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反伏击的难题(1/2)
白结巴撵上来说,越南猴子从后被又尾随上来了,人手不少,粗弱估计也有二十几号。
靠!正规军吗?赵哥问。
正规军。白结巴抹了把额头上如浆而落的汗珠,不能错,装备比咱们还强,清一色苏制ak,笠式钢盔,全套制服,带着军犬。
草!还带着军犬!赵哥骂了句,妈的,也太那个阴魂不散了吧!还叫人活不活呀?
血性纠结的眉峰开始苏展,那种不安的感觉终于找到了来源,不过好像不完全于此。没事,军犬有没有差别不是太大,到处是雨水,要不越南人早就撵上来了。
那咱们继续往西北突吗?勇哥说,咱们是孤军深入,说不定西北也有猴子等着咱们。
没那么邪呼吧!白结巴说,咋感觉又被围上了。
大圈子咱们一直没突破。血性低头沉思了会说,在绕点圈吧,这次咱们往西。
还往西?这都远超二十四小时了,咱们没事。大队长他们能等得及吗?
勇哥。白结巴拍了勇哥一把掌,别管那二十四小时,四十八小时了。咱们活着最重要。
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血性昂起,为排长,为死去的战友,也为咱自己,好好的活着。
往西穿插就比先前快了许多,雨林足够大,很多时候大到令人望而生畏。和无数次一样,没有路径没有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只是向西,一直向西。
说是向西,其实很多时候是在绕,因为没有路,所以全凭指南针指引方向,于是,就绕的就更厉害了。
这一日也不知绕了多少回,绕得一众人心生厌倦。
妈的,再这样绕下去,我真有死的心了。赵哥心生抱怨地说,结巴,你说咱们这得绕到啥时候呀!我去……
赵连城心生抱怨的时候,左臂头被一根荆棘撕拉开了个口子。草!赵哥骂道,啥几吧玩意啊!呀,血出来了。
白结巴紧赶两步上前,看了看撕开口子里的伤口,很是无语地说,赵哥,就这……
啥就这了。草,赵哥理直气壮地的说,口子小,不也出了血吗?结巴,我受伤了。
受你妈呀!白结巴没好气的搡了赵哥一把,赶紧,磨蹭啥?后面越南猴子要上来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事。赵哥压低了嗓子,结巴,我寻思老叫人在屁股后面撵着,那也不是个味呀!咱得想个法子,不说能将越南人撇了,至少也得叫丫吃吃苦头不是。
这主意不错。白结巴说,你有啥主意说来听听,这段日子是真跑烦了,特觉得背,这仗要这么玩下去,咱几个都得玩完。
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哥说,结巴,你说越南猴子老咬着咱们是啥原因?
还能有啥原因?白结巴那个眼神此时就象在看一个白痴,赵哥,你真是我哥,你说,我咋有你这样的哥哩!
草!你能正经一点吗?真的结巴,越南猴子咬得咱们紧,是因为咱们从没把丫的打痛打残,你想想一直以来咱们都被动都跟个亡命徒似的,要痛了猴子也就老实了。
白结巴绕了饶头,别说赵哥的话还真在理。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赵连城趁热打铁,要不咱们跟哪两个商量商量,打个反伏击,或许,解决了后顾之忧。
麻痹的,对方有二十几号哩?这不明摆着送死吗?
嗯。赵哥想了想,迟疑了下说,是多了点,不过我就不信越南猴子啥都智珠在握。这山林他是熟,但能啥都熟吗?是象猴子,但绝不是真正的猴子。这话说明白点就是丛林这么大,难道没越南人疏忽的地方?
那个地方?
靠!这一次赵哥象看白痴似的看着白结巴,所以,咱得找啊,找到机会,狠狠地揍越南猴子,揍痛他,揍残他……
白结巴和赵哥把想法跟血性和勇哥说了,血性明显有些纠结,打反击血性不是没想过,甚至已经想过很多次了。之所以一直不敢付诸行动,很大一个原因还是在于那个不安情绪的存在。
相对来说一贯风雷不惊的勇哥却有点小小的兴奋。
这仗不能硬碰硬。勇哥说,硬碰硬咱占不到一点便宜。
废话!赵哥说,对方二十几号,你当自己是钢铁巨人呀!
别草草了。白结巴说,如今越南人也是瞎子过河,原先无非是算准了咱们的动向,自前一夜咱们反其道而行,嘿嘿,现在越南人未必啥都料事如神。
见血性仍在犹豫,白结巴说,咱们在绕也不可能一枪不发的出去,再说如今咱们在暗,打他个措手不及,一来咱们急需补给,另一方面咱们也必须尽快和大部队会合。
其实,血性很明白大家的想法,这两点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大家都不想在逃了。
逃。始终是一种负面情绪,而一旦习惯,就非常危险了。
说出这两点,白结巴觉得很是有点累,毕竟这是五小队的单独行动,与两山驻守用狙击说话不同,与前一夜掩护特种大队的阻击战也区别甚大。
慎重是必须的。
无疑这一点上三人也能理解血性的慎重。
一旦确定了打,怎么个打法,对于缺乏实战经验的五小队来说的确是个难题。
赵哥主张夜战,夜战能最大程度上削减人数上的差异,而且黑暗是最好的掩护,于这一点上,以静制动守株待兔的五小队可谓拥有了天时地利。
人和嘛,在人家的土地上,大家都知道没有人和。
不过这个夜战的主张血性否定了,血性说,咱们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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