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教为夫情何以堪?(2/3)
思蛊,如今他记忆力衰退,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只盼能坚持到为她寻到鲛人珠的那天。“小鱼,不管是太子擎也好,白韶掬也罢,你都只能是我的。以后,不论如何,我必不先弃你,直至我无能为力——”
他口中无端端迸出这一句,他心中竟如此害怕失去她,这种感觉愈发强烈,饶是他心性冷淡,也被她死死网住。
“爷,你何必自欺欺人,又何必见我负伤而哄我开心,你的‘无论如何’总是不包括楚长歌。”
她淡淡笑着说,这笑分明惊艳,却伤感得要让人落泪。
她曾想要与楚长歌一较高低,可是总发现后来遭殃的是自己,于是她为了保护自己不去招惹楚长歌,只是她厌恶他着这样的话,而后却做不到。
他不明白,被人捧进云端又被他重重摔进尘埃的滋味。
慕容肆紧紧抿着唇,这人竟不信他说的。以前他向来不爱用言语去证明,如今,他竟怕自己言语也无法证明。
一下子,气氛便成死寂。
小鱼知道这人心中不爽,因为她又该死的戳中重点。
抱她进入她的营帐,他便吩咐下去,去熬药过来,又来到她身旁,打量她好久,见她这身碍眼的被慕容擎剪破的衣服,心中就莫名要发怒。
小鱼自是明白,这人霸占欲强,她被其他男人见了不该见的地方,就像狮子的领地被侵占,他十分愤怒,可她如今伤着,他又不能对她下狠手,只死死捏了拳,又背过身去,拿刀在烛火上烫了几遍,才转过脸来坐到她身旁,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别怕,忍着点。”
他要去掀开她的衣衫,她却别扭地捉住他手,虚弱说“爷,不如唤御医过来吧,如若御医不行,就让海棠过来。”
他不知不明白,如今他要碰她一下,她都不依。
他只得耐了性子,“这一去一回耽搁时间,我医术虽比不上御医,但取箭这活还是能干得。”
而她咬了咬唇,还是不肯让他医治,“还是让海棠过来比较合适些。”
这下,当真将这憋忍的狮子给惹怒了,他沉声嘶吼。
“慕容擎医治你就可以,我便不合适么?秦小鱼,不错,今日我差点又要了她。但,你可知,有你之后我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甚至成亲那夜,我都没碰过楚长歌。不管是上次,还是这次,若不是她对我下了药,你当真以为我会要她吗?”
小鱼猛地一怔,昂着一张苍白失血的脸,微微睁大了眸望着他。
楚长歌进宫这么久,他竟没碰过那个女人,甚至是成亲那夜他都没碰过楚长歌,她心中不是不惊奇,又淡淡的喜,像他们这些皇家男子,哪个不是女人多如衣?
其实细想,这人虽贵为皇上,但后宫女人确实少的可怜,除了死去的蓝妃,明着的也只有她与楚长歌、岳嘉,加上曾经的秦南心也只有四个而已,而他至今未与岳嘉圆房,娶了秦南心也只是因为报复。
而那次,他是在药性下要了楚长歌,她心中微微发酸,但并无大怒,楚长歌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后,还给他生了孩子,亦是他的责任。
慢慢的,慕容肆又看见她眸中的挑起的亮光变得黯淡下去。
他心中一扯,握着刀子的手更紧,这女人当真不知好歹。又见得她挑起眼睑,深望了自己一眼,他心里又变得喜悦起来,可她微微动了下干涩的嘴唇,却又什么都没说,只留给他一个自嘲的笑。
小鱼本想问他,这么做可是因为她?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总是太高估自己。她早就不该期待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的,即便他今日告诉她,有了她之后再也没有过其他女人,也许这只是一个甜蜜的谎言罢了。
她正轻轻摇头,而他银晃晃的刀子逼近,一刀子便下在了她伤口处,他力道颇狠,扎入里面,周边血肉翻飞。
这男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她吃痛大呼,就近抓住了他手用力咬下去。
这女人可真是狼心狗肺!他亦是轻嘶一声,他给她取箭,她倒是下得去口如此用力咬他。
待箭头取出,他又急忙给她点穴封了伤口处穴位,给她止血。
“松嘴,我再给你上些金疮药。”
听得他冷冷道,她才发现自己尽咬伤了他虎口处,眉眼中流露出的内疚立马被他弃她而去让她受险的怨恨给取代,她又狡黠地再他手上重咬了下,又嫌弃地丢开。
敢情他的手是厕纸用完就丢?
“因为你丢下我,我才受得如此重伤,你个大老爷们被我咬下算什么?”
慕容肆看着小鱼竟还敢如此嘴硬回敬他,他将被咬伤流血的手掌捏了下,“我就当被狗崽子咬了。”
嘴上说着这种狠话,可他还是细心用温水给她清理伤口,又在药箱里取了药替她取来上好的金疮药,洒在她的伤口处。将她料理完毕后,他已是一身薄汗,也已顾不得累与身上一身的湿腻,便躺在她身侧,将她搂进怀里。
“爷,你身上味儿真难闻!若你要在我这里留宿,至少得将楚长歌身上的味道洗尽再留下。”
耳边女子声音极轻极柔,只是这病歪歪的女子的眸里依旧闪着独属于她的狡黠,他微微皱了下眉,“我没嫌弃你被慕容擎看过摸过,你倒还嫌弃我身上有楚长歌的味儿?说你是狗崽子还真不为过,鼻子怎生得这么古怪?”
她只是讨厌他留在这里随意絮叨几句,表达下心中不满,更多的是为了刺激他,惹他生气让他走了才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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