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 你会天天跪着求我给你做(1/2)
北风夹着雪花,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就像蘸着盐水的鞭梢抽打着人的脸。左家的花园里薄薄的盖上了一层白芒。
他的心痛得发凉,仿佛他的世界也下了一场雪。
“她怎么说,有没有提起我。”左云戈目视前方,幽幽地跟旁边的妹妹左云溪说道。
前方是左家昏暗的一列路灯,光影里,雪粒纷纷扬扬,再往前,就是一望无际的海,那里脱离了光的范围,一片黑暗,但却阻碍不了左云戈能清晰的看到海面的风起云涌。
他们是黑暗的王族,本就应在黑暗里生活,夜再黑,对他而言,都如亮如白昼。
左云溪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带着几分压抑的愠怒:“哥,你欺负四月了。你答应我不欺负她我才肯配合你的。这下四月肯定要恨死我了。”
“她不是那么不分黑白的人,不会迁怒你的。”
她稍感安慰:“你怎么知道?”
对啊,他怎么知道,这就是一种感觉上的东西,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就知道。
站在雪地里,他无奈的呼出一口气,没有白雾。
“云溪,这一世她会不会爱上我?”语气苍凉,是左云溪从未见过的脆弱和自卑。
她不忍打击他,却不得不实话实说:“我看她喜欢姓慕的比较多。”
他头发和眉毛上已经沾满了雪渣子,听到妹妹的话,身子不受控制的震了一下,那雪渣便簌簌的落下来。
“手下败将!”双拳已经紧握。
“那是那是,哥哥是族类战神,他当然打不过啦。”恰到好处的恭维只求让他不要发怒。
左云戈冷哼,说:“慕沉渊不是真的喜欢四月,不会怎么过分的,他只是想我不要纠缠四月而已,如果真打起来,他不是我的对手。”
他当然知道,修真的人总有个过渡阶段,那个阶段相比平时非常弱,他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
左云溪说:“你今天把她带到哪了?”
左云戈听她语气怅惋,不由坏笑:“我知道你怕我带她去那个地方是不是?不会的,在她没有记起我之前我怎么会那么做。只不过带她到我的房间里而已……”
左云溪如释重负:“她有没有对你的房间感兴趣?”
他摇头:“没有,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哥哥,我们也不能强求,自然轮回的事,我们无力控制。”
“我知道,我找了她几百年,当然不会伤害她,我只希望她还能再一次爱上我。”
他双手插兜,高大笔直的背影俊逸非凡,却又无比孤寂,雪夜很静,他的鞋踩在地上,“嘎吱”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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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初冬的早晨,被雪多倍扩张了亮度。亮度饱胀得厉害,从卧室拉得严丝合缝的窗帘上溢出来;使这乳白窗帘成了白亮冬天的一部分。
卧室的一切都有了柔软的白亮轮廓,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可真是时候。
四月还没从床上起身,就知道自己是起不来了。
浑身明明烫得要命,却不停的打寒战,头昏脑涨不说,鼻子塞得只能用嘴呼吸。
我这是……感冒了?好像还不轻。
四月脸上浮起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嗓子火辣辣的疼,就像吃了好几斤朝天椒,跟辅导员请好假,她又趟床上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是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的。保姆阿姨暖诺的上海口音,情绪激动又咄咄逼人,母亲翁倩的京腔强硬又刺人心髓。
什么情况,是谁这么大本事惹得家里鸡犬不宁?
睡了一觉四月浑身有了点劲儿,便迫不及待想要开门出去看看,刚刚来到门口,却怔住了。
“诶诶诶诶诶!你还没说你是谁呢?喂!我们要报警了!”
“你要干什么!找什么找!凭什么在我家穿来穿去的!”
“阿姨,报警!赶快报警!入室抢劫了!”
阿姨一阵惊呼:“哎呀,我的手机,我的手机!被抢了。”
入室抢劫!?四月大惊,滚到床上拿起了手机,正准备拨号,房间门被打开了。
左云戈就站在门口,大长腿,黑色大衣,凌乱的碎发,神色平淡却隐隐藏着几分怒意,阴戾的气息顿时充满房间。
翁倩已经跳了进来:“啊啊啊!你这个抢劫犯,你要干什么!快报警快报警!”
四月屏息凝视,大气也不敢出,只弱弱的叫了一声:“左—左云戈……你怎么来了。”
“什么?四月你认识他?你说他叫什么?我马上去找你们教导主任,把他爸妈叫出来问问,他们家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大白天的私闯民宅!”
翁倩气得血气直往上涌,站在四月屋子里直跺脚。
四月立马跳到自己母亲背后,眉开眼笑:“对,妈!你赶紧打电话给教导主任,给这个人惩罚!叫他滚出我们n大!”
翁倩挺直了背,横眉朝向左云戈:“你,叫什么名字?”
左云戈面不改色:“左云戈。”
“左云戈是吧!左……你姓左哦?”刚刚还气焰十足的翁倩顿时软了下来。
四月一听不对劲,绕到前面看自己母亲,发现她刚刚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早就不知道飘哪去了,现在尽剩下一脸谄媚。
四月语塞,觉得自己快哭了。
“嗯,我姓左。”左云戈语气疏离。
“啊,那个,昨天是你开车送我们四月回来的哦?”翁倩脸上像绽开了花,娇艳欲滴。
左云戈蹙眉:“是的,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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