纠结。
即便是因为那首歌而触碰到他内心深处的秘密,眼下面对他,她依旧没有自信。
过去是没有自信他能否如她爱他那般爱她,如今是没有自信他能否如她心心念念他那般对她牵肠挂肚,更没有自信的是,在缺失彼此生活的两年之后,他,是否还是他。
而更纠结的是,她一方面希望他仍然是他,另一方面也隐隐期待,他有所变化。
此时此刻,几个小时前终于对她示弱的宋以朗躺在自己身下,黑沉的眸底难得地透漏出深深的萧索和寂寥,夏晓北只觉得心腔被一波绵绵不绝的酸楚所浸透。
那个在她面前永远高冷得不可一世,永远专制得不容置喙,永远埋藏心事不愿分享的宋以朗,是真的,为了她而迈出那一步。
何其艰难,又何其宝贵,只有她懂。
“宋以朗,谢谢你。”静而不语半晌,她轻轻地靠上他的胸膛。
谢谢他近两年的等待,更谢谢他这弥足珍贵的一步。
“夏晓北……我的意思是……”
宋以朗暗哑的声音通过胸腔的震动传进她的耳中,同一时刻,夏晓北的身体随着他的戛然而止而僵住。
为、为、为、为毛突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腿根处!
为、为、为、为毛那个硬硬的东西还在发烫!
为、为、为、为毛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似乎像脉搏一般猛地跳了跳!
“你”反应过来后,夏晓北的脸久违地憋红成猪头,羞赧得说不出话来,下意识地便要起身离开这块危险区域。
结果她才伏起身子,便被宋以朗眼疾手快地再度拉回来,两只手臂如铁铸般紧紧箍住她的腰。
鼻尖相触,呼吸相抵,属于她的幽香无比浓郁地钻进他的鼻中,撩拨得他身体里的火越发强盛。
深切感受着他身体变化的夏晓北根本不敢胡乱挣扎,只用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使自己稍稍脱离他的气息范围内虽然作用不大……
“夏晓北,”宋以朗的声音比方才的暗哑还要紧绷,黑沉的眸光里亦跃起一簇簇火苗,饱含炙热地盯着她,重复道:“你算过没有,我们到底分开了多久?”
再次听到这句话,气氛和状况已和刚刚截然不同,其中的别有意味更是昭然若揭。
心里的那些酸楚和愧疚顿时荡然无存,夏晓北忍着满面的红霞别过脸去不看他,恨恨地揶揄道:“你不是本市最受欢迎单身汉吗?应该有很多花花草草蜂蜂蝶蝶任君挑选,谁晓得你这两年是怎么过……生活的……”
顿了一顿,她选择将“夜”字吞掉。且,嘴上这么说着,可他的反应如此剧烈,她心里自是有数,同时也在暗爽唔,宋暴君怕是为她守身如玉很久了!
“夏晓北,你”她的不识抬举令宋以朗猝然皱眉,呵斥至一半,瞥见她的玲珑耳垂就在唇边,双眼一眯,他蓦地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夏晓北又何尝不是许久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过,湿热触感一经传出,身体当即酥麻得一个战栗,随即便听宋以朗冷哼咬牙反唇相讥:“怎么不说说你自己?每天和那个威廉抬头不见低头见,寂寞男女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没有擦出点什么干柴烈火?”
“宋以朗,你”他的恶意嘲弄令夏晓北怒上心头,轻喝至一半,脑中灵光乍现,邪邪一笑之后,倏然在他身上蹭动。
如她所料,才蹭了两下,宋以朗的脸便阴沉得如黑云压境,只是紧接着,夏晓北就为自己的馊主意付出了代价他的咸猪手是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衣服里的!
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故意在她的腰上摩挲徘徊到处点火!
瞧瞧他那眼神,就是在看她自食其果的笑话!
夏晓北立刻伸手试图阻止他,这一动作很大,宋以朗忽地皱眉闷哼一声,额上竟是冒出了虚汗,她这才想起来他的背后还硌着行李箱,转而软声商量道:“先起来,你不疼吗?”
“我疼的不是背……”
他的幽幽语声尾音未散,夏晓北不可抑制的呻吟便紧随其后他不安分的手掌竟是趁她不备突破了ba的防线,一把覆上了她的……
“夏晓北,我一直想问你……”宋以朗凑到她耳畔轻笑着问:“你是不是……二度发育了……”
这厮!什么时候变成流氓了!
闻言,夏晓北只觉得心口的老血蠢蠢欲动,偏偏他的掌心再次紧了一紧,霎时将她冲口而出的怒骂变作了益发暧昧的呻吟,而他的眸底装满愉悦的笑意。
就是在这个时候,伴着突如其来的两下敲门声,一道悠然的嗓音戏谑道:“哎哟喂,这是要在我眼皮子底下上演活春宫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怔了怔,下一瞬,夏晓北已然不顾宋以朗的反应,忙不迭从他身上爬起来,随手抓过床上的枕头就往门口丢去:“进来之前不会先敲门的吗!”
威廉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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