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结义(1/2)
话说这慕容焘跳起身来,王一毛见他虽然由于失血过多,面色惨白,但是举手投足之间迅捷有力,眼中英气十足,心中暗叹,连忙学着他的姿势也回了一礼:“应是我谢慕容兄救命之恩,我自己道术低微,哦。。不是低微,而是没有,给慕容兄惹了如此大的麻烦。。。”一旁的向一虫见他如此说来,不禁莞尔。
慕容焘上前挽起王向二人的手,说道:“一毛兄虽然道术低微,但在紧要关头仍奋不顾身,救我于水火,此等心胸气度,更是难能可贵。一毛兄就不要过谦了。”说罢仰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自言自语:“我慕容焘行走江湖多年,见到的人都是尔虞我诈,可今晚却遇到两位如此人物,人世间虽然恶毒满地,但终究还是有值得我去保护和留恋的东西,人之初也,其性本善,古之人诚不我欺!”。
说罢,豪兴大发,拉住王一毛和向一虫的手大声说道:“弟弟妹妹如不嫌弃,咱们三人结为金兰如何?”
王一毛、向一虫见他如此英雄了得,心里哪有半点嫌弃,都欣然同意。三人将四具死尸搬做一堆,只见那左门神原来是长着鹿角形状的双角的一只山羊,而那最早伏诛的长手汉子竟是一只白首黑面的马猴!慕容焘催动真气,那尸堆陡然冒起一团大火,呼啦啦的腾起三丈来高。这三人就着火焰,当场跪下,那慕容焘朗声说道:“天地为鉴,三清四帝在上,我慕容焘无父无母,更无一人亲近,后学道于全真,为师门所驱,行走于江湖之上,飘零于山川之间,孑然一身,形影相吊,出生于今十又八年矣!今日幸得遇上贤弟,贤妹,一起共经厄难,不离不弃,我慕容焘愿与王一毛、向。。”转过头来,那向一虫笑嘻嘻的说道:“我真名叫向红玲!”“。。。向红玲结为兄妹,今生同生共死,互为守望!神明在上,万望保佑!!”。说罢对着火光拜了六拜。
王一毛见他说的慷慨激昂,心内大为钦服,也想说些如此一般的誓言,可惜肚子里墨水太少,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佳句,满脸通红,向一虫笑嘻嘻的看着他,雅不言语。这慕容焘见他如此,柔声说道:“兄弟,就说些平常话就好,你我兄妹,情谊尽在心底。”
王一毛于是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叫。。。叫王一毛。。。。男。。。。生于一九八二年年十一月初八,现。。。现年十五岁,家住陕西省。。。。。。无前科,哎呀说岔了”将进派出所的那套说辞顺嘴背了出来,向一虫在一旁笑不可支,说道:“哎呀,王一毛,姜军将磕巴传染给你了?!”。
王一毛伸出一只手来,拧住向一虫的一只耳朵,用力一转,那向一虫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用手不住价拍打着王一毛。王一毛继续说道:“我。。我愿与慕容焘大哥,向红玲妹妹结拜,我愿意用自己的命保佑他俩,嗯。。。。我。。。我。。。。”说道最后自己竟被自己感动,哽咽起来。
向一虫见他说得真挚,也眼圈泛红,停止打闹,一脸庄重:“天地在上,我向红玲是昆仑山凌霄宫清弘真人门下弟子,自幼由师傅养大,我今年九岁,今日愿与两位哥哥一起,照顾二位哥哥,成为一家人,求王母娘娘保佑!”
王一毛在一旁戏谑:“你怎么变成九岁了?我不是记得你好像是八岁来着?”
向一虫小脸一红,咬住嘴唇,说道:“人家是农历十二月生人,按阳历不是九岁是什么?”说罢,拉着王一毛一起向火堆磕了六个头。
这三人满心欢喜,互相携手围成一圈,各自拜了三拜,站起身来,三人都十分激动,慕容焘对两人说:“我们都无父无母,今日结拜,今后就是一家人了。”王向二人点头称是。再看那火势已经弱了下来,几具死尸已化为焦炭。慕容焘默然低首,念了一句“往生咒”,引导那逝去四人的魂魄安然超度,随后一伸手,凭空引出一股激流浇在那火堆之上,将那红碳浇灭。慕容焘伸腕看了下表,对两人说:“一毛、红玲,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离开此地,免生意外!”,两人答应,慕容焘退开五六米,刷的一声使了一个旱地拔葱,翻起一丈来高,落下之时,脚下突然出现一头庞然巨象,他使得这招和那老虎精的招式如出一辙。慕容焘在巨象背上坐定,伸出一手,那向一虫见状高高跃起,被慕容焘拉上象背,这王一毛偏偏不甚安分,走近大象柱子般的前腿处,伸手拉扯大象的耳朵,又用手摸摸大象的鼻子,十分好奇。那大象哪里忍得他如此戏弄,哞然一声,长鼻一卷,拦腰将王一毛卷住,直接举向半空,王一毛被摇的七荤八素,头晕眼花。这背上二人看了直摇头,慕容焘催动咒语,那象才收回长鼻,将王一毛送上象背。王一毛趴在宽宽的象背之上,惊魂未定。
三人都仰面躺在巨象背上,直觉回身懒洋洋的,再也不想动弹。那巨象一步一步,驮着三人朝西而去,远处八尺河镇上,隐约亮起几盏昏黄的灯光,那是早起做工的人们开始了一天的辛劳。
这三人伏在象背上,任那大象驮着三人漫无目的的缓缓而行,那大象生性沉稳,三人伏在在它背上,也不感觉颠簸,只见大象东一鼻子,西一鼻子的不断卷起两边树叶塞进口中,面前树木纷纷向两侧倒下,巨象缓缓的行进在秦岭的大山溪流当中。
“大哥,你这么厉害,是全真教的正宗道术么?”王一毛问道。
“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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