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初遇郭baby(中)(1/2)
现在中国的一些词语,由于时代进步得太神速了,你已经不能用惯常的思维去解读了,社会现实为它们赋与了另外的含意,饱含中国特色。比如,“小姐”,比如“同志”,还比如这个——“干爹”。
听到这个词,如果你在半分钟之内还没联想到“床上”“被窝”这类和“***”密切相关的字眼,祝贺你,你仍保持着三类水的合格品质;如果你在一分钟之内没有联想到,恭喜你,你的思想真的如蒸馏水一样纯洁;但假若你五分钟之内还没有联想到,这并不意味着你的思想如真空般纯净,恰恰相反,你很可悲了,你不是脑袋明显缺失机能,就是和当前社会完全脱了节,可能居住在完全封闭的孤岛上。
打完给那个“干爹”的电话,这女子总算腾出精力来开车了,朝后倒倒,又拐了个弯,就朝街那边开走了,消失在车流中。
我们正想回去继续被打断的行程,钱智商、甄枢生陪着客人过来了,看见我们,钱智商有点不满地问隋声:“不是让你带客人们去酒店等吗,怎么让大家站在太阳下呢。”
隋声苦笑了下,没有辩解。
苍井溢说:“你们过来时没看见那辆刚开走的跑车啊?它在这儿挡着道呢,你们其实错过了一场好戏。”
苍井溢这回主动替隋声解围了。
成奋清适时地提供了“新闻背景”材料:“钱总,刚才来的这一位,就是现在网上挺火的那个炫富女郭-美美。我那天实在气不过,也想逗逗她,就留言说,你这点钱算个啥,有能耐跟人家江南‘四大家族’来比比,把‘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那几句说了下,贬她说,你差远去了,要不就来‘穿越游’一把,那才算你狠呢。我纯粹是想扫扫她的兴,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这事苍姐也知道。谁想到,她还居然真找来了。只是可惜,她一听不能坐她的那‘马杀拉剃’穿越过去,就不干了,跑了。”
钱智商也带点惋惜地说:“是这样啊。比起现在这些炫富的,那贾王史薛四家还真不定能干过他们。老晨,你说是吧?”他看见我,随口问了句。
“可不是么,那些老贵族正走向没落,人家这些刚暴发,可是处于上升期。”这倒是真的,这帮新暴发户炫耀、挥霍财富,可是那四大家族也望尘莫及的。
孔总也说:“小小年纪就这么狂,还真没见过。也难怪,像我们这样,费劲巴力地从生产一瓶瓶酒里挣小钱,惨淡经营搞实业,人家年纪轻轻就这么有钱——别管怎么来的吧,也真有理由狂啊。”
钱智商一摆手说:“孔老总可真说得是呀,不过,一说起这个也真影响积极性。算了,她走了不就挡不了咱们的道了么。走,都上车,咱该上哪儿还上哪儿!”
于是,我们重新回到车里,由五辆车组成的车队,虽称不上浩浩荡荡,但也有一定声势,向现实世界中的红楼贵族大酒家进发。
公司在这里预订了两席,一间单间是来自三家的客人,由公司干部陪。在外边还有一小桌,是专为司机这个特殊群体开的,由成奋清陪同。
我们这桌的客人,不是原来见过就是刚认识的,倒也很容易交谈,所以隋声(当然应该是钱智商的旨意)才找我当个陪客。
不过,那个“红白纱”烟草集团的颜总(钱总介绍他是管销售的老总)除外,我实在不想和他打交道,也无话可谈。
说起原因,倒不是因为初次见面。从个人角度讲,父亲不到六十岁,就死于肺癌,医生说和他大量抽烟有极大的关系,这让我对烟草及其业内人士都不感冒。从公共角度讲,我也相当讨厌这个公害,害死人从不偿命。
读者前面或许会注意到,笔者从来没有“涉烟”描写。其实,公司并非无人抽烟,钱总在有客人时是会陪抽的,潘学也抽,柴菲也抽。本来我可以轻而易举地写下大量诸如“柴菲随手点上一支烟”或“钱智商扔给潘学一支‘红白纱’”诸如此类的句子,既能白混一些稿费(本书侥幸出版的话),也免了苦思如何用别的动作来代替,但我担心这可能潜移默化影响读者、尤其是青少年读者,还是一律封杀。
然而,烟草公司杀上公司的门,你想避开也避不了。
席间,孔总对颜总打趣地说:“这可真是烟酒不分家啊,我们小酒早来一步,你们烟草便紧随而来啊。”
我心想,他们这对倒挺像美国那对著名冤家“卖当捞”和“啃得急”,各处的店家总是相伴而行。
颜总也笑笑说:“我们是最近才知道这个景区的,还是你们的消息灵通啊,先嗅到了‘穿越’经济的商机。我们嘛,先天性就不如你们,好多的限制,有点像过街老鼠,宣传上都快无立足之地了。发现个新领域,还不赶紧跑过来。”
我心想,应该叫“钻过来”,烟草人可真是有点空子就钻啊,不是已经把“烟草院士”都推上去了么,虚拟世界这块净土他们也盯上了,还嫌害人害得不够多啊。
这时,旁边的那位品酒师跟我说:“喂,晨先生,你说这里外两家红楼大酒家,是不是一个连锁店啊?就说这道菜,从形到味,和我上回在里面吃的,像是一个师傅做出来的。”
我先是笑,这怎么可能呢?这位老兄显然不知道,里面的厨师可是虚拟角色,怎么可能和外面有任何瓜葛呢?我随口回答道:“都照着《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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