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黑夜的问候(1/2)
白的雪花之下是一场如同火焰般炽烈的死亡之舞,芬下一颗子弹会从什么地方飞来结束自己的恐惧,而该死的篝火就是所有人的催命符。
一个士兵狂叫着把自己的冲锋枪举过头顶,对着东方漫无目的的扫着,可四周都是被风雪包围下的密林,他又能打中什么?黑漆漆的林子就像一头吞噬生命的怪兽,身边的人不断被打到,只要犯一点小错,结局不是被击穿脑门就是打穿屁股!
“他们是在猎杀!”参加过白卫军的老兵努力让自己趴的更低,他们已经明白对面的是苏联人的狙击手,而那些该死的苏联人根本没打算常规的狙杀,而是像狼一样在攻击一群被困住的羊,不是为了填饱肚子就走,而是要咬死整群绵羊!在这样的情况下和黑暗中的对手对射耗时间根本就是在自杀,唯一的机会就是大家一起往后跑,能逃出几个算几个。
瓦西里已经不满足于一点狙杀,目标根不看不到自己,在一个点射击几发后快速转换阵地,在一棵又一棵大树背后射出子弹收割生命。
当自己第五次装弹后,透过瞄准镜已经看不到敢于暴露的自己身形的芬兰人。瓦西里很有耐心,他早已不在芬兰人的正前方,而是转移到了芬兰人阵地的右侧,从刚才被打倒的目标看,卢德维克也做着同自己相同的事。
芬兰人都趴着不动,这样只是等死而已,瓦西里靠在一棵大树背后。仔细搜索目标。他已经决定要彻底解决这个目标。
一个白色的物体正在缓缓移动,那是一个人的屁股。轻轻扣动扳机,旋转着飞出枪口地子弹划出一条漂亮地曲线。直接在目标屁股上留下四个洞!
他活不过今晚了,和刚才被卢德维克击碎手掌的那个芬兰人一样,在这样的低温和失血地情况下他们很难撑过两个小时!
缓缓的转移阵地,芬兰人都趴着不动,只要自己换个角度就能继续猎杀那些绵羊一般的呆瓜。
老兵知道再这样耗下去只是等死,他终于忍不住:“活着的听我命令。在这里就是等死!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往后跑,死命跑,他们打不中的!趴着只是等死!”
瓦西里能够听到芬兰人的叫喊,听不懂芬兰语没关系,在西班牙他就碰到过这样地情况,那是绝望的目标们唯一的正确选择。
果然,火光中七八个芬兰人一通跃起发狂一样往西边跑,就在他们跃起时。一发致命的子弹把那个芬兰老兵甩出两米——瓦西里就在等这一刻。
左边不远处响起陌生的冲锋枪射击声,五个漂亮的点射,跃起的目标中最幸运的那个也才跑出七八米就被击倒。
瓦西里笑了,自己地观察员做得非常好。小伙子已经学会如何对付失去斗志的对手,听枪声“索米”冲锋枪射击的位置离篝火不到
静静地卧在一棵枯树下。瓦西里很有耐心的观察着目标区,他和卢德维克要做地就是继续等,等寒冷和死寂带走火光和伤者的生命,在胜利时急于冒出自己脑袋地人死的最快。
整整两个小时内瓦西里只开了一枪,解决了一个挪动的伤员,对于一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对手丝毫没有多余的怜悯,瓦西里的神经在握紧自己的步枪时就变得像这寒夜一样冷酷。
篝火已经彻底熄灭,卢德维克也凭着去瓦西里射击的枪声引导爬到他的身边,瓦西里示意他留在这里掩护,自己去目标区收拾收拾。
那些被击毙的芬兰人还保持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姿势,瓦西里一个挨一个的搜索过去,只有一个芬兰伤员还有口气,但已经被冻僵离死不远,正用一双惊恐的眼神盯着用步枪对着自己的白影。
快丧失的听觉好像听到白影似乎念叨了一句,然后就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瓦西里将猎刀在尸体身上擦了擦,顺手割下尸体领子上的军衔标志,根本没去多看一眼芬兰人脖子上瀑布般涌出的鲜血。把这个军官身上的东西搜刮个干净,将刀插回刀鞘后把尸体边上的公文包挂在身上。
四十七个,15分钟就解决了这个排级单位,对手丝毫没成任何威
同在农场里宰羊一样容易。瓦西里找到了一种在西新狙击战术,在黑暗的丛林里逐步蚕食敌人的士气和生命,这一切是如此简单。
—
雪快停了,瓦西里收集完需要的东西,顺便往背包里塞了几个“索米”冲锋枪的弹鼓,快速回到卢德维克边上。
“回去,你跟着我。”
半小时后两人绕着***出现在己方机枪阵地后面。
“少尉同志,你们两个怎么像幽灵一样,连点声音都没!”排长德科洛夫看着突然出现的瓦西里两人,把他们让进阵地的半地下掩体后发着牢骚。
“从西边过来我还怕吃你的机枪子弹呢!”脱下满是雪花的斗篷,瓦西里不客气的端起边上还在冒热气的咖啡壶,给自己和卢德维克倒了一杯,热乎乎的咖啡从嘴里流到胃,感觉整个人又活了。
掩体里虽然做了隐蔽的烟道,但为了保险白天是不生火的,刚才的一场大雪给了最好的做饭机会,不仅仅煮了咖啡,德科洛夫还给瓦西里两个递上两盘冒着热气的土豆炖牛肉,这是用那些罐头加热的好东西。低温下不断补充热食是保持体力的最佳方法,只要有条件战士们就会往嘴里塞点吃的。
“给你们留着的,那边情况怎么样?”
瓦西里把缴获的公文包交给三十多岁的大士同志:“这是芬兰军官的东西,你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