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073朕是那般丧心病狂摧残太监的人么(六千)(2/4)
汤,哪有空隙上药啊?只是,这个慕容肆怎会知道?她一抬眼,觑了下自己左腕,原是伤口有些裂开,轻微血迹染上了她的衣袖,这人眼睛真是尖得不行不行的了。
她仍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来,将左臂抬起来,放这。”
“哦。”她不知皇上要做什么,只是遵命抬起手臂而已,但她万万没想到皇上纤长食指却指着他的大腿,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枚小药瓶,书案前多了浅色干净白布,这样子是要给她上药吗?
手臂搁到一国之君的大腿上?并且,让一国之君给她上药?给她雄心豹子胆,她不敢啊,她头颅摇得如拨浪鼓,“皇上,万万不可,这可折煞奴才了。”
然而,在他一个恶冷的眼神射过来后,秦小鱼立马完全屈服了,一声不吭地飞快将手臂甩到他大腿上。
这人动作熟稔,从拆开原先包裹着的白布,再到上药,再包扎好伤口,动作可谓一气呵成,甚至力道轻柔,把她的痛感降到最低。
“朕这瓶长白山雪莲制成的金疮药可比郭德纲昨日那瓶效果好上十倍。”他说着将药瓶往她身上一丢,正好落到她双.腿间衣摆上,她双手微颤着拾起,怔怔地瞧了瞧,心中感动此起彼伏,蔓延到眼中,星点湿意亦教她阖眼敛去。
这人赠丝巾,赠寿桃,赠金疮药,对她说来也算是心狠手辣,逼她写了生死状,但似乎又处处留了余地,这是为毛呢?
突得这人语气微冷,“无须感动,好好养伤,若是治不好燕弟的腿,朕还是要你项上人头的。”
她微微抬脸,只见这墨发白衣风.流韵致的男子,眉如墨画,目含秋波,虽怒时若笑,他拂袖站起,身姿颀长,沉檀幽香随他若白袍角翩荡,一袭风华仿若月映山川,清辉蓬勃。
皇上生得太俊,有颠倒众人之姿,比以前住在隔壁家的美男白韶掬还俊了几分,竟让她看得有些醉了。她怎好如此色.眯眯盯着皇上看,打她偷看过白韶掬洗澡之后,她对着太阳发誓以后要嫁给他做妻子呢?她怎好对别人起了歪念呢?
“多谢皇上提点,奴才必当竭尽全力治好燕王爷,不负皇上赠玉之恩。”秦小鱼声音铿锵有力,她已着手熬制白玉续骨膏,回去就能给王爷敷上试试效果了,对于治好王爷,她有九成把握呢。
皇上猛一回身,却发现她眼珠子乌溜溜盯着自己,他道,“你怎又如此色眯眯盯着朕看?”
啊呀,被发现了,这多尴尬呢。于是她发挥抵死不承认的精神,微微蹙着眉反问,“哪有?奴才只是觉得皇上您身后墙壁上挂着的那幅如来画像太过潇洒太过迷人——”
“好了,起来吧。”
慕容肆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她继续叨叨,对于秦小鱼这张巧舌如簧的嘴,他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佛陀而已,哪里来的潇洒和迷人?
秦小鱼单手拍拍膝盖,起身时又不小心瞄到长案上那本翻开着的《春.宫图》,又好奇得多看了几眼,那一男一女交.合的姿势可真古怪,这种奇怪的姿势哪对男女做得来?
慕容肆也真不知羞,大白天不操心国事,却研究这个?
她打心底里鄙视这个怀帝,募得那人又不知何时又到了她身旁,此刻他一张圣白如玉的脸上却是痞邪坏笑,“朕告诉你这叫老树盘根,小东西,你可有兴趣试一试?”
秦小鱼真是被吓得毛骨悚然,早就听闻怀帝是有龙阳之癖的,去悦仙宫的次数比去妃嫔宫里的次数还多,莫非他不止是龙阳之癖还搞乱.伦……
天啊,怀帝看她变得好看了几分,就对她心怀不轨了。
她夹着小菊.花,步步后退,却被慕容肆逼近了墙角,无处可躲,这人双手剪于身后,除却露出的那片强健蜜色胸腹尽显妖娆之外,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风姿翩然公子世无双的味道,还有一点君王与生俱来的强烈压迫感,秦小鱼简直都不敢看这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子,她慌张地颤抖,也终于明白皇上撤走王中仁的道理了。“抬头看朕!”他命令。
她哪里还有勇气看他啊,她只应付着用虚无缥缈的眼神扫视他几眼,身体却不堪重负,哆嗦地下肢,在墙角缓缓蹲下,尽管左手使不上什么力也紧紧护住胸前,右手则够到身后捂住屁股,最怕的是怀帝兽性一发,撕了她衣衫发现她是个女人,就把她拖出去砍成一段一段的。
她眨巴着楚楚可怜的小眼睛,无助哀嚎,“皇上不要啊。奴才怕肛裂肛漏内
痔外痔混合痔。”
慕容肆瞧着秦小鱼这个德行,跟死了爹妈一样得惨,若是换做别的太监,肯定是要把小菊.花洗洗干净心甘情愿地奉上的,这人倒好,还不乐意了。
他也慢慢蹲下,扶住她颤抖的双肩,这一动作让秦小鱼抖得更厉害了,嘴里苦喊,“皇上不要啊,皇上饶了奴才吧……”
然而,慕容肆却优哉游哉颇幸灾乐祸地看着这货,“小鱼儿,朕是那般丧心病狂摧残太监的人么?”
难道你不是吗?秦小鱼眼睛睁开一条缝,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紧接着,这人又将她扶起,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拖。
但她贴在墙角,仍是双腿交叠,唇瓣咬着,维持着誓死保卫菊.花的姿势。
就这般慕容肆瞅了她半晌,越瞧眉梢是拧得越紧,秦小鱼心想完了完了,她顽抗不从,只怕是皇上要龙颜大怒了,她心中默默想着贞操节操情操轻一路走好,一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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