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2/3)
地之声,他在她耳畔道了声,“别怕。”一如他这人一般温润柔软,她心中顿时不再慌怕,只知有这人在,她就不会再受一丝伤害。
手上腰带被他用剑挑开,肩头上又是一重,是他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她这时才颤巍巍睁开眼来,凄迷的月色下,他发丝凌乱,满脸是汗,唇色亦是苍白无力,分明已是累到极致,但他仍是眉目浅笑,好像对她说,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她心下一荡,就用力抱住他腰,在他怀里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胸膛,他温柔地抚着她发,轻笑如斯,“等此事解决,我们有的是时间在宫中恩爱。”
听着他微带轻.佻d话,她又觉失了分寸,手被烫似得连忙松开了他,她这才朝这男子仔细看去,他白色单衣上好几处染着鲜红,再瞧自己身上那件外袍,亦是红得触目惊心,想他被下了软筋散,还能拼命厮杀,坚持到这救她于危难。
再看向倒在地上痛得翻滚的三人,她又是一震,除去梅公子双手被他斩断之外,他们双目竟也被他刺瞎。
“他们看了你,该瞎。”
他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这人不愧是帝王,无情狠辣,无人可比。
他从梅公子身上搜出了一个小药瓶,冰冷的剑架在他脖子上,沉声问他,“这是不是软筋散的解药?”
梅公子手已断,眼又瞎,流出来的都是血泪,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慕容肆倒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
她以为他会就此带她离开,哪知他手中剑猛地一提,眸中尽是杀戮,那柄血剑一挥,并不是抹了梅公子的脖子,而是朝他下身削去,梅公子又是一声痛叫,痛得当场昏死过去,又用同样招数对付了其他两个,小鱼看得是心惊胆战,只听得他冷冷笑道,“我要他们活着比死更惨。”
好色的畜生没了子孙根,成了真太监,当真是比死了更惨。
这时白韶掬一路拼杀,携着夏婉安也过了来与他们汇合,看得出他快筋疲力尽,软筋散能压制内力,只对武功高超的人有用,他们只能凭精妙招数与那些衙役打杀而已,威力只有平时三两分,又要对付这么多杀手,自是耗尽了体力。
他环顾地上一圈,那三人看上去死状惨烈,鲜血淋淋中两只断手、三段凸肉,可见出剑之人手段残忍,竟对这三人用了极刑,夏婉安吓得乱叫,捂住双眼直往白韶掬怀里躲。
白韶掬安抚性地拍了拍夏婉安的背,再瞅向小鱼,地上一团是她被毁的衣衫,而她脸色惨淡,青丝乱扬,身上披着的是慕容肆的血袍,他募得一惊,已知这三人是要对她做什么,难怪被慕容肆切了那物,这时想来,将这几人碎尸万段,喂给狗吃,也不解恨。
他一握拳,就恨自己几分,方才他也听得她呼救声,他该早些来救她的,小鱼苦笑,表示理解,有一个完全不懂武艺的夏婉安在他身边,他还如何能分身呢?
他怀里的夏婉安抬起头来,同样惨白的唇角逸出一抹讥诮,也难怪,她确实该笑,自己是一身狼狈,而她仍是衣衫整洁,可见那人确实将她护得周全。
慕容肆霸道,狠睇了夏婉安一眼,又将小鱼拥了一拥,将她身子扳过一些,不许她去看情敌,一抬手,将手中小药瓶扔给他,白韶掬手一伸,便接下,只听得慕容肆说,“这是软筋散的解药。拿去给他们。”
白韶掬明白,他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卞儒璋和吴侍长,他们还未出来,想是还在里面与梅九发的人在搏杀。
他突然又意识到什么,募得敛眉,朝皇上看去,想必这人也看到她是女儿身了吧。
一批杀手又追了过来,领头的身穿六品官服,年纪半百,威风凛凛的样子,估摸就是梅九发,但他身后那些人并非衙役,手中举着大刀阔斧,看这装束像是悍匪,果如那个老妪所言,梅九发确与山中盗匪勾结,将他们骗进这深山里,迟迟不出现,原是去请这帮盗匪来帮忙铲除他们。
他们一个是皇室贵族,一个是一品大将,连他们也敢除,梅九发自然没这个胆量,只怕是秦遇授命于他吧,看来秦遇是真的出手了。
“他们人多势众,你我刚服解药,还不能使出全力,咱们各自分开取道,逃出这里。”
慕容肆言毕,就带着小鱼向深山处跑去,而白韶掬则拉着夏婉安往另一方向撤退,没一会儿就传来中年男子的沉痛巨吼,“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想是梅九发看到儿子惨状,在声嘶力竭大哭,而他那儿子万万没行动最后会被他口中的一个瞎子给毁了。
后面很快传来动静,是梅九发的人追了过来,看着身后一个个高举的火把,那些人都是杀人越货的悍匪,而此时慕容肆内力还未恢复,还得
带着她这个累赘东躲西藏。
小鱼小声道,“皇上,你总归太任性,明知有险,还把我带出来。”若不是他趁她睡死将她带来这里,她也不会连累于她了。
“秦遇连我与白韶掬都能下狠手,何况是你这个与他结下梁子的小太监?”
他音色满是宠溺,让小鱼心眼又是一动,他原是担心她遇到更大危险,才将她带在身边的。
可突然又想到什么更不妙的,适才一连串惊险,她只是沉浸于被救的喜悦之中,不知身上也教这人看光,他已知她是女儿身,可她并未从他眼中看出半分惊愕,她轻轻蹙了蹙眉,“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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