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后记 老徐与嫩桃(2/3)
见过哪家的大男人这么罗索,就说你放心吧,不是还有穆三叔吗?穆三叔是他的表弟,是河内人,家里遭了大水才投奔了他,沉默寡言,很有力气。
她这话一说,那人语焉不详的轻声说他能替代得了我?这话带着些愠怒,她听出来了,很是稀奇,她这个比她大了许多岁的相公,可是内敛之极的,生气的时侯也没啥火星,她都是得后知后觉才知道他不高兴了,不过这种时侯很少,他对她,大都是依着的。
走了一个人,日子还要继续,可是日复一日的,她就觉出差别了,穆三叔这个人,挑水劈材,看家护院,那都是一把好手,是但是就是不会做饭洗衣,饭就只能她做,可她做的饭菜,穆三叔能吃得下,她自个吃不下,她的嘴被那人养刁了,只吃得惯他做的菜。
洗衣倒不用犯愁,那隔壁的孙婶会来洗,她连连道谢,虽她自个也能洗,但不知乍的,最近懒懒的,也不太爱动弹,孙婶直说不用客套,心想这娘子也不知哪辈子烧了高香,摊了那么一个上等的相公,虽说年纪大许多,驾不住俊得沉稳成熟,脾气性情好,又金贵她,这不过是出个门,就这不放心那惦念的,都恨不得别腰带上了,人啊,都是命。
还有一样,晚上她不听着那人讲故事,她失眠。
她渐渐的就有些思念他了。
等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她也跟那些猎户老婆们一般,早早的到村口去迎接他们。
那人在群猎户中如鹤立鸡群,她一眼就望到了他,他本来是漫不经心的,看到她在,眼前明显的一亮,策马过来,将她捞上马,直接就把她劫回家了。
她还惦记着那两车上的猎物有多少是她家的,可是那人说别管它,不重要,她无语,不重要的话,你丢下我去一个来月,那人低笑着睨了她一眼,凑过去就亲她,虽说很突兀,可是分别了那么久,她也没推开他。
晚上又吃到了他做的饭,然后她没教给洗脚,反而端水给他洗了脚,只是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瞅得她心慌意乱的,只好勿勿的结束了这次的贤惠之举。
只是晚上安歇时,那人不让吹灯,只说是要好好看看她,还把她抻臂把她抱到怀里面,她想挣扎,却听他低低的唤了声桃子,那声音呢喃温柔,不只是叹息,还有爱怜,有依恋,更有浓浓的思念。
她听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发了酵,竟舍不得拒绝了。
那以后他就日日抱着她睡了,不自打那,那人每晚给她讲的典故传奇就变了味,她起先还听不懂,后来就品出来了,敢情这都是那种段子,听着听着,又被他爱怜的抱着,她觉得自已也春心萌动了,终于有一日就要让他欺负了去。
只是男女间的亲密太臊人了,他怒生生的就要推进,她花容失色,虽然做这种粗俗的动作,那人还是不减优雅,可是那个块头,她觉得超乎所想,她会被撑裂的,她不干了。
那人低低的道,别拒绝我,声音从唇齿间溢出,轻轻的,饱含着柔情,温软之极,又带着丝丝的哀求,似乎还有痛楚,她心里一揪一揪的止不住的疼,竟慷慨就义了。
不得不说,那人很会弄,不久她就得了趣,如泉涌般,娇娇糯糯的哼了出来,那人微微喘息着,目不转睛的瞧着她,见她欢愉,轻笑,连连低唤着心肝,她见那人满目笑意,臊得满面桃菲,可是那压抑不住的快活却仍是不断的潮涌,仿佛亘古的空虚都被填满了。
这一夜,她都没太得歇,那人似乎是久未近女色,但也并不激烈,绵绵长长的爱着她,热情却隐忍,温柔却有力,她仿佛沐浴在了温暖和煦的朝阳里,温暖舒适,浑身懒洋洋的,似乎一辈子也不想起来。
第二天,她足足在床榻上躺到了日上三竿,看到精神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的那人,严重怀疑这人是不是练了采阴补阳的功夫,鲁婆婆说三十年前,这一带曾出现过这么个妖孽,祸害了不少妙龄女子。
可是,她想,他不会的,不管多象,也不是,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对她有多用心,她是知晓的,投之以桃李,报之以琼瑶,她会试着对他好的,其实也不用多努力,她现在看到他就心如鹿撞,而且她食髓知味,每晚都是离不了他的。
虽然他常常对她念着那些酸词,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常说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让她有丝儿担心,总觉得他痴男怨女的情结太重,怕他再魔疯,但除此之外,她对他极为满意的,常常感叹,她上辈子是做了什么拯救苍生的功德,才摊上这么个好夫婿,且不说如人才如何,那庄子的糙汉子,哪一个对婆娘都及不上他对她的百分之一。
不久,她就见到了他的子女们,那些子女们,统统继承了他们俩人的好皮囊,略有些苍白的景迁,跟她一个模子出来的卿芳,还有那个美得惊天动地的卿荷,尚是稚龄脾气显然不太好的景遂。
她觉得有点乱,那景迁和卿芳还好,都挺正常的,可是她那个女儿卿荷老抱着她父亲做什么,还亲得他一脸口水,还好那个跟着来的俊美清雅的年轻男子阴沉着脸给她扯了下来,她后来知道这是卿荷的夫婿。
她那个小儿子,把他们那个小院整得鸡飞狗跳,还是她相公把他喝止了才老实了。
这一大伙人,来来去去的,来去如风,来时她觉得挺闹腾,走了她还是有想的。
转眼又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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