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重温旧梦(2/3)
狠辣,面上却无半点表情,仿佛那马根本非他杀死,她又看着这人慢慢靠近那匹奄奄一息的马,从牲畜脑门中拔出利剑,这便是久经沙场猛将风采,难怪这人是天下人奉为百战不殆英勇神武的征西将军。他锦靴来到她眼下,高傲冷酷地朝她递出手去,她浑身摔痛,但这人态度太过高高在上,她看着不舒服,她说了句,“多谢,不用。”便撑着自己站起,他冷笑一声,只冷冷看着她坚强起身,再不帮忙。
他转身,狠狠瞪了卞儒璋一眼,卞儒璋吓得脸色惨白,都是他犯下的过失,嗫嚅道,“属下不知会惹出此等事来。”
他眼神冷锐,一个眼色过来,卞儒璋便不敢再言。
这时,燕王由吴侍长扶着过来,已从吴侍长口中得知一切,便挑了下眉,道,“卞护卫,你何须自责?你主子杀马,乃有意为之。”
小鱼微的一惊,白韶掬刚才是故意的么?她突然想到什么,以他轻功,刚才分明可以将那妇人救起,又何必杀马?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威慑那些难民,以免那些人见他们人少就饥不择食过来哄抢。
白韶掬攸得一笑,又看向燕王,“阿燕,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他说这儿,又轻瞥了眼秦小鱼,“你有所不知,我更多的想将这匹马分给这些难民,总要找个借口杀了它。”
小鱼心中一紧,白韶掬刚才看她那眼神好诡异。还有,她怎么都觉得白韶掬在暗示些什么,譬如,他刚才在恭维燕王时,在“法眼”二字上加重了语气,明明燕王看不见,一般人恭维一个瞎子时,并不会提及他的痛处,难道白韶掬这点人情世故都不知么?
一些受尽饥苦的百姓,听到他这么说,高兴地大呼“恩人”,纷纷跪下来,给他们磕头谢恩。
白韶掬什么时候有这份闲心了,她将怀中婴孩交给那妇人,那妇人亦是感激,“小英雄,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只怕我的孩儿……”这妇人说到一半,看了看怀中已安稳的孩子,已是泣不成声,只满面泪水要给她磕头,小鱼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赶忙将这妇人扶起,她从未要当英雄,只是随心随性为之。不过,当英雄的感觉也不太差。
燕王朝小鱼那边看了一眼,也出声道,“韶掬都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岂能不为这里落难百姓出一份力?”他将怀中令牌掏出,交给吴侍长,“待会去找这镇中的里长,让他今夜在衙门口开仓放粮。”
小鱼总感觉这两人怪怪的,好像在暗中攀比较真什么似的。
这桩事了结后,大家继续启程,白韶掬那辆马车,少了马自然是动不了的,于是他们主仆二人从马车中卸下包袱,挤到了燕王马车上,多了两个大男人,这空间顿时变小许多,最重要的是,跟那傲娇的将军同坐一辆马车,浑身的不舒服。
而该死的,那傲娇货还挨到她身旁来了,他这是意欲何为?他狠瞪他一眼,他黑眸中竟有一抹浅浅坏笑,好似这才是他杀马的真正用意。
小鱼表示十分不满,她握了握手,对他道,“将军,你是不是该出去给吴侍长带下路。”
这鬼丫头一向鬼心思多得很,他给卞儒璋施了一眼,卞儒璋便道,“将军老宅我也认得,我出去就好领路就好。”说罢,这就掀了帘子出了去。
三人同行,从来都是挤的,也是怪异的。
坐在另一端的燕王,却不这么觉得,喝着茶十分惬意,僵直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扫来荡去,就像在窥探着什么。
幸好,没过多时,便到了白家老宅,这宅子不大,看上去有些破旧了,但一直有人打扫看护,还算整洁,至少比客栈要好上很多,还带着一份久违的亲切感。
看管这宅子的老仆过来禀告白韶掬,“将军,主卧与三间客房都已清扫干净。”
燕王突然像以前一般善解人心起来,对小鱼说今晚让她单独休息,这府里也有其他下人,可以伺候他。
小鱼应了下来,但这并不影响她今夜一探燕王究竟,这分开睡更好办一些。
趁夜,大家都已睡下,她来到燕王寝室,拿出了自制了无味的迷烟,弄破窗户纸,将迷烟吹了进去,待得一会儿,她在鼻下蒙上潮湿面巾,便用小刀撬开了门栓,溜了进去。
她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取出火折子,擦亮,这次这人被他迷倒了,她想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出那么多岔子。
她慢慢靠近那人的床,她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在他耳边喊了几声,“王爷,王爷……”他也没动静,想是因迷烟作用,睡得很死。
她得意地笑了笑,还有什么她办不成的事么?对付一个慕容燕,妥妥的,她又爬上了他的床,这次他没穿袜子,只盖了条薄被,明知这人睡着,但因
做贼缘故,仍是觉得紧张又心虚,轻柔地将盖在脚上的薄被掀了起来,又来卷起他的裤腿,揭开一看,这人腿毛分明又性.感,似曾相似,而他腿上也确实有疤,不比燕王时在腿侧,这人的疤在小腿肚子上,她猛的一惊,差点又掉了手中火折子,这人不是慕容燕,而是——皇上。
她轻轻颤着,不能自已,想他是戴了人皮面具吧,还能模仿燕王说话,居然伪装得如此好,竟骗了她好几天,又想起白韶掬对他态度端恭,想必那人也有所察觉。
她又替他卷下裤腿,盖好被子,正要下床之际,身后之人突得动了下,一双灼热的手如游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腰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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