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皇上你不准我笑,非得让我哭不成吗(2/4)
一次次豁出性命在所不惜。可到头来小鱼在皇上还是如此不堪,皇上何不放我与我娘离开,还非得死乞白赖地留我在宫中?小鱼敢问皇上,你这岂不比小鱼更……?”最后两个字小鱼没说出口,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小鱼未说出口的那两个字是——犯贱。
她竟敢骂皇上比她更犯贱?
若非小鱼实在太怒,也不会与他口舌相争,更不会说如此大不敬的话,她实在是气不过,她所有的付出,最后竟化作犯.贱二字,她不甘心啊……
一时间,慕容肆却楞楞说不出话来,在再提到犯.贱这词之时,他却听得极为刺耳。
纯白的袍角微微一荡,他人已向门口走去,衣衫轻轻擦弄过她身边之时,萦起一股纯正暖心的沉檀香,而在她耳边响起的却是冷冽如斯的口气,“回宫。”
小鱼向白韶掬欠身一福,微微一笑,“白大哥,谢你多次相救,小鱼无以为谢,举头三尺有神明,小鱼愿神明能佑你白家福泰安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小鱼这便告辞了,若有来生,我们再续前缘。”
这辈子,有慕容肆在是不可能了,而且小鱼也不想再跟白韶掬续前缘了,他这府里也有个厉害的婆娘,到这里来也无非是斗来斗去,那些女人不累,她还累呢。小鱼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每晚睡得踏实,每天睡到自然醒,那便足矣。
小鱼潇洒地回头,她不想白韶掬再因为她与皇上起什么冲突,这对已被皇上视为眼中钉的白韶掬来说非常不利。
“不是与我说好,留在这里的。”
白韶掬一急,上前抓住小鱼的手,慕容肆步子一顿,回头说道,“白韶掬,你昨夜说,问问她是否愿意跟朕走?那末,同样的,你现在问问她是否甘愿留在这里。”
说着,皇上冷脸看向小鱼,“朕听白卿说你是个孝女,但愿你是!”
这哪里是让小鱼选择,小鱼根本无从选择,昨夜他不过是放她一马而已!若论逼迫压榨的手段,谁能厉害得过当今圣上?
终是,小鱼用力挣开白韶掬的手,“白大哥,我得走了。朝堂上,我们再见。”
白韶掬还想握住些什么,萧以冬急忙伸手握住白韶掬空落落的双手,“将军,还有我在呢。”
“即便容貌相像,你也非她?怎可相提并论?”
猛地,萧以冬心中一凉,却仍是苦笑,“既然将军不需要以冬,那以冬便不留在这里碍将军的眼了。”
说着,萧以冬就要退下,谁知白韶掬忽然间一伸臂,将另一旁的萧以冬揽在了怀里,“谁许你走?”
这时小鱼与慕容肆的身影消失在白府,白韶掬命小岩离开,待得房门关上,他的大手又是用力一挥,把女子衣衫布帛撕碎,让萧以冬猛得一惊,自从那夜过后,白韶掬就再也没有碰过她,只有在秦小鱼出现的时候,他的心才会被扰乱。
而她就被当做了另一个女人,成为了替代品。
他眸中带着异常炽热的欲.念,邪邪地挑眉笑起来,“怎么,你不喜欢这样么?”
萧以东心惊,却不敢说话,咬了咬唇,才道一声,“将军喜欢就好。只要将军喜欢的,以冬就喜欢。
“是吗?”
他的音色依旧带着斯文柔意,而在他话音毕落间,他的大手又是一扬,将女子下身衣.裤一把撕裂,把她放在铺着白裘的软榻上,迫不及待地深入。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子的曼妙有致的身段,想着在她刚刚luo身趟过的地方,他一沉眉,却闭起眼来。
以冬明明痛得想叫,然后一出声,便变成了极致撩人的吟哦。
男子粗犷的手臂抱着她,从外室来到浴池,将她扔进水里,这水已发凉,以冬顿时惊醒过来,可白韶掬仍是意犹未尽,发了疯的欲.望犹如爆发的火山不断暴动沸腾。
*
那厢,车轮碾动的马车里安安静静的,二人相对而坐,一个闭着凤眸,一个则望着对面微微晃荡着的帘子,她的心一如那帘子在摇晃着,没得安稳。
小鱼又看向他双眸沉闭的一张俊脸,蓝田白玉一般的脸孔,没有一丝瑕疵,赏心悦目,而又让人贪恋着迷,明明闭着眼时是这么安静无害,甚至带着几分婴孩的纯真气,为何他通身却散发出一股严寒之气?
有一种人,他无需言语,无需动作,无需眼神,便让人心寒,想必他就是这种人。
猛然间,他一睁开眼,那双阴寒森冷的眸子中射出两道黑利的光,直直射.向她,她避不可避,顿时心里不觉一抖。
这在外驾车的戚蔚,暗中还跟着他的暗卫,这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现在他可以对她下手,狠狠的教训,为所欲为了吧。
她还没脸没皮不知羞耻地对他说,“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霞帔为你一人披”,如今看来,她又自作多情了一次,她似乎总在情爱的世界里到处碰壁,又找不到出路。
不禁,小鱼不知死活地痴痴笑起来。
盯着小鱼莫名其妙的笑,更像是一种带着嘲讽的笑,他剑眉一敛,猛地附身上前,长臂一探,抓住她的手臂,在宽敞地空间里,将她用力一带,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旋转,便被他带到他的怀里,而她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修长高洁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长眉上似染着霜雪,冷笑这问,“小鱼,你在笑什么?告诉朕。”
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不止连她的人控制住还不够,连她的感情也要控制住,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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