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背黑锅你来,送死你去,就是only you(5)(1/2)
我和泡泡站起来,等着房东说点什么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果然,在我们殷切的目光注视下,房东重复地说了一句“敬你俩”,就先干为敬了。
好在我和泡泡都知道他是个闷骚的人,也不见怪,分别喝光了杯中的酒。
连干两杯,我头有点昏,一边落座一边道:“这里就我们仨,就甭站起来敬来敬去的了。你们俩吧,有睡过的情谊;我跟东东,有同居的名分;我跟泡泡,有姐妹的私交。咱们都不是外人嘛,何必搞这些形式化的玩意儿?”
房东难得地苟同道:“说得好!”
我转而问房东:“光知道你出国,还不知道你要去哪儿呢?”
房东说:“美国。”
我“哦”了一声。
“你爸爸和伯父跟你一起过去吗?”我问。
房东说:“他们送我到机场,我自己去。”
我鼓掌道:“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生自灭!加油好男儿!”
房东看着我,说:“你真的该去做谐星!”
我冷笑一声,道:“我谢你。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真是人之将滚,其言也密!”
房东听了我的点评,觉察到自己今晚的确有些过分活络了,有失身份,于是赶紧悬崖勒马,重新闷骚起来。
我跟房东对话期间,泡泡一直默不作声,在旁边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气氛有些凝重。
我赶紧拿出稿纸,对泡泡说:“泡儿啊,姐要继续写检查了,快过来朗诵。”
泡泡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意兴阑珊,继续喝酒。
我一看这样都勾引不过来,想必这娃是真的很受伤。
再一看房东,真是无独有偶,跟泡泡一样,也摆着个哀莫大于心死的造型,一杯接一杯地喝。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让他俩喝吧,只要他大咪姐保持清醒,喝多少也能给他俩弄回去。
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编着我的检查,任由他俩喝个人仰马翻。
翻了一篇信纸,刚写“对骂啊,对骂啊,不在对骂中爆发,就在对骂中灭亡”时,突然听到了哽咽声!
我头一偏,却不是泡泡更有何人。
没办法,劝劝吧。
“泡儿啊。”我饱含深情地说唱道,“姐料你现在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别把自己搞得那么娘,你瞧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姐料你还是很受伤,很受伤,很受伤,大不了咱换张床,帅哥还有路还长。”
很荣幸地说,在我的谆谆教导下,泡泡不再哽咽了!
经过呜咽、抽泣、泪奔和失声,他最后固定在了号啕上。
看着泡泡“没有你我怎么办”的悲伤逆流成河,以及房东“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的谁说我不在乎,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别喝了。”我的劝说显得非常孱弱,丝毫不能减轻他们的痛苦,也完全无力阻止他们的痛饮。
我看这俩人一人一瓶,灌得但求速死,心想,事已至此,现在能解救他们的方法,只有以毒攻毒了!
我上前一步抢下房东手里的酒瓶,瓶口对着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啧啧,真是酷刑啊!
房东愣在那里。
我又转战泡泡那边,近身厮打了十分钟,我终于披头散发地以一招小擒拿手从他手里抢下酒瓶,同样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
连打带喝的,泡泡也被我给镇住了。
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很好,注意力已经成功地被吸引过来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其实那几口酒虽然气势很猛,但量一般,对我来说充其量只是微醺,但是姐却必须迅速进入喝茫了的状态。
我“嗷”的一声扑到泡泡的怀里,扯着他的衬衫,用大舌头的语言叫道:“泡儿啊,走,我们一起去开黄(房)!”
泡泡条件反射,疯了似的把我甩开,满脸泪痕地怒斥道:“滚开!”
我被泡泡甩在地上,眼泪立即就飙了上来。其实是踝骨碰到了桌子腿,把我给疼的,但是他俩不知道,正好给我之后的戏份儿加了分。
房东还算有良心,看到我摔倒在地,走过来扶我。
我坐在地上不起来,梨花带雨地抱着房东的小腿,号啕道:“伤心呐!被拒绝!我的一颗七窍玲珑心哟,通红通红,拔凉拔凉,稀碎稀碎的。”(你妈贵姓:你的心是草莓刨冰吗?)
房东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放到椅子上。
服务员闻声往里冲,被房东给阻挡了回去。
泡泡没见过这样精彩绝伦的酒疯,当场就吓傻了,喃喃道:“大咪姐,你还好吧?”
“我好个屁!眼看奔三十了,连个爷们儿也没有,成天被人在后背戳脊梁骨,说我嫁不出去。”我迅速换上另外一副嘴脸,涕泪横流地控诉着。
“我看你平时活得很h啊,没想到你也有烦心事。”泡泡道。
“那是苦中作乐。连办公室里给老板做小三儿的灯女都敢看不起我,嘲笑我,我据理力争还要写检查!”(你妈贵姓:你那叫据理力争?)
“检查检查,检你个头!”我拽过稿纸,想配合地撕一下,但终究还是没舍得,只象征性地揉了两下。
泡泡听得动情,行得忘情,说:“写个屁检查,你明明就没有错!”一边抢过我的稿纸,两手一错,刷刷刷地给撕成了碎片。
我阻止了一下没好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写了一大半的检查前功尽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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